如果事情真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古琴青年到底想做什麼,莫非他想稱霸黑荒原!
一直以來,黑荒原由三大宗門掌控,即便越州的超級門派宗族,都不敢將手伸到黑荒原。
這名古琴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突然現身於此,並準備做出前所未有的壯舉。
黑荒原的強者們,原先也是越州的強者,經過仔細思考,卻想不出所以然。
就算在越州,眾人不曾聽聞古琴青年的名號,使用古琴的強者,絕對聞所未聞,完全憑空出現。
就在眾人陷入沉默時,坐在一旁的罪岩,表情變得凝重,似乎在掂量著寮傀說的話。
很快罪岩覺得寮傀說得很有道理,如果傳聞屬實,古琴青年的野心,絕不僅限於滄情城。
畢竟以古琴青年勢如破竹的架勢,相信罪岩宗,寮傀宗遲早要遭殃。
尤其現在的寮傀,罪岩對於古琴青年的信息,所知並不多,僅知對方使用的法寶是古琴,擁有一頭分神初期的雷禍魔獅。
除此外,古琴青年的名字,修煉大道,達到什麼修為,目前都屬於謎底。
以古琴青年的以往風格,攻打罪岩城,或寮傀宗,古琴青年必定給他們兩種選擇。
若不臣服,就被擊殺,寮傀和罪岩身為一方霸主,稱霸黑荒原近百年時間,他們絕不可能臣服於別人。
就在罪岩與寮傀,兩宗強者們,在沉思著什麼,皇宮大殿門外,一名罪岩城守衛進來,直接單膝跪地彙報道。
“城主大人,駐紮滄情城附近的探子,有重要消息稟報!”
聽聞守衛說出此話,罪岩沒有猶豫,立即開口說道。
“回來得挺及時,讓其進來彙報。”
守衛轉身離開大殿沒多久,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走進大殿單膝跪地。
“屬下參見宗主…”
見到單膝跪地的黑袍男子行禮致意,罪岩明顯有些不耐煩,直接抬手說道。
“別廢話,立即彙報情況。”
聽聞罪岩說出此話,黑袍男子也不敢怠慢,急忙恭敬道。
“古琴青年,沐鷹,漫諾等人,確實攻打滄情城,滄情宗的滄無恒,率領眾強者應戰。”
無論罪岩和寮傀,或兩宗強者們,聽聞此彙報,不由倒吸冷氣,感到無比震驚。
直到此刻,眾人意識到傳聞不假,看來古琴青年的實力,已超出他們的預料。
難怪滄情城的這麼多強者,紛紛逃離到罪岩城,看來古琴青年殺進滄情城。
就在眾人感慨萬千時,罪岩的表情變得凝重,繼續看向黑袍男子,嚴肅萬分問道。
“我問你,古琴青年如何擊敗滄無恒,使用什麼招式?”
無論寮傀,或兩宗眾強者們,聽聞罪岩問出此話,紛紛看向黑袍中年男子。
單膝跪在地上的黑袍中年男子,倒也不敢怠慢,急忙恭敬說道。
“啟稟宗主,古琴青年的戰鬥方式,非常奇怪,沒有使用任何能量。”
“僅一招而已,就將滄無恒擊敗,滄情宗的眾強者,紛紛潰不成軍。”
無論罪岩和寮傀,在場眾強者,無不例外倒吸冷氣,感到無比震驚。
古琴青年擊敗滄無恒,僅用一招?滄情宗的眾強者,就全部潰不成軍?到底是怎麼回事?
罪岩和寮傀異常清楚,滄無恒實力如何,他是分神中期的強者,實力不容小覷。
用有分神中期的滄無恒,居然被古琴青年一招擊敗,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難道古琴青年的修為,已達到分神後期的巔峰境界?很快罪岩和寮傀否認此想法。
畢竟此種想法,實在太瘋狂,越州最強者,均為分神中期的修為,沒人可以達到分神後期的境界。
如果有分神後期的強者,恐怕早已傳遍越州,怎會沒有任何消息。
但分神中期的滄無恒,被古琴青年一招擊敗,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罪岩的表情越發凝重,注視向前方黑袍男子,無比嚴肅問道。
“滄無恒被古琴青年一招擊敗?到底怎麼回事?你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訴說,我要一字不漏!”
見到罪岩凝重表情,單膝跪地的黑袍男子,哪敢有任何怠慢,立即將事情經過訴說。
滄無恒帶領滄情宗的眾強者,如何應戰古琴青年,如何與古琴青年單打獨鬥,如何被擊飛墜落地麵。
落在地上的滄無恒,表情如何,吐血狀況,以及驚恐神態,如何起身逃跑,黑袍男子如實訴說。
在解說的過程,這名黑袍男子,不知不覺誇大其詞,將古琴青年說得如天神下凡,無人可擋的強大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