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長老與副宗主保義,聽到馮進說出此話,意識到剛才失態。
正如馮進閣下所言,越是這種情況,越應該冷靜對待,否則必定出大亂。
見到副宗主保義等人,都恢複平靜,宗主藍許泰,才嚴肅說道。
“是不是虎門來犯,目前還是未知數,諸位果斷下定義。”
副宗主保義等人,見藍許泰說出此番話,都感到疑惑不解。
“宗主,在四號塔城,最有可能對藍梵宗出手的人,除虎門以外,難道還有什麼人?”
在剛說出此番話,保義和四位長老,頓時驚愕不已,似乎想到什麼。
見到眾人臉上驚愕的模樣,馮進慢慢放下茶杯,無比平靜道。
“虎門和藍梵宗比試的消息,早已傳遍光耀帝城。”
“相信光耀帝城的所有頂尖門派宗族,都已得知虎門跟藍梵宗爭奪代理城主的資格。”
“其他頂尖門派宗族,都不是什麼善茬,想取代虎門和藍梵宗的家夥,比比皆是。”
聽到馮進說出此話,保義和諸位長老,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此等節骨眼,相信虎門非常清楚,如果對藍梵宗發起攻擊,尤其對藍梵宗的總部發起攻擊,藍梵宗必定不死不休。
相信虎門主就算在蠢笨,都不可能做出這樣魯莽的決定,全麵開戰,對虎門而言,就算獲勝,同樣得傷亡慘重。
若虎門和藍梵宗,落得兩敗俱傷,最終得利的人,乃其他頂尖門派宗族!
等其他頂尖門派宗族,趁虎門,藍梵宗兩敗俱傷時,在發起攻擊,對藍梵宗和虎門而言,都屬於毀滅性的打擊。
想到此種嚴重後果,副宗主保義,立即恭敬向馮進行禮,並無比誠懇道。
“馮進閣下,剛才是保義太過失態,才差點犯下大錯!”
“今天馮進閣下的教誨,保義必定永生不忘!”
見到副宗主保義和四位長老都恢複平靜,馮進才看向跪在地上的守衛,平靜問道。
“此番強闖藍梵宗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強者,對方來多少人?”
在保義和諸位長老收斂能量氣勢,跪在地上的守衛,重重鬆口氣,急忙如實彙報道。
“啟稟馮進閣下,此番強闖藍梵宗的人,就僅有一人!”
聽到守衛的彙報,無論保義,藍許泰,甚至馮進,都感到意外。
對方僅有一人,卻強行闖入藍梵宗?到底是什麼樣的強者?
畢竟藍梵宗的守衛,最弱也有金丹中期,金丹後期的修為。
這件事實在太過古怪,令人匪夷所思,到底用意何在?百思難以理解。
若想嫁禍虎門,必須得派十幾二十名強者,擊殺藍梵宗的守衛即可。
此時馮進皺著眉頭,看向跪地的守衛,語氣無比嚴肅問道。
“那名強者,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敢獨自一人,強闖藍梵宗?”
就在馮進剛問完此話,單膝跪地的守衛,哪敢怠慢,急忙如實彙報道。
“馮進閣下,強闖藍梵宗的人,乃是一名年僅十八九歲的黑發青年。”
就在守衛剛說完此話,馮進神色大變,一拍椅子扶手,直接站起身驚呼道。
“什麼!竟然是他!”
無論副宗主保義,四位長老,見到馮進的此番反應,都頓時有些傻眼。
畢竟在剛不久前,馮進閣下才教導他們,無論任何時候,遇到任何事情,都必須冷靜對待。
怎麼現在的馮進閣下,突然如實失態,實在令眾人感到疑惑。
不僅副宗主保義等人如此,就連宗主藍許泰,見到馮進的反應,都有些驚訝。
藍許泰很清楚馮進,無論如何時候,馮進都心平氣和,不急不躁。
現在的他,聽到守衛說的話,居然神色大變,甚至有些失態。
剛才守衛說什麼?十八九歲的黑發青年?這句話,到底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對於眾人驚愕不解的模樣,馮進並沒理會,憤怒指向單膝跪地的守衛,咬牙切齒道。
“你,你們實在太放肆!居然不前來稟報,就獨自做出決定,待會必定重罰你們!”
在怒斥完此話,馮進幾乎毫不猶豫,直接衝出會議大廳。
單膝跪地被叱喝的守衛,頓時一臉茫然,顯得不知所措,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怎麼惹怒馮進閣下。
不僅單膝跪地的守衛感到迷茫,就連在保義與藍許泰等人,都驚愕不已。
因為藍許泰和保義等人,未曾見過馮進閣下如此生氣。
雖說藍許泰和保義等人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眾人卻不怠慢,急忙隨馮進一起離開會議大廳。
在剛才馮進聽聞守衛的彙報,立即就明白怎麼回事。
十八九歲模樣的黑發青年,獨闖藍梵宗,除那家夥以外,還有誰敢如此放肆?
雖說那家夥平時一副懶散無賴的模樣,但那家夥絕對不是蠻不講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