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普陽,夕忠封,壬塵艾與其他兩名魂修老弟子,見有人來到授課室,都不由皺起眉頭。
在往屆都有些自作聰明的新弟子,故意來魂修授課室,希望能結交魂修的朋友。
新弟子們很清楚,魂修何等尊貴,交到魂修的朋友,對自身絕對是百利無害。
許多新弟子並不知,這種類型的自作聰明,極為令魂修弟子感到不悅。
在魂修導師傳授的時間,乃魂修弟子領悟修煉的關鍵時刻。
其他係的新弟子,選擇這種時候來交什麼朋友,簡直就是耽誤其他魂修弟子的修煉時間。
正因如此,魂修弟子們,對於這類人極為反感。
現在星辰學院的魂修弟子,一共就五人而已,見到能量結界波動,夕忠封等人都有些不悅。
等壬塵艾等人,抬頭看清來人時,頓時都有些傻眼。
不僅苦普陽等弟子愣住,就連授課的魂修導師,都有些目瞪口呆。
他?為什麼是他?他難道想與魂修弟子交朋友?或者進錯授課室?
昨天的新弟子歡迎儀式,眾弟子與導師都親眼目睹張浩大放異彩。
年僅十八歲,卻是元嬰後期大圓滿的強者,實力與出竅境界的五長老不相上下。
如果張浩到魂修授課室,情況將完全截然不同。
壬塵艾等魂修弟子,不僅沒反感,甚至很樂意與張浩交好。
畢竟像張浩這樣的人,注定成為越州的頂尖強者。
就在眾弟子若有所思時,授課室裏的魂修導師,疑惑不解問道。
“張浩,你是不是來錯授課室?”
見前方的黑袍中年導師問出此話,張浩顯得格外平靜。
“堂秋,魂修,元嬰初期,本次授課主要內容,魂力與魂火的融合調解。”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被稱呼為堂秋的黑袍中年導師,似乎不太理解張浩的意思。
“堂秋導師,我專程來聽你傳授講解。”
見到堂秋導師有些疑惑模樣,張浩臉上神色誠懇道。
在張浩說出此番話的同時,跟壬塵艾等弟子一樣,直接坐下來。
堂秋導師見張浩此番舉動,微皺著眉頭,回想昨天在新弟子歡迎儀式的過程,五長老說的話。
張浩修煉的大道,以及如今修為,莫說星辰學院,即使越州都無人能教導張浩。
正因如此,星辰學院的授課室,絕對沒適合張浩的授課導師。
張浩來魂修授課室,如果不是想結交魂修的人,就是閑來無事,過來聽講打發時間而已。
星辰學院的任何弟子,都有進授課室的自由權,任何授課導師都不能阻攔。
想到這裏時,堂秋導師倒也沒繼續多問,臉上恢複嚴肅神態。
“繼續剛才講解,魂力與魂火,乃互生的存在。”
“魂火在魂力中孕化,本該屬於魂力的精粹。”
“魂火孕化形成,則是特殊存在,不在與魂力相同。”
“相當於魂海的支撐,所有魂力都視為輔佐…”
在講解傳授的過程,堂秋導師有些意外,沒想到張浩非常認真聽講。
畢竟在剛不久前,堂秋導師認為,張浩來到魂修授課室,乃是想結交魂修弟子。
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難道是他閑來無事,才到魂修授課室?
雖不知張浩為何而來,堂秋導師卻也不在理會,全心投入講解傳授。
在場的壬塵艾等人,剛開始時,都有些在意張浩。
卻見張浩並沒理會眾人,壬塵艾等人,才漸漸認真聽堂秋導師傳授講解。
不知不覺,已過去數時辰,在堂秋導師停頓時,張浩突然問道。
“堂秋導師,魂火本質上有所不同,分為單色魂火,雙色魂火等等…”
“魂力的話,應該屬於互通,本質沒什麼區別。”
“為何每個魂修的魂力,屬於獨特的存在?”
在場壬塵艾等弟子們,沒想到張浩會提問。
張浩問的問題,似乎有些不可理喻,本該是最基礎的問題。
堂秋導師見張浩問出這樣的話,幾乎沒任何猶豫,直接回答道。
“張浩,你對魂修有所誤解。”
“魂火與魂力的本質,對魂修而言,並沒什麼區分。”
“若真要區分,則是魂修自身,每個魂修都屬於獨特的存在。”
“魂力屬性,雖看似相同,實則截然不同。”
“魂修的魂識品質,則代表魂力的精純程度。”
“就拿凡品魂識與下品魂識來比較,兩種魂識形成的魂海,就存在著天壤之別。”
“魂海既不同,魂力的精純程度,就完全截然不同。”
聽聞堂秋導師講解完,張浩皺著眉頭,仍舊有些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