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洪廣炎嚇得額頭冒冷汗,背部冒虛汗,渾身澶抖的模樣,眾人目光紛紛注視向洪廣炎。
見眾人此番情景,洪廣炎差點沒哭,眾人皺著眉頭,目光鎖定洪廣炎,都認為洪廣炎有問題。
幾乎瞬間,洪廣炎哭喪著臉,聲音有些澶抖道。
“你,你們看我做什麼,我不是細作,我怎麼可能是細作!”
“徐林,風儲,你,你們怎麼都看著我,我比你們最早臣服於張浩閣下!”
“張浩閣下,最先來到百殺城,我臣服於張浩閣下前,你們還沒有臣服,你們怎麼能懷疑我!”
見到洪廣炎直冒冷汗,無比著急解釋的模樣,眾人開始小聲議論紛紛。
“瞧他的模樣,似乎真有什麼問題,如果沒問題的話,怎麼會一直解釋。”
“就算他最先臣服與張浩閣下,代表什麼?又不能代表他的忠誠。”
在胡三,風儲等人議論紛紛時,就連滄情宗的眾強者,都忍不住同時說道。
“最先臣服於張浩閣下又如何,張飛和霍力,在二十年前,就臣服於宗主,卻沒想是細作!”
“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家夥難道是細作?看來事情不簡單啊。”
“他肯定有什麼問題,否則宗主和沐鷹閣下,怎會同時看向他?”
眾人流言蜚語,瞬間亂成團,尤其在場幾十名出竅境界的強者,全部將矛頭指向他。
洪廣炎有些欲哭無淚,許多出竅境界的強者們,甚至釋放能量氣勢,鎖定在洪廣炎的身上。
如果現在的洪廣炎,敢有什麼輕舉妄動的話,相信在場的強者,絕對會毫不猶豫出手。
見到眾人如此,洪廣炎百口莫辯,急忙抬頭看向沐鷹,語氣充滿澶抖道。
“沐鷹閣下,其他人信不信我,您必須得相信我啊!我對張浩閣下絕無二心!”
聽到洪廣炎說出此話,沐鷹並沒回答,目光直視洪廣炎,見此情景,眾人議論聲更激烈。
“就是他,這洪廣炎就是細作,否則沐鷹閣下,完全沒回答他的話!”
“對於這種吃裏扒外的家夥,就該將他千刀萬剮!”
這裏是黑荒原,其實背叛,陰險,狡詐,任何下作的事情,在這裏發生都不足為奇。
不過眾人聚集於此,在看似細作的洪廣炎麵前,眾人倍感優越,才站在道德高點批判洪廣炎。
洪廣炎被眾人所指,百口莫辯,突然噗通下跪,語氣無比嚴肅吼道。
“洪廣炎,在此以大道立誓,永生永世臣服於張浩閣下,絕不會做出任何背叛行為!”
見到洪廣炎以大道起誓,在場眾人依舊沒有相信他,但奇怪的事情發生。
就在此時,前方的滄無恒和沐鷹,直接抬頭看向前方,一名滄情宗的出竅境界強者。
這名滄情宗出竅後期的強者,乃一名金發老者,大概七十多歲的模樣,剛才他同樣在質疑洪廣炎。
這名金發老者名為範晨,屬於滄情宗的老成員,出竅後期的範晨在滄情城,還算小有名氣。
但範晨怎麼也沒想到,沐鷹和滄無恒,居然直接越過洪廣炎,目光鎖定在他的身上。
在場眾人,見到滄無恒和沐鷹的目光轉變,眾人不由皺起眉頭,紛紛看向範晨。
見到眾人目光轉移,範晨有些蒙圈,完全沒緩過神發生什麼事情,畢竟在不久前,他還在指責洪廣炎。
幾乎不到短短幾秒時間,被指責的對象,從洪廣炎的身上,直接轉變成他的身上,範晨有些難以接受。
就在範晨愣在時,眾人目光紛紛聚集而來,而且開始議論紛紛。
“範晨,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否則宗主跟沐鷹閣下,為何將目光鎖定他?”
“範晨,來到滄情宗的時間,比張飛和霍力更早,沒想到他是細作,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聽到眾人議論紛紛,範晨頓時哭喪著臉,立即明白剛才洪廣炎如何無助。
頓時範晨看向滄情宗其他出竅境界的成員,語氣充滿著急的解釋道。
“我怎麼可能是細作,其他人不相信我也罷,你們難道不相信我?”
“包氿,我救過你的命,難道你忘記了?”
“羅鬆,還有你,上次在百毒森林,如果不是我,你早就喪命在那裏!”
“我跟你們同生共死,你們怎麼能懷疑我!你們不該懷疑我!”
見到眾人的目光紛紛聚集而來,範晨非常著解釋,可惜適得其反。
範晨越解釋,眾人越認為,範晨在做賊心虛,更認定範晨就是細作。
見眾人沒有理會他的解釋,範晨哭喪著臉,看向前方的滄無恒。
就在此時,範晨單膝跪地,語氣無比嚴肅道。
“範晨,在此以大道立誓,永生永世臣服於宗主,絕不會做出任何背叛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