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哥,浩子是我們村子的恩人,難道鬆哥不明白嗎!”
“如果不是浩子及時出現,我和村民們,恐怕早已被殺死!”
鄭花將鬆洛拉到一旁才說出這些話,就是生怕村子裏的人們,看出什麼端兒。
在說出此話時,鄭花的眼睛已有些發紅,著急看向鬆洛。
見到鄭花急得快要哭起來的模樣,鬆洛也不敢有任何隱瞞。
“阿花,你,你先別著急,我告訴你就是…”
正如先前所言,鬆洛在鄭花麵前,基本瞞不住任何事,將事情的原委如實訴說。
當鄭花聽聞張浩,在白奇城打死一名有權有勢的大家族公子時,鄭花差點急得直跺腳。
“浩子,浩子怎麼如此衝動,難道不知道白奇城的人,不是我們能招惹?”
“白奇城的家族,何等強大,浩子將那名大家族的公子擊殺,他們怎會放過浩子?”
在說到這裏時,鄭花猛然抬頭,有些埋怨的看向鬆洛。
“鬆哥,浩子太年輕氣盛,你呢?你當時為什麼不攔住浩子?怎麼讓浩子闖下這麼大的禍?”
鬆洛被鄭花突然質問,整個人都傻愣在原地,臉上充滿無奈神色。
“阿花,我,我不是不攔,而是根本攔不住啊!”
“浩子出手的速度,實在太快,等我反應過來時,浩子已一拳將那人打死…”
見到鬆洛委屈的模樣,鄭花絲毫不同情,繼續嚴肅道。
“鬆哥,後來呢?後來發生什麼事?你如實道來!”
見鄭花問出此話,鬆洛不敢怠慢,急忙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如實訴說。
聽聞張浩擊殺那名大家族的公子,並沒有遇到任何事,並離開白奇城,鄭花才鬆口氣。
“不對,鬆哥,既然浩子跟你們離開白奇城,為什麼沒一起回來?”
被鄭花問出此話,鬆洛整個人傻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說。
但鬆洛抬頭,見到妻子鄭花,無比嚴肅的模樣,鬆洛才繼續訴說。
聽聞鬆洛說張浩回白奇城,說忘點東西在白奇城,要回去拿,鄭花瞬間屏住呼吸。
“鬆哥,你,你怎麼就一根筋,難道當時就沒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如果浩子出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
在鄭花說出此話時,差點已急哭,但誰曾想到,不遠的村口傳來聲音。
“鬆哥,我回來了。”
聽聞此聲音,無論鬆洛,鄭花,村子裏的十幾名中年男子,瞬間傻愣在原地。
眾人紛紛回過頭時,才見到張浩,正站在村口,一副流氓痞子的步伐,走進村口。
張浩見到鄭花,鬆洛等人,都目瞪口呆看向他,張浩微微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難道我的臉上有血跡?
不對,應該沒有才對,在回來時,特意在河邊清洗過一遍。
就在張浩有些擔憂時,不遠的鄭花立即衝過來,一把抱住張浩的腦袋。
張浩整個人被鄭花摟在懷裏,鄭花的聲音充滿著急道。
“浩子,你,你終於回來了,鬆嫂一直很擔心你…”
就在鄭花說出此話時,眼眶已發紅,淚水已積滿眼眶,隨時都要滴落的樣子。
誰曾想到,就在此時,張浩突然擺出一副流氓的模樣,壞笑著說道。
“鬆嫂,這樣把我摟在胸前,快把我悶得喘不過氣,不過這樣被悶死的話,我也願意…”
聽到張浩說出這句流氓話,鄭花才緩過神,頓時噗嗤一下笑出來,忍不住伸手拍打張浩的腦門。
“浩子,你這小流氓,竟敢占鬆嫂便宜,看我不收拾你!”
見到鄭花如此,張浩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道。
“鬆嫂,我哪有,明明是你自己過來摟我,占我便宜,我很委屈的好不好…”
鄭花見到張浩一副耍流氓的無賴模樣,氣得臉色漲紅,卻說不出半句話。
在場村子裏的其他中年男子們,見到眼前一幕,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果然還是浩子厲害,不僅占花姐的便宜,得了便宜還賣乖…”
“就是,就是,浩子最厲害的地方,還是令花姐氣得無話可說。”
“試問在神樹村,誰能把花姐氣成這樣,也就隻有浩子…”
就在眾人紛紛調侃時,鄭花突然怒視向眾人,在場十幾名男子紛紛嚇得不敢繼續說話。
倒是鬆哥,見到張浩安然無恙的回來,站在旁邊憨厚笑著。
但這一幕被鄭花看到,鄭花怒視向鬆洛,直接怒斥道。
“鬆哥,你,你笑什麼!”
鬆洛突然被鄭花怒斥,整個人有些蒙圈,但很快意識到事情不對勁,急忙說道。
“阿花,我並不是在笑你,而是為浩子回來感到開心…”
“今晚不許你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