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黑犼所言,張浩說完此話,肥胖外姓弟子,高個子外姓弟子,頓時充滿傲然神色。
“小子,今後見到廖明師兄,丁貴師兄,得恭敬行禮…”
“喂喂喂,廖明,丁貴,有點出息,還來欺負新外姓弟子?”
沒等肥胖外姓弟子丁貴說完話,張浩的房門外,傳來不屑笑聲。
見到幾名身穿灰袍的外姓弟子,剛才囂張模樣的廖明,丁貴,急忙曲腰哈背,異常恭敬道。
“廖明,丁貴見過保哥,喂小子,還不趕緊拜見保哥!”
其中高個子外姓弟子廖明,立即朝張浩方向吼道。
卻沒等外姓弟子廖明吼完此話,被稱呼為保哥的十二三歲模樣少年,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聲悶響,廖明被扇倒在地,卻又急忙爬起來,老實站在原地。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滾,是不是還想挨巴掌?”
被稱呼為保哥的少年,不屑瞥向廖明,語氣充滿玩味道。
外姓弟子廖明,丁貴,哪敢怠慢,急忙灰溜溜轉身逃離張浩的房間。
外姓弟子廖明,丁貴,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找保哥的麻煩。
都怪新來的鄉下外姓弟子,否則他怎會在其他外姓弟子麵前,被保哥扇巴掌。
“廖哥,現在怎麼辦?”
見到外姓弟子丁貴問出此話,廖明咬牙切齒,惡狠狠道。
“還能怎麼辦,保哥在那邊,明天在收拾鄉下外姓弟子!”
此時在房間裏,黑犼的聲音,在張浩腦海中傳來。
“張浩,看見沒有,軟柿子就得錘,不錘他,他就不老實。”
“站你麵前的小子,不過築基中期,你一拳就能撂倒。”
“什麼話都別說,一拳將其打趴,保證他不敢在招惹你。”
張浩乃是融合初期,整整比幾名灰袍外姓弟子,實力高出兩大境界。
如果張浩想收拾他們,不過分分鍾的事而已。
但張浩卻牢記趙婆婆的話,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得學會隱忍。
“喂,新來的外姓弟子,你叫什麼名字?”
就在此時,被稱呼為保哥的外姓弟子,一臉傲然模樣問道。
“師兄,我叫張浩。”
見到張浩老實回答,被稱呼保哥的灰袍少年,不以為然道。
“我叫保廣,外姓弟子,修為最強,築基中期。”
就在保廣說出此話時,周圍其他幾名灰袍弟子,頓時向張浩怒吼道。
“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叫保哥!”
“保哥今年才十三歲,就已達到築基中期,乃是外姓弟子裏唯一的築基中期強者!”
幾名灰袍外姓弟子的話,張浩倒沒太在意。
對於什麼境界,張浩並不是很關心,同樣也不在乎。
不知保廣等人,若知道張浩乃融合初期的強者,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畢竟在昌木小城,最強的境界,不過是開光後期而已。
張浩乃是昌木小城,唯一的融合初期強者。
若不是趙婆婆,堅持讓張浩前來孔家,張浩根本不會到此。
不過既然到此,張浩也不願惹是生非,不想讓趙婆婆等人擔心。
想起當時在趙家村,趙婆婆的吩咐,若有人欺負,就拿出來的話。
張浩直接從身上,取出五枚金幣,並開口說道。
“保哥,請你收下,就當張浩孝敬你。”
在張浩體內的黑犼,聽聞此番話,恨得咬牙切齒,卻也沒說什麼。
因為這些話,乃是張浩離開趙家村時,趙婆婆教導張浩如何說的話。
保廣有些意外,沒想到區區鄉下外姓弟子,拿得出五枚金幣。
五枚金幣,即便對於外姓弟子而言,都屬於不小數目。
“哈哈哈,張浩,你很懂規矩,今天保哥心情好,就不收拾你。”
“剛才的廖明,丁貴,如果敢欺負你,就告訴保哥,保哥替你撐腰。”
保廣說著話,直接拿過五枚金幣,帶著幾人氣焰囂張模樣,直接轉身離開。
“張浩,你是不是慫?難道我看走眼?”
“融合初期的你,居然被築基中期的廢物欺負?”
此時黑犼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在張浩的腦海傳來。
“趙婆婆說過,無論任何時候,得學會隱忍。”
聽到張浩說出此話,黑犼有些無奈苦笑道。
“婦道人家,沒見過世麵,這樣的話你也相信?”
對於黑犼的話,張浩並未理會,收拾完房間,直接躺下休息。
第二天早晨,房門傳來敲擊響,門外傳來氣焰囂張的怒喝。
“鄉下小子,趕緊給我出來,老子今天得狠狠教訓你!”
聽聞門外傳來的敲擊聲,張浩微微皺起眉頭。
因為張浩聽出,門外怒吼的聲音,正是昨晚的外姓弟子廖明,丁貴。
就在張浩皺著眉頭時,黑犼的笑聲傳來。
“現在懂了?必須得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軟柿子,否則他們隻會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