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廣宗主,似乎你的新長老,說的話,不能完全信呢?”
見到侏儒老者沙寧,臉色逐漸變得陰沉扭曲,嵐建當即轉移話題道。
果然在聽聞嵐建說出此話,無論沙寧,還是三大宗其他強者,瞬間都看向火豐宗。
根據歐山的消息,張浩已喪命,萬石宗的宋德與四位長老,都身負重傷。
見到眾人目光聚集而來,火豐宗主霍廣,剛想為歐山辯解。
“嵐建宗主,沙寧宗主,相信就憑我一麵之詞,兩宗定不會冒然出手。”
“既然藍理宗,薩溫宗選擇出手,必定也是經過調查。”
“薩溫宗與藍理宗,參加兩儀寶地尋寶的長老,想必也知此消息。”
沒等霍廣為他辯解,歐山不以為然道。
聽聞此話,沙寧與嵐建都陷入沉默。
正如歐山所言,薩溫宗與藍理宗,選擇出手,自然經過仔細調查。
參加兩儀寶地尋寶盛宴的長老們,訴說的事情經過,跟歐山訴說的完全吻合。
但現在看來,似乎事情並不像長老,或歐山說的那麼簡單。
經過一番猶豫,其中藍理宗的嵐建宗主,嚴肅問向大長老。
“杜嚴長老,你不是說,萬石宗的張浩,已喪命兩儀寶地?現在是怎回事?”
杜嚴乃是藍理宗的大長老,嵐建深信杜嚴不會提供假的消息。
但其中到底發生什麼,得問參加兩儀寶地尋寶盛宴的杜嚴。
眾人目光聚集而來,杜嚴也不敢怠慢,無比嚴肅道。
“回稟宗主,歐山說的確實不假,當時張浩確實喪命於兩儀寶地。”
“無論藍理宗,薩溫宗的長老,都親眼目睹禾穀等人,在外等待張浩的事情。”
見到杜嚴說出此話,嵐建宗主嚴肅問道。
“杜嚴長老,你們曾親眼目睹,張浩被殺死?”
“有沒有可能,在你們傳出兩儀寶地前,張浩就率先被傳出來?”
嵐建宗主問此話,杜嚴異常認真道。
“絕不可能,我記得相當清楚,當時第一個被傳出兩儀寶地的人,就是我。”
就在眾人都在糾結,張浩為何活著時,火豐宗的霍廣宗主,直接喝道。
“嵐建宗主,沙寧宗主,現在糾結此問題,有什麼意義?”
“張浩喪命也好,活著也罷,難道就能改變如今局麵?”
“萬石宗與三大宗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今天必須得出結果!”
薩溫宗的沙寧,藍理宗的嵐建,聽聞火豐宗主霍廣的話,頓時陷入沉默。
正如霍廣說的一樣,現在的局勢,早已無法挽回,今天必須得的出結果。
但霍廣說出此話時,嵐建與薩寧,都聽出他的語氣中,帶著憤怒情緒。
難怪霍廣會憤怒,畢竟火豐宗的江宇,海威,都死在此張浩的手裏。
想到這裏時,薩溫宗的沙寧與藍理宗的嵐建對視一眼,似乎達成默契。
“霍廣宗主,既然要得出結果,不如火豐宗先出手如何?”
“畢竟火豐宗跟萬石宗的仇恨,較為深,尤其跟此名為張浩的弟子,更是仇深似海。”
見到嵐建說出此話,站一旁的沙寧,相當配合道。
“想必霍廣宗主,對此張浩,已是恨之入骨。”
“海威長老,江宇長老都喪命於他的手中,有報仇的機會,霍廣宗主不會錯過吧?”
見嵐建和沙寧,同時向他使用激將法,霍廣嘴角上揚,冷笑著說道。
“嵐建宗主,沙寧宗主,別以為霍某不知你們字打什麼小算盤。”
“當前局勢,我們三大宗,無論任何一宗,率先出手,都必定會傷亡慘重。”
“萬石宗已做好死戰的決心,而我們三大宗,誰都不想當出頭鳥。”
聽聞霍廣宗主說出此話,沙寧與嵐建都不可否認。
見此情景,霍廣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不以為然道。
“嵐建宗主,沙寧宗主,你們可曾想過,今天萬石宗活下來,或此名為張浩的年輕人,若活下來,將會是什麼後果?”
突然聽聞霍廣說出此話,嵐建與沙寧,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扭曲。
張浩才年僅十八歲的模樣,卻已擊殺火豐宗的兩名大長老。
若假以時日,給他時間,讓他提升自身修為,將來能達到何等境界,實在難以估量。
但嵐建和沙寧都非常清楚,今天的張浩,如果活下來,無論薩溫宗,藍理宗,今後都必定麵臨前所未有的浩劫!
三大宗不僅要滅掉萬石宗,尤其此名為張浩的黑發青年,必須得死!
霍廣見到嵐建,沙寧,似乎想明白,於是嚴肅說道。
“我們三大宗的強者聚集於此,難不成畏懼區區一名剛出茅廬的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