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完此番話,曠於倒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走出武場。
剛才還熱鬧非凡,叫罵聲四起的老弟子們,瞬間變得沉默不語。
正如曠於所言,在老弟子的修為排行裏麵,第十名到第三名都是同樣的金丹後期修為。
既然金丹後期的曠於,說出此番話,甚至當眾認輸,便是無知。
其他排名前十的老弟子,又有誰敢上台比試,畢竟他們和曠於的修為一樣,同是金丹後期而已。
或許在前麵兩場比試,記東和永福的比試,黑發新弟子看似出手偷襲。
但剛才黑發新弟子與曠於的比試,完全沒任何出手偷襲的成分。
剛才的曠於,甚至已祭出法寶岩定昆,以岩定昆加持土係威力,都沒能擋住黑發青年的拳頭。
在場的老弟子們都不傻,麵對這樣沒把握的事,誰敢上台?
畢竟武場外的記東,永福,曠於,都鼻青臉腫,跟豬頭似的站在那裏。
武場外的老弟子們都沉默不語,沒人在敢當出頭鳥,畢竟黑發新弟子實在太詭異,令人不由自主的畏懼。
四十六名新弟子,站在不遠處,已震撼的說不出話,目光無不例外都聚集在張浩身上。
新弟子們怎能不震撼,所有新弟子都是心動境界而已。
金丹境界,尤其金丹後期,在新弟子們的眼中,乃是高不可攀的大山。
在金丹後期的強者麵前,眾新弟子隻能抬頭仰望,甚至頂禮膜拜。
同為新弟子的黑發青年,居然將金丹後期的強者,打得認輸,眾新弟子怎能不震驚。
一直以天之驕子身份自居的新弟子們,看向張浩時,眼中神色充滿迷茫。
無論新弟子,甚至許多老弟子,看著張浩時,深感無力迷茫…
不僅新弟子,老弟子如此,就連許多黑袍導師都有些按耐不住。
“趙武導師,他,他到底是什麼修為!”
“連金丹後期的曠於,都被打得毫無還手餘地。”
“記得星辰學院最近幾十年,屬於最強弟子的人,乃是幾十年前的大長老吧?”
“據說大長老當時,剛到星辰學院,十八歲的他,就已是金丹中期!”
“眼前這張浩,將金丹後期的曠於打敗,難道他已遠超越當年的大長老?”
見到許多黑袍導師,紛紛看向他,趙武導師顯得有些無奈。
“諸位導師,相信我,張浩的修為,已超出我們的想象。”
聽到趙武導師說出此話,其中一名黑袍導師,忍不住驚呼道。
“怎麼可能,難,難道他的修為,已達到元嬰境界!”
其他老弟子們,聽到一名黑袍導師驚呼出此話,瞬間啞口無言。
眾老弟子們猛然抬頭,看向武場正中間的張浩,眼中充滿彷徨。
元嬰境界?怎麼可能,難道他是元嬰境界的強者!
才十八歲的他,剛進星辰學院,就是元嬰初期的強者,他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
就在眾老弟子都全部啞然時,一名金發少女,身形緩緩飛向武場。
見到此番情景,武場外的老弟子,都瞬間沸騰,忍不住發出驚呼。
“翁嬌,竟然是排名第二的翁嬌!”
“翁嬌雖排名第二,修為卻與排名第一的閉才隆,都屬於同樣修為。”
“翁嬌和閉才隆,都是元嬰初期的強者!”
“翁嬌之所以排名第二,就是沒比試過,沒見過翁嬌出手。”
“閉才隆曾親口說過,翁嬌的戰鬥能力,絲毫不遜色於他!”
“沒想到平時極少戰鬥的翁嬌,居然會出手。”
“難道是黑發新弟子太過囂張,才惹怒翁嬌?”
對於武場外眾老弟子的議論紛紛,飛行向武場的翁嬌,顯得格外淡定。
此時武場邊緣的新弟子們,見到虛空而立的翁嬌,眾新弟子都嚇得臉色蒼白。
虛空而立,她竟然虛空而立,就說明她是元嬰境界的強者。
虛空而立,騰空飛行,乃是元嬰境界的特殊標誌。
怎麼回事,難道元嬰境界的強者,想要與他比試嗎?
眾人如何驚訝與震撼,翁嬌並沒理會,張浩同樣沒在意。
很快翁嬌已飛行到武場正中間,身形緩緩降落在地上,站在張浩的對麵。
見到前方二十幾歲模樣的金發女子,張浩顯得格外鎮定,不以為然道。
“看樣子,你也打算出手教訓我?教我何為尊卑?”
無論老弟子,新弟子們,聽見張浩異常傲慢的模樣說出此話,眾人瞬間傻眼。
“狂妄至極,翁嬌教訓他,讓他知道老弟子的厲害!”
“這小子簡直欺人太甚,以為修為強大,就能為所欲為!翁嬌,我們支持你!”
對於武場外眾人議論紛紛,翁嬌顯得格外平靜,甚至根本沒理會眾人。
“師弟,我並不是打算教你任何東西,我就是想與你比試一場。”
“畢竟像你這樣天才中的怪物,我平生中第一次遇見,所以想一較高下。”
對於張浩傲慢的語氣,翁嬌並沒生氣,微微拱手行禮說道。
武場外的老弟子們,沒想到麵對無禮的黑發新弟子,翁嬌如此以禮相待。
“單純的比試,似乎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加點彩頭。”
聽到張浩說出此番話,翁嬌有些意外,但很快緩過神,平靜問道。
“哦?你打算賭什麼?能量石?還是法寶…”
沒等翁嬌說完話,張浩臉上露出壞笑道。
“如果我贏的話,你親我一下如何?”
聽聞此話,無論新弟子,老弟子,甚至眾導師,都瞬間傻愣在原地,腦袋一時間轉不過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