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穀長老,田冬寒長老,臉上充滿無奈苦笑,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先前見到張浩活著回來,田冬寒與禾穀還以為,張浩是提前出來。
現在聽到張浩說出此番話,似乎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明明不可能發生的事,卻發生在張浩身上,地上的丹藥材料,法寶材料,則是最好的證據。
“張浩,這,這些材料太過珍貴…”
見韋廷與宋德剛想推辭,張浩不以為然道。
“你們留著,我基本用不上。”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宋德與韋廷,頓時愣原地。
“張浩,難道你準備…”
“恩,我準備離開,四處遊曆。”
見到韋廷問出此話,張浩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無論禾穀,田冬寒,宋德,韋廷等人,聽聞此話,似乎並沒感到意外。
即便菁沒被帶走,相信張浩和菁,今後也會離開萬石宗。
隻不過菁被帶走,張浩提前離開而已。
像張浩這樣的人,怎可能受限於區區萬石宗。
見到韋廷與宋德等人沉默不語,張浩淡淡說道。
“無論我去哪,依舊還是萬石宗的貴賓。”
張浩說出此話,不僅是說給宋德,韋廷,同樣是告訴三大宗的眾人。
在場眾人都是聰明人,聽聞張浩說出此話,怎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張浩閣下,我等已加入萬石宗,既是效忠萬石宗,絕不會有任何異念!”
原先近兩百名三大宗的成員們,無比嚴肅拱手道。
見眾人說出此話,張浩倒也沒在意,臉上逐漸露出嚴肅神色。
“宋老,韋老,在萬石宗沒崛起前,我建議你們,暫且隱世。”
無論宋德,韋廷,見張浩說出此話,都有些疑惑不解。
先前萬石宗衰敗到那樣的程度,都立於不倒,現在實力大增,張浩卻建議隱世?
見韋廷,宋德等人疑惑不解的模樣,張浩平靜問道。
“宋老,韋老,你們可曾聽聞破風堂?”
無論宋德,韋廷,聽到張浩說出破風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宋德強忍著怒火,咬牙切齒說道。
“張浩,正是因破風堂,萬石宗才落得如此慘狀。”
“當時萬石宗,依舊擁有三名出竅境界的強者。”
“但就是破風堂,聯手其他頂尖宗門,才將萬石宗的強者殺光斬盡。”
“如今的破風堂,已是越州的巔峰勢力…”
說到最後,宋德雖痛恨,卻很無奈,畢竟兩者的實力太過懸殊。
聽聞宋德宗主說出此話,張浩大概明白怎回事,繼續說道。
“你們可曾記得,四宗試煉,奪寶盛宴,擔任裁判的步戶?”
宋德見張浩問出此話,不由得嚴肅說道。
“步戶乃是此片區域,德高望重…”
“什麼德高望重,那家夥就是監視者而已。”
沒到等宋德說完,卻見張浩說出此話,無論宋德,韋廷,禾穀,甚至其他三大宗的長老,都有些疑惑不解。
“步戶閣下是監視者?什麼監視者?”
“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在此片區域,並沒有出現過任何較強的天才?”
聽張浩說出此話,宋德宗主不由皺起眉頭,仔細回想著什麼。
“但凡有威脅到步戶的天才,都會莫名其妙發生意外。”
尤其聽到此話,無論宋德,其他三大宗的長老們,猛然抬頭。
“張浩閣下,大概五十年前,火豐宗確實出現一位天才。”
“但在兩儀寶地時,卻喪命於奪寶盛宴…”
“藍理宗,大概七十年前,同樣出現一位較為驚世的天才,但在四宗試煉時,卻意外身亡…”
“萬石宗,二十年前,我的親傳弟子,年紀輕輕,已達到金丹境界,也喪命兩儀寶地…”
眾人紛紛回想起以前的事,頓時臉色越發猙獰。
宋德聯想到張浩剛問破風堂,頓時無比嚴肅道。
“張浩閣下,難道想說,步戶是破風堂的成員?”
“恩,步戶是破風堂的護法,負責監視此片區域,有任何足以威脅到破風堂的人,步戶都暗中解決。”
聽聞張浩說出此話,無論宋德等人,三大宗眾人,都恨得渾身澶抖。
沒想到公平公正,甚至拿出法寶,丹藥做為獎勵,德高望重的步戶前輩,竟是這樣的人!
就在眾人憤怒不已時,宋德似乎想起什麼,忍不住嚴肅道。
“張浩閣下,你是如何得知此事?”
“在兩儀寶地時,他親自告訴我。”
宋德見張浩說出此話,不由得倒吸冷氣,忍不住驚愕道。
“張,張浩閣下,難,難道你在兩儀寶地,步戶對你出手?”
“如果步戶是破風堂的護法,修為絕不低,極可能是元嬰後期…”
見宋德驚愕的模樣,張浩隨口道。
“他是出竅初期的岩係術修。”
“張,張浩閣下,你,你怎麼知道?”
在問出此話時,宋德已猜到某種可能,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磕巴。
見此情景,張浩臉上露出玩味的壞笑,不以為然道。
“你猜猜,我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