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出乎湯騰預料,沒想到張浩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直接向湯騰的方向拱手行禮。
見到張浩的此番舉動,武場外眾人,感到驚訝不已。
“這黑發青年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麵對元嬰後期的妖修湯騰,依舊風度翩翩。”
“瞧他紳士的模樣,恐怕是哪個貴家公子,否則怎會彬彬有禮。”
站武場正中間的湯騰,聽聞眾人的議論,神色徹底扭曲,恨得咬牙切齒。
將能量完全釋放,並祭出綠樹環的湯騰,卻仍被黑發青年占盡風頭。
裝模作樣,這小子絕對在裝模作樣,故意將眾人目光焦點,聚集在他的身上。
聽到武場外眾人議論紛紛,湯騰強忍怒意,將能量,法寶收起。
“小子,裝得倒挺像,可惜你就會點皮毛。”
說完此番話,湯騰拱手彎腰,語氣淡定從容,開始自我介紹。
“虎門,湯騰,元嬰後期,妖修大道,樹妖係,請賜教…”
湯騰想讓張浩明白,應該自報名字,修為,大道,才屬於真正的君子禮儀。
但就在湯騰沒說完話,剛抬頭時,頓時傻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看向前方。
不僅湯騰如此,武場外眾人見到張浩的舉動,都有些瞠目結舌。
剛才表現得風度翩翩的黑發青年,卻趁湯騰彎腰行禮,自我介紹時,朝前方出手偷襲!
沒說完話的湯騰,抬頭愣住,發現張浩不知何時,已衝到他的身前。
一股危險氣息,瞬間遍布湯騰的心頭,等他反應過來,為時已晚。
轟隆,巨響傳來,湯騰被擊飛,身形如斷線風箏,在半空中旋轉飛出近百米。
等湯騰摔在地上,咕嚕咕嚕,連滾帶爬,再度摔出幾十米,才停住身形。
看著被擊飛出去的湯騰,武場外眾人都呆若木雞,腦袋有些轉不過彎。
不僅眾人如此,就連藍許泰都徹底茫然,誰曾想張浩突然出手偷襲。
馮進看到此番情景,嘴角不由得抽筋,不虧是張浩,所做的事情,完全出乎眾人預料。
剛才馮進見到張浩彎腰行禮,還有些納悶,一向懶散的張浩,什麼時候注重禮儀?
原來張浩彎腰行禮,別有用意,這確實是張浩的風格,果然不是一般的無賴…
被擊飛百米外的湯騰,在爬起來時,已口吐鮮血,臉色猙獰扭曲咆哮道。
“你簡直無恥至極!居然出手偷襲!”
剛才鴉雀無聲的偌大武場,在聽聞湯騰吼出此話,瞬間變得沸騰。
各式各樣的叫囂漫罵,各式各樣的嘲諷鄙視,如浪潮般席卷而來。
“這家夥,簡直太無恥,我從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家夥!”
“居然趁湯騰行禮自我介紹時,出手偷襲湯騰,根本不是君子所為!”
“藍梵宗好歹屬於頂尖宗門,這樣卑劣品行的人,居然成為藍梵宗的貴賓?”
“看來藍梵宗不過如此,貴賓都如此無恥,藍梵宗都是些什麼玩意?”
藍許泰與藍梵宗的眾人,聽到鋪天蓋地而來的漫罵,一時間都有些蒙圈。
此時最無奈的人,莫過藍許泰,此時的他嘴角在抽筋,沒想藍梵宗的威名,完全毀在張浩手裏。
就在眾人漫罵紛紛時,虎門的方向,湯淮虎緊皺眉頭,顯得異常著急。
剛才張浩攻擊速度,實在太驚人,一瞬間就將湯騰擊飛,湯淮虎就察覺到微弱雷係能量。
不對,有點不對勁,湯騰在做什麼,為何愣在原地?
很快湯淮虎,見到武場上的湯騰,傻愣在原地,頓時有些疑惑不解。
就在眾人紛紛漫罵時,武場上的湯騰,突然尖叫驚呼。
“不,不可能,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聽聞武場上傳來的驚呼,所有人都愣住,紛紛將目光聚集向湯騰。
此時湯騰愣在原地,臉上神色顯得有些彷徨,與不敢置信。
在驚呼出此番話,湯騰猛然抬頭,抬手指向張浩,瘋狂吼道。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能量在消失!”
張浩並沒理會湯騰的驚呼,嘴角露出微笑,一步步走向湯騰。
見到迎麵走來的張浩,嘴角上揚露出邪笑,湯騰越發感到不安。
“你說話!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我釋放不出能量!”
聽聞湯騰尖叫吼出此話,武場外眾人,都有些疑惑不解,不明白什麼意思。
就在下一秒,張浩身形化作雷電殘影,瞬間來到湯騰的麵前。
見到瞬間來到身前的張浩,湯騰嚇得連連暴退,跌倒癱坐在地。
張浩站在湯騰的麵前,嘴角露出壞笑,不以為然道。
“自認高人一等的你,突然淪為廢人,恐怕會令你生不如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