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長劍的米畢清,目光警惕鎖定在張浩身上,卻不敢冒然出手。
就在米畢清喊出站住時,地上頭破血流的米畢誌,單手捂著腦門站起身。
“誰,到底是誰!竟敢偷襲我!”
米畢誌捂著腦袋,臉上神色充滿猙獰扭曲,猛然抬頭怒視向張浩。
見到米畢清,米畢誌,目光聚集而來,憤怒不已的米畢誌正準備發作。
“就是你們,難道想搶我的獵物!”
“火耳兔是我的獵物,你們將它擊殺,到底是什麼意思!”
米畢清與米畢誌,準備質問張浩,為何偷襲他們。
卻沒來得及問,就被張浩當場質問。
無論米畢清,米畢誌,頓時傻愣在原地,腦袋一時轉不過彎。
什麼玩意?獵物?什麼獵物?我們搶他的獵物?
就在米畢誌,米畢清,疑惑不解時,張浩迎麵走來。
見到張浩走過來,無論米畢誌,米畢清,都紛紛將氣勢鎖定在張浩身上。
兩人氣勢鎖定,張浩顯得格外平靜,一副惡狠狠的模樣道。
“兩位,瞧你們的意思,似乎打定主意,要搶奪我的獵物?”
見到張浩說出此話,米畢清下意識看向地上被斬成兩截的火耳兔。
此時米畢清發現,地上的火耳兔屍體,後腿上確實有受傷的傷痕。
而且仔細回想,剛才迎麵襲來的岩石,確實是砸向火耳兔。
但米畢誌一刀將火耳兔,斬斷成兩截,岩石才砸在米畢誌的腦門上。
細看起來,米畢誌被岩石砸到腦門,並不止對方故意為止。
“小兄弟,聽你的意思,似乎並不是故意偷襲我們?”
“什麼偷襲,我吃飽撐了?我砸的是火耳兔。”
張浩早已打定主意,賴到底,根本不認賬。
“團長!跟他說什麼廢話,直接宰了他!”
站一旁單手捂著腦門的米畢誌,臉色陰沉扭曲,憤怒吼道。
卻沒想米畢清收回氣勢,注視著張浩,不知在沉思什麼。
被砸破腦袋的米畢誌,卻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手持大刀準備衝上去。
沒等米畢誌衝上前,卻被米畢清抬手阻止。
“畢誌,別衝動,或許隻是誤會。”
“團長!我腦門都被砸破了,就隻是誤會!”
見到米畢誌臉色猙獰的模樣,米畢清平靜說道。
“畢誌,看地上的火耳兔,它的後腿,確實有受傷。”
“火耳兔的後腿受傷又如何!我腦門都破了!正冒著血!一句誤會,就完事了?”
在說出此話時,米畢誌恨得咬牙切齒,氣勢毫無保留,鎖定在張浩身上。
“我瞄準的是火耳兔,是你自己拿腦門撞岩石,跟我有什麼關係。”
聽到張浩一副不以為然的無賴模樣,米畢誌恨得咬牙切齒,正準備衝上去。
在米畢誌的眼中,張浩不過是十八歲模樣的毛頭小子而已。
米畢誌是何人,雙米雇傭兵團的副團長,出竅初期的強者。
米畢誌在此片區域,乃至越州都屬於頂尖強者。
即便其他勢力,宗門的強者,見到他都得客氣對待。
眼前十八歲模樣的黑發青年,不僅砸破他的腦門,似乎還不認賬。
“團長,別攔著我,我要殺了他!”
在米畢誌釋放出能量氣勢鎖定在張浩身上時,米畢清一直觀察著張浩。
其實早在剛見張浩時,米畢清就一直觀察著張浩。
無論先前黑發青年,被他們兩人的氣勢鎖定,現在米畢誌的氣勢壓應。
黑發青年至始至終都顯得格外平靜,在兩人的氣勢鎖定壓應下,黑發青年男子顯得格外平靜。
而且剛才黑發青年說的話,同樣令米畢清非常在意。
先前見到岩石迎麵襲來時,米畢清認為,此黑發青年乃術修裏的岩係。
但剛才黑發青年說的話,似乎飛襲而來的岩係,並非岩係的術招式。
砸向米畢誌的岩石,不過是黑發青年拋射砸過來的而已。
就是此細節,米畢清相當在意,畢竟岩石的威力並不弱。
岩石飛襲而來的速度,無論米畢誌,甚至米畢清都沒反應過來。
而且岩石砸在米畢誌的腦門上,直接將米畢誌的腦門砸破,岩石威力不亞於元嬰後期的岩係術招式。
正如米畢誌所言,此黑發青年才年僅十八歲的毛頭小子。
正是十八歲的模樣,米畢清才感覺到事情不對勁。
這樣的年紀,卻有此等實力,足以說明,此黑發青年的背後有什麼勢力支撐。
米畢誌在氣頭上,或許沒弄清情況,但米畢清身為雙米雇傭兵團的團長,卻時刻都保持著清醒。
“畢誌,別亂來,這青年似乎不太簡單!”
米畢誌聽聞傳音,不由得愣在原地,下意識傳音道。
“有什麼不簡單!就是毛頭小子一個!”
“如果是尋常的毛頭小子,能把你的腦袋砸破?”
“剛才岩石襲來的過程,你能反應過來?莫說你,就算是我,剛都來不及反應。”
聽聞米畢清傳音此話,米畢誌皺起眉頭,覺得確實有些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