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很快露出猙獰笑容,無比瘋狂吼道。
“滄無恒,就算你將我殺死,明天罪岩宗,寮傀宗同樣踏平滄情宗!”
“你以為在滄情宗的潛伏者,就隻有我嗎?我實話不怕告訴你,我還有同伴!”
“而且我的同伴,已在最開始時,就朝不同方向逃離滄情宗!”
“相信現在的他,早已離開滄情宗,正前去罪岩宗彙報。”
“無論你們是不是偷襲罪岩城,滄情宗和古琴青年聯手的消息,必定被傳出不去!”
手持金奐槍的滄無恒,聽聞此番話,臉色變得陰沉,內心充滿著急。
所有加入滄情宗的出竅境界強者,滄無恒都曾仔細調查清楚。
卻沒料到兩名出竅境界的強者,混入滄情宗,他卻毫未察覺。
被貫穿肩膀,高舉在半空的張飛,見到滄無恒臉色猙獰,頓時得意狂笑。
就在張飛得意狂笑時,一道身形閃爍而來,同時不屑玩味的語氣說道。
“你說的同伴,是不是他?”
在說話的同時,沐鷹瞬間來到滄無恒,張飛的身前不遠,手裏拖著一具黑袍屍體。
張飛看到沐鷹手裏拖著的黑袍屍體,臉色瞬間變得猙獰扭曲,忍不住憤怒咆哮。
“不可能!你,你怎麼可能…”
見到大胡子中年男子張飛猙獰的表情,滄無恒可以肯定,沐鷹手裏抓著的屍體,就是張飛說的同伴。
滄無恒不在留情,頓時怒喝傳來,金奐槍釋放浩蕩威力,直接震碎張飛。
等解決掉張飛,滄無恒看向沐鷹,皺眉疑惑問道。
“沐鷹,你到底…”
沒等滄無恒問完此話,沐鷹倒也沒準備隱瞞,直接拱手恭敬道。
“滄宗主,在不久前,張浩閣下,已暗中向我下令,今晚有潛伏者出現,命我守護東麵與南麵結界。”
聽聞沐鷹說出此話,滄無恒不由得感慨,想起張浩的吩咐。
在不久前張浩說過,偷襲罪岩城的消息傳出,必定有潛伏者從西麵和北麵逃跑,原來張浩已掌控大局。
就在滄無恒感慨不已,前方的沐鷹,直接拱手恭敬道。
“滄宗主,接下來的這些話,張浩閣下讓我吩咐您。”
沐鷹不知對滄無恒傳音什麼,很快滄無恒臉上露出嚴肅神色,卻毫不猶豫點頭。
此時無論滄情宗眾強者,漫諾等人,都在準備明天襲擊罪岩城。
卻突然再度聽到命令,滄情宗眾強者與漫諾等人,被全部召集到大殿。
據說此命令,乃滄無恒與張浩同時下達,接到命令,眾人哪敢怠慢。
很快滄情宗的幾十名出竅境界強者,漫諾,胡三等人,紛紛來到滄情宗的皇宮大殿內等待。
大概沒多久,皇宮大殿門外,沐鷹與滄無恒同時走進來,兩人各自拖著一具屍體。
見到宗主滄無恒,手提著張飛的腦袋,而沐鷹拖著一具屍體的腿部,走進皇宮大殿,眾人不由傻愣在原地。
所有人都不明白,究竟發生什麼事,那兩具屍體,均為滄情宗的出竅境界強者。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時,沐鷹與滄無恒,將兩具屍體丟在大殿正中間。
其中滄無恒的表情嚴肅,直視前方,無比嚴肅說道。
“張飛與霍力的身份,乃罪岩宗和寮傀宗的細作,試圖將我們的計劃向罪岩宗通風報信。”
聽到滄無恒說出此話,無論滄情宗的眾強者,或漫諾等人,不由得倒吸冷氣。
“張飛和霍力,居然是細作,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霍力沉默寡言,若是細作,或許有可能,但魯莽無禮的張飛,居然是細作?”
“難道張飛加入滄情宗時,就無時不刻,都在隱藏真實麵目,故意表現粗魯無禮?”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張飛實在太可怕,居然整整隱藏二十年時間!”
就在此時,胡三,仇炬等人,同樣也震驚不已,忍不住疑惑道。
“滄情宗,這種頂尖大宗,想要進入滄情宗,必須經過非常嚴格的調查。”
“沒想到在經過如此嚴格調查,滄情宗裏的細作,居然能隱藏身份二十年,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如果連滄情宗這種頂尖大宗,都有細作滲入的話,我們這些人裏麵,會不會有罪岩宗,或寮傀宗的細作?”
聽聞仇炬說出此話,在場胡三,風儲,曠羽等人,頓時屏住呼吸,相互注視對方。
畢竟無論風儲,胡三,曠羽,仇炬等人,都是近段時間,臣服於張浩的人。
到底是不是罪岩宗的細作,或是不是寮傀宗的細作,眾人都沉默不語,似乎在相互猜忌。
見到眾人相互猜忌,沐鷹與滄無恒站原地,並不說話,默默注視眾人。
站在最前方的洪廣炎,突然被沐鷹和滄無恒目光注視,嚇得洪廣炎渾身不由得哆索,洪廣炎額頭瞬間汗流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