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傑和範成貴,聽到藍許泰說出此話,臉上充滿嚴肅神色。
“宗主,既然我們已成為藍梵宗的成員,在藍梵宗有難時,若臨陣脫逃,有何臉麵在光耀帝城待著?”
其實範成貴和鄧傑非常清楚,現在的事情,已沒有任何退路。
如果在藍梵宗遇到劫難時,他們臨陣脫逃,此消息絕對傳出。
無論任何雇傭兵團,任何頂級門派宗族,都不會收留他們。
對於臨陣脫逃,膽小懦弱的背叛者,相信沒有哪個頂尖門派宗族歡迎。
倘若繼續留在藍梵宗,與藍梵宗共同擊潰虎門,他們將揚名立萬。
那時藍許泰也會徹底信任他們,同時他們在藍梵宗的地位,同樣會得到提升。
範成貴與鄧傑,加入藍梵宗時,就已做出決定,絕不可能落逃。
黑袍老者率領湯淮虎,虎門眾強者,正前往藍梵宗,準備打得藍梵宗措手不及。
畢竟藍梵宗的眾人,依舊沉迷喜悅,突然被襲擊,必大亂陣腳。
就在黑袍老者與湯淮虎等人,剛到四號塔城的正中武場時,前方人群擋住去路。
無論破風堂的黑袍老者,湯淮虎,虎門眾強者,見到前方眾人,不由得愣在原地。
四號塔城的正中武場前,擋住去路的人群,正是藍許泰與藍梵宗眾強者。
站最前方的藍許泰,臉上神色淡定,見到湯淮虎等人,並沒感到意外。
“湯門主,不知率領眾強者,打算做什麼?”
聽到藍許泰問出此話,湯淮虎臉色變得有些難堪,沒想到藍許泰早有準備。
看來奇襲藍梵宗的計劃,就此落空,湯淮虎很快恢複平靜。
湯淮虎看向藍許泰,臉上露出猙獰笑容,不以為然道。
“虎門與藍梵宗明爭暗鬥數十年,今天將分出勝負!”
見到湯淮虎說出此話,藍許泰顯得格外平靜,語氣充滿平靜道。
“湯門主,藍梵宗成為四號塔城的代理城主,乃上官複江前輩許可,你們這麼做,難道不怕上官家族降罪?”
就在藍許泰剛說完此話,站在湯淮虎前方的黑袍老者,突然發出冷笑。
“上官家族又如何,破風堂未曾怕過上官家族。”
突然聽到此番話,無論藍許泰,馮進等人,不由愣在原地,眼中充滿警惕。
尤其聽對方自稱破風堂,藍許泰的臉色逐漸變得難堪,倘若破風堂幫虎門,事情將變得複雜。
稍有不慎,藍梵宗極可能就此滅亡,畢竟破風堂是貨真價實的超級勢力。
“不可能,破風堂怎會幫助虎門!”
破風堂是超級大堂,而虎門不過頂級門派而已,根本不足以請得動破風堂。
其實藍許泰早已猜到虎門會動手,卻沒想到虎門請得動破風堂。
破風堂幹涉此事,就完全另當別論,絕對不是藍梵宗能夠招惹。
無論副宗主保義,鄧傑,範成貴,藍梵宗眾強者,聽聞此番話,臉上都充滿驚恐神色。
見到藍梵宗眾強者,都露出驚恐神色,藍許泰故作鎮定,嚴肅吼道。
“別亂陣腳,湯淮虎不過故弄玄虛而已!”
就在藍許泰剛說出此話,前方幾名黑袍人,陸續將黑袍褪去。
看清前方五名黑袍人的真實麵目,藍許泰的神色有些茫然。
前方五名黑袍人,正是破風堂的強者,為首紅發老者,乃破風堂的七長老。
此紅發老者名為相蓋,出竅後期的強者,他所修煉的大道,相當危險,乃咒語大道的修煉者。
站相蓋旁邊的一名金發老者,名為查兼,乃破風堂的大護法,出竅中期的修為,器修大道裏的刀係。
除相蓋,查兼以外,其他三名黑袍人,都乃破風堂的出竅初期強者。
本來藍許泰,以為鄧傑,範成貴,加入藍梵宗,起碼能與虎門一決勝負。
沒想到破風堂的七長老,相蓋居然出手幫助虎門,對於藍梵宗而言,絕對屬於致命打擊。
相蓋,查兼與其他三名出竅境界強者,以目前藍梵宗的實力,絕不可能打得贏。
“不可能,破風堂的七長老相蓋,還有大護法查兼!”
見到藍許泰等人愣在原地的模樣,破風堂七長老相蓋,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虎門已歸屬破風堂,成為破風堂的附屬門派,既然你們是虎門的敵人,今天全部都得喪命於此。”
聽到相蓋說出此話,藍許泰等人,頓時明白怎回事。
“湯淮虎,沒想到你心甘情願成為破風堂的前線傀儡!”
虎門成為破風堂的附屬門派,就等於失去自由,身份相當於奴仆般的卑微。
破風堂就算下令,讓虎門所有成員去死,湯淮虎都別無選擇。
站在最前方的七長老相蓋,冷笑看著藍許泰,不以為然道。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知道,我是咒語大道,現在我給你們兩種選擇。”
“老實待在原地,我給你們一個痛快的死法,否則我有數十種方法,令你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