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上官昌勇詢問,上官複江直接點頭,有些感慨道。
“當時得知此事,我也非常震驚,沒想到宛芙小姐在找的人,居然是他。”
“他前往巡宏帝城,就是開開眼界,或許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倘若張浩,專門為宛芙小姐,前往巡宏帝城,恐怕會發生什麼事。”
“畢竟那小子的性格,呃,該怎麼說,實在一言難盡。”
在上官複江說出此話時,眼中充滿歡喜,臉上露出微笑。
光耀帝城的年輕天才無數,像張浩這樣性格古怪的年輕人,上官複江從未遇到。
而且上官複江非常欣賞張浩,無論何時何地,保持鎮定自如,相當對上官複江的胃口。
見到上官複江神色變化,上官昌勇有些不解,忍不住問道。
“八長老,你剛才說的話,究竟什麼意思?”
“他的性格?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聽聞上官昌勇問出此話,上官複江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嚴肅道。
“大長老,試問在光耀帝城,有哪個年輕人,敢將你稱呼為老頭?”
突然被上官複江這麼問,上官昌勇不由愣住,剛想說些什麼,抬頭卻見上官複江認真的模樣,並非在開玩笑。
見此情景,上官昌勇陷入沉思,很快說道。
“我是上官家族的大長老,在光耀帝城,擁有尊貴身份。”
“莫說光耀帝城的年輕人,即便光耀帝城的頂尖強者在我麵前,都不敢放肆。”
“即便不已上官家族的長老身份,以我分神初期的修為,足以令人恭敬。”
見上官昌勇說完此番話,上官複江露出微笑,不以為然道。
“大長老,張浩那小子,第一次見到我時,直接將我稱呼為老頭,並當眾斥責我老糊塗。”
聽聞此番話,上官昌勇有些傻眼,將上官家族的八長老,稱呼為老頭,當眾斥責他老糊塗?
就在上官昌勇剛想說些什麼,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
等他看向上官複江時,卻發現上官複江,眼中充滿讚賞,並沒有生氣。
見到上官複江的反應,上官昌勇皺著眉頭,疑惑問道。
“他到底有什麼地方吸引你?居然你不生氣?”
在上官家族的八位長老裏,上官複江的性格,最為火爆。
按照上官複江的性格,被一名年輕小子稱呼為老頭,相信不被他打死,恐怕也掉層皮。
“大長老,張浩不是普通的年輕人,那小子完全不在意凡俗禮儀。”
“而且他的天資,令我驚歎不已,難怪宛芙小姐,對他念念不忘。”
見上官複江如此高評價,上官昌勇更加匪夷所思,忍不住疑惑道。
“那小子,年僅十九歲的模樣,難道八長老知道他什麼修為?”
上官複江被問此話,臉上逐漸凝重,毫不隱瞞道。
“他的修為,直徑我無法看透,不過他的實力,卻非常強。”
“三天前虎門與藍梵宗的戰鬥,想必大長老有所耳聞。”
“破風堂的相蓋,相助虎門,卻死在他的手裏。”
頓時上官昌勇倒吸冷氣,臉上充滿震驚的模樣。
三天前虎門和藍梵宗的戰鬥,大長老上官昌勇,確實有所耳聞。
據說一名強者出手相助,虎門和破風堂的強者,全部被當場擊殺。
就連破風堂的七長老,出竅後期,咒語大道的相蓋,都被當場擊殺。
上官昌勇聽聞,擊殺相蓋的人,乃藍梵宗的一名神秘強者。
現在聽聞此番話,上官昌勇在無法保持平靜,畢竟相蓋是相當難纏的咒語大道。
出竅後期的相蓋,死在他的手裏,怎麼可能,他年僅十九歲的模樣。
愣在原地半響,上官昌勇猛然抬頭,神色變得凝重,剛想說些什麼。
“大長老,全程我親眼目睹,怎可能有假?”
得到上官複江的確認,上官昌勇不由倒吸冷氣,難怪八長老如此高評價張浩。
年僅十九歲,擊殺出竅後期的相蓋,天資令人難以想象。
“他到底是什麼人,藍梵宗,不可能培養出如此優秀的驚世天才!”
見到上官昌勇問出此話,上官複江點頭說道。
“張浩的身份,目前尚不清楚,他在藍梵宗的身份,似乎是貴賓。”
聽到此番話,上官昌勇猛然意識到事情嚴重。
難怪八長老擔心發生什麼事,如果張浩在此番宴會上,有什麼舉動,恐怕事情將不可收拾。
張浩如此年紀,卻有如此修為,必定有什麼強者,在背後支撐他。
難道越州存在某位實力驚人的隱世強者?這種事卻聞所未聞。
想到事情嚴重性,上官昌勇準備派人,趕往巡宏帝城,前去通知族長上官雲劍。
卻不料上官複江,直接抬手製止。
“大長老,這些事,二長老已知曉,相信他有所分寸。”
“畢竟上官遼那家夥,何等溺愛宛芙小姐,必定不會讓宛芙小姐身陷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