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番話,副宗主保義與諸位長老,才徹底鬆口氣。
幸好上官家族,並沒有向著虎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很快保義與諸位長老,似乎明白宗主為何答應虎門,以年輕弟子比試的方式,來爭奪四號塔城的代理城主位置。
七天時間,實在太短,成為代理城主,就相當四號塔城的霸主,相信虎門和藍梵宗都絕不可能做出讓步。
上官家族發布出來的命令,相信虎門和藍梵宗都不敢違背。
如此短時間,怎麼樣才能分出勝負,難道要虎門和藍梵宗全麵開戰?
如果這樣的話,無論最後獲勝屬於虎門,或藍梵宗,必定傷亡慘重。
以傷亡慘重的代價,獲得四號塔城的代理城主,相信虎門,藍梵宗,都絕對守不住四號塔城。
光耀帝城有幾十個頂級門派宗族,其他頂級門派宗族都不是善茬,極可能乘虛來犯。
那時無論最後獲勝的虎門,或藍梵宗,都必定因此摧毀。
藍許泰曾考慮,藍梵宗的強者與虎門的強者對決,以此來決出勝負,最終卻打消此想法。
身為宗主的藍許泰與虎門主,同樣出竅後期的修為,想分出勝負,基本相當困難,極可能出現能量耗盡的下場。
若第一場比試,打成平手,接下來就是副宗主保義,與副門主湯力的對決。
保義是出竅初期,湯力則是出竅中期,實力差距異常明顯。
湯力可能在比試過程,故意對保義痛下殺手,那時藍梵宗將失去一名出竅境界強者。
對於藍梵宗而言,絕對是致命打擊,因此藍許泰打消此念頭。
經過一番猶豫,最終決定虎門的提議,虎門和藍梵宗的年輕弟子,進行一場比試,以此爭奪暫且代理城主的名額。
無論副宗主保義,四位長老,聽到藍許泰剛才的話,臉上都充滿無奈神色。
保義和四位長老都是聰明人,怎會不明白剛才那些話的用意。
先前保義等人,有些不太理解,為何宗主答應虎門此場比試,看來宗主也實屬無奈。
宗主為藍梵宗考慮,為保存實力,隻能用年輕一輩的比試,來決定代理城主。
在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副宗主保義,臉上充滿嚴肅神色,忍不住開口說道。
“宗主,本次比試,就算年輕一輩,恐怕虎門都不會放過此次機會。”
“虎門跟藍梵宗的恩怨,根本無法化解,虎門極可能借此機會,消弱藍梵宗年輕一輩的實力。”
“畢竟消弱藍梵宗的年輕一輩,等於消弱藍梵宗的未來。”
藍許泰怎會不明白保義的意思,但藍許泰無奈歎氣,嚴肅說道。
“事已至此,我們別無選擇,吩咐下去,比試過程,若不敵對手,就果斷認輸。”
“就算虎門成為四號塔城的代理城主,不過暫時而已,藍梵宗要保存實力。”
副宗主保義等人,聽到宗主藍許泰說出此話,都嚴肅點頭。
上官家族給的時間太匆促,目前虎門和藍梵宗,隻能以此種方式,來決出勝負。
就在此時,一名藍梵宗的守衛,鼻青臉腫,直接跑進來,一不小心跌倒在地。
見到驚慌失措,鼻青臉腫,異常狼狽的守衛,無論藍許泰,保義等人,都皺起眉頭。
“身為藍梵宗的守衛,何事如此驚慌?”
聽聞宗主藍許泰問出此話,跌倒在地的守衛急忙爬起,單膝跪地彙報道。
“啟稟宗,宗主,有,有人強闖藍梵宗…”
沒等守衛說完此番話,副宗主保義瞬間一拍椅子扶手。
轟隆,椅子扶手被拍碎,副宗主保義的神色異常憤怒,直接吼道。
“該死的虎門,竟敢玩陰的!虎門有多少強者前來?”
四名長老與藍許泰,聽到保義吼出此話,臉上都露出嚴肅神色,其中一名長老著急道。
“既然虎門野心勃勃,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
“宗主,必須召集所有強者,與虎門決一死戰!”
無論副宗主保義,幾名長老,都釋放出浩蕩能量氣勢,令跪地的守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至始至終坐在貴賓席,一言不發的馮進,拿起茶杯,很淡定說道。
“保義,你的反應,是不是有些失態?”
聽到馮進說出此話,無論保義,諸位長老,都紛紛看向馮進。
其中副宗主保義,非常恭敬向馮進行禮,並無比嚴肅道。
“馮進閣下,事到如今,您怎麼還如此平靜,明明虎門不守承諾…”
沒等副宗主保義說完話,馮進喝一口茶,才平靜問道。
“就算虎門來犯,越是此等節骨眼,不是越該冷靜對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