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眯了起來,“我的士兵被你們抓到這裏,怎麼,我還管不了了?”
“這個葉龍,他違反了軍法,我們是依法對他進行審問。”
老女人咬牙道,“這些軍人,他們正在執行軍務,因為有不法分子要劫持犯人離開,趙將軍,您也是軍人,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趙斌被氣笑了。
“不法分子?嚴重性?這就是你們的道理?”
“你們可有想過,他們,都是軍人,不是炮灰,你明不明白?”
“他們可以死,但他們要死在戰場上,死在敵人的炮火跟刺刀下,而不是死在這裏。”
那些軍人們聽到這番話,心情無比複雜。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又何嚐願意這樣?
但沒辦法,他們是軍人,而王子涵是他們的上級,他們隻能聽從命令。
正如趙斌所言,他們是軍人,他們不應該在這裏當炮灰,而是應該上戰場,死在敵人的炮火跟刺刀之下。
“我當然知道他們是軍人,但是,他們也是國家的兵,在有人違法犯紀的時候――”
啪。
趙斌沒有給她說完這句話的機會。
他一巴掌,抽在了那個老女人的臉上。
老女人意識到了,想要進行格擋。
但是,她的身體,跟不上意識的速度。
於是,趙斌這一巴掌,結實地落在了她的臉上,也把她給抽飛了出去,跟王子涵以及媒婆男人躺在了一起。
直接暈厥了過去。
“軍人之恥。”趙斌不解恨地罵道。
“……”
大家麵麵相覷,都不敢說話。
趙斌實在是太霸道了,這麼短短的時間裏,就傷了三人。
現在再也沒有人膽敢阻攔,也再沒有人想解釋,也再沒有人繼續跑到他麵前裝逼了。
畢竟,裝逼的人,都躺下了。
趙斌可不吃那一套,你要戰,那我就把你幹趴下。
這是他的做事風格。
楊度站在那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太尷尬了。
特別是趙斌都沒有正麵看他一眼,讓他感到更加尷尬。
再怎麼說,這件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的,但,趙斌卻不把他放在眼裏。
他再不甘心,也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開口說話。
因為他怕趙斌也給他一巴掌。
“滾!”
趙斌衝著前麵的那群軍人喊道。
那些軍人麵麵相覷,迫於趙斌的威壓,正準備撤退,但就在這時。
一道冷笑生傳來,“我說是誰的大嗓門在這裏瞎嚷嚷的讓我睡不著覺,原來是你啊!”
“我說趙斌,這裏好歹是我的地盤,來我這裏耍威風,好歹也要跟我說一下吧?”
大家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兩道身影,緩緩從不遠處走來。
為首的,是穿著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五十幾歲的樣子,他背負著雙手,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息。
在他的肩膀上,有著三顆金星,彰顯著他的身份。
這是一位上將。
也是南方軍區的一把手。
跟在他身後的,是他的警衛員。
“怎麼,任禾,你要出來給這些廢物出頭?”
雖然對方的身份來頭很牛逼,但趙斌一點都不虛。
他冷冷地看著對方,語氣非常不善。
任禾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聽出來了,趙斌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他跟趙斌打過不少交道的,彼此間的關係還算是不錯,剛才他說那句話,帶著一絲玩笑的意思,但沒想到趙斌這麼不給麵子。
於是,他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
他直接來到那群軍人麵前,看了一眼躺在不遠處已經陷入了昏迷的王子涵三人,眉頭皺得更深了。
“怎麼回事?”
楊度本來懼怕趙斌的氣勢,正害怕著,但看到南方軍區的一把手來了,頓時有了底氣。
他指著李東跟趙龍,大聲道,
“任首長,是這樣的,那個……”
楊度的話還沒說完,任禾就揮手打斷了。
“你是誰?”
“報告任首長,我是來自北方軍區的楊度,隸屬於北方軍區參謀部覃健書副政委麾下。”
楊度立正大聲道。
“北方軍區?”
任禾的眉頭再次一皺。
這裏發生的事情,他這個南方軍區的一把手,竟然都不知道。
北方軍區的人,怎麼來這裏了?
他心中疑惑,但沒有表現出來,淡淡道,“說說,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