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原因,目前八名記名弟子還不知,在新弟子測試時,八人都待在蒼雲峰。
在萬石宗,即便是蒼雲峰的記名弟子,都不能隨意進出蒼雲峰。
除非有師父韋廷的吩咐,記名弟子才可以離開蒼雲峰。
經過一番思考,其中一名中年記名弟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諸位師兄弟,你們說此名為張浩的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見到有人問出此話,其他記名弟子都沉默不語,微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麼。
最年長的記名弟子,鄭明旭見到眾記名弟子都若有所思,卻沒說出口,於是直接說道。
“諸位師弟,相信現在的情況,你們都大概有所猜到,隻是都不敢說出來而已。”
聽聞鄭明旭說出此話,在場其他七名記名弟子,都陷入沉默。
見此情景,鄭明旭倒也沒有絲毫在意,直言不諱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名為張浩的家夥,恐怕也是魂修。”
“既然他來蒼雲峰,而且不是記名弟子,極有可能將成為師父的親傳弟子。”
“諸位師弟,難道你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這樣來路不明的家夥,繼承蒼雲峰?”
在場的記名弟子,現在看起來似乎團結一致,但平時勾心鬥角的事,卻非常多。
他們都爭著想在師父韋廷的麵前表現,希望能被師父讚賞,成為親傳弟子。
卻沒想到,今天突然來一名黑發青年張浩,徹底將他們的期待推翻。
就在此時,一名中年記名弟子微皺著眉頭,疑惑說道。
“鄭師兄,或許是我們想得太多,或許他是哪個勢力的公子,到萬石宗來做客。”
說話的中年記名弟子,在所有記名弟子裏排行第三,名為馮晨。
聽聞馮晨說出此話,最年長的記名弟子鄭明旭,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馮師弟,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天真?”
“若是其他勢力的公子,萬石宗接待,為何要來蒼雲峰?”
“即便其他大勢力的公子,那又如何,能有資格成為蒼雲峰的貴賓?”
聽聞鄭明旭說出此話,無論馮晨還是其他記名弟子,都不由得陷入沉默。
正如鄭明旭所言,他們心裏已有底,現在僅是不願麵對,不願承認而已。
就在其他記名弟子沉默不語時,恰好記名弟子貝曉雪安頓完張浩回來。
見到最小的記名弟子貝曉雪回來,其中鄭明旭忍不住開口道。
“貝師妹,我跟諸位師弟討論半天,覺得師尊為何將他帶到蒼雲峰?始終沒討論出結果。”
“貝師妹,你覺得呢?到底是是原因呢?”
貝曉雪聽聞鄭明旭問出此話,她不由愣在原地,微皺著眉頭,有些疑惑不解。
“鄭師兄,你說的他是誰?”
“貝師妹,你覺得我在說誰,當然是叫張浩的小子。”
聽到鄭明旭說出此話,貝曉雪顯得有些著急,臉上充滿嚴肅神色。
“大師兄,張浩閣下乃是蒼雲峰的貴賓,你出言不遜,被師父知道的話,定會受到責罰!”
見到貝曉雪說出此話,被稱呼為大師兄的鄭明旭,絲毫沒有在意,似笑非笑說道。
“貝師妹,想必你也是聰明人,不必裝糊塗,我們大概都清楚張浩為何被帶到蒼雲峰。”
正如鄭明旭所言,貝曉雪能到蒼雲峰,成為韋廷的記名弟子,足以說明她聰明過人。
但貝曉雪不喜歡招惹麻煩,同時敬重,甚至仰慕師父,因此不會對師父韋廷的決定有任何異言。
在場其他記名弟子都沒說話,淡淡看著貝曉雪,尤其見貝曉雪沉默不言,眾人猜測到她的想法跟他們一樣。
於是大師兄鄭明旭倒也沒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
“貝師妹,據我所知,師父近段時間,都在培養你,似乎有意讓你成為親傳弟子。”
“難道你就不擔心,張浩的到來,你將失去成為親傳弟子的資格?”
聽聞鄭明旭說出此話,貝曉雪倒是顯得格外平靜,很不卑不亢道。
“大師兄,感謝您的顧慮周全,但曉雪的領悟能力太差,不足以成為師父的親傳弟子。”
倒是鄭明旭等八名師兄,聽聞貝曉雪說出此話,都有些意外。
但鄭明旭似乎也不著急,似笑非笑看著貝曉雪,滿是不以為然道。
“貝師妹,難道你就不想爭取一下,若能成為親傳弟子的話,將得到難以想象的傳承。”
“若是貝師妹想成為親傳弟子的話,諸位師兄或許可以幫助師妹,將此名字張浩的小子,趕出蒼雲峰。”
正如先前所言,貝曉雪是聰明人,聽到此番話,瞬間就明白是什麼意思。
“大師兄,你的好意,曉雪心領了,但曉雪不想違背師父的意願。”
“師父是何人,收誰為親傳弟子,豈是我等能置喙。”
“同時曉雪也告誡諸位師兄,有些事千萬別輕易嚐試,既然是蒼雲峰的貴賓,就並非我等能夠招惹。”
“若諸位師兄招惹他,被師父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是被責罰如此簡單,甚至有可能被逐出蒼雲峰。”
聽聞貝曉雪說出此話,在場的記名弟子,臉上都露出恐懼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