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陳八剛來到前方,見到胡三時候,整個人愣在原地,嚇得說不出話。
見陳八愣在原地的模樣,胡三語氣有些冰冷,不以為然道。
“小八,看來你的膽子不小,竟敢攔住我們的去路。”
周圍有些山匪,完全沒弄明白怎回事,聽到前方中年男子,稱呼八爺為小八,顯得異常憤怒。
“混蛋,你什麼玩意,竟敢瞧不起八爺…”
那名山匪沒說完話,陳八反應速度極快,抬手一劍刺去,說話的山匪應聲倒地。
很快陳八雙膝跪地,連連磕頭,聲音無比澶抖道。
“小八有眼無珠,擋住諸位閣下的去路,小八罪該萬死…”
刀疤臉男子陳八,見到胡三,洪廣炎,風儲等人,嚇得雙腿澶抖,直接跪地求饒。
或許在場其他山匪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陳八卻異常清楚,無論胡三,風儲,廬豹等人,在百殺城都屬於凶神惡煞的人物!
在場任何一人,陳八都得罪不起,現在陳八想死的心都有,沒想到今天如此倒黴。
本想出來攔路搶奪,卻沒料到,遇到百殺城裏最凶殘的幾名頂尖強者。
胡三見到刀疤臉男子陳八,跪在地上求饒,急忙恭敬看向張浩。
“閣下,這家夥原來是我的部下…”
沒等胡三說完話,張浩顯得格外平靜,不以為然道。
“你們耳聾了?剛才他已說,罪該萬死,你們等什麼?”
無論胡三,洪廣炎,風儲,賈凱等人,聽聞此番話,哪敢有絲毫怠慢。
眾人紛紛向二十幾名山匪出手,一時間悲鳴慘叫四起,不到短短兩分鍾,包括陳八在內的眾山匪,已倒在血泊中。
對於二十幾名山匪的屍體,張浩並沒在意,直接閃身飛向前方。
張浩等人,直徑飛向血延城,整整四天時間,已來到亡鎖荒漠的區域。
血延城的所在區域,就位於亡鎖荒漠的正中間,張浩等人正前往。
不到一天時間,張浩等人,已來到血延城的麵前,城門兩旁堆積白骨累累。
張浩與洪廣炎等人,沒有在意,直徑進去血延城,很快就引起不小動靜。
血延城的眾人,或許不認識張浩,但對洪廣炎,胡三,風儲等人,似乎較為熟悉。
其中一名血延城的成員,見到廬豹,忍不住驚愕道。
“廬豹!竟然是他!當初得罪血延門,以為他已被殺死,沒想到活著。”
“百殺城的城主,洪廣炎,他怎麼會來血延城?究竟發生什麼事?”
在不遠的酒樓,一名中年男子怒視著風儲,語氣惡狠狠道。
“風儲,這該死的家夥,為什麼來血延城?”
中年男子的幾名同伴,聽聞此番話,不由皺起眉頭,疑惑說道。
“風儲?百殺城的風儲?你以前就是被他追殺?”
聽到其他幾名同伴問出此話,那名中年男子點頭,卻嚴肅說道。
“我在百殺城建立的門派,就是被他攻占,甚至想殺我滅口。”
“若不是他,我不可能逃離百殺城,我的門派不可能被摧毀!”
中年男子說出此話,在場其他幾名同伴,臉上露出冷笑。
“周兄弟,兄弟幾個幫你辦他,替你出出這口惡氣!”
被稱呼為周兄弟的中年男子,聽幾名同伴說出此話,臉上呈現嚴肅神色。
“別亂來,風儲那家夥是出竅初期的強者…”
就在中年男子剛說完話,坐在前方喝酒,不說話的金發老者,突然捏碎手中的酒碗。
被稱呼為周兄弟的幾名中年男子,紛紛閉嘴不言,畢竟現在都屬於金發老者的手下。
就在眾人沉默不語時,金發老者看向走進城門的張浩等人,語氣充滿不屑道。
“周克,你現在是我的手下,絕不能受窩囊氣。”
“出竅初期的強者又如何?百殺城又如何!這裏是血延城,記得你是血延門的成員!”
聽到金發老者說出此番話,中年男子周克與其他幾名同伴,臉上都露出期待神色。
既然金發老者說出此話,說明風儲必死無疑,金發老者必定替他出這口惡氣!
這名金發老者,屬於血延城的強者,擁有出竅初期的修為,在血延城頗有威望。
在聽聞手下以前被人欺負,金發老者怎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尤其在血延城,金發老者不畏懼任何人。
“周克,前麵那幾個家夥,哪個是風儲?”
金發老者問出此話,中年男子周克看向前方,很快愣在原地。
中年男子周克,很快察覺到不對勁,不僅風儲在場,就連洪廣炎,賈凱,廬豹等人,幾乎全部在場。
洪廣炎,賈凱,胡三,廬豹等人,都屬於百殺城的頂尖強者,絕對不能輕易招惹。
但中年男子周克,對風儲恨之入骨,故意不將這些事告訴金發老者,希望金發老者替他出頭,於是直接指向風儲。
“南利閣下,那家夥就是風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