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月子中心

今天這一桌子飯雖然異常的簡陋,但是我卻吃出了久違的滿滿的幸福的感覺。

在飯桌上,郭教授和沈學而兩個人商量,就連什麼黃道吉日也不挑選了,明天一早兩個人就去婚姻登記處登記結婚。然後中午隨便吃一頓共享的午餐,下午就去我們濱城市的各個售樓處看房。

兩個人準備把所有流程全部快捷,簡單,快速化。爭取在最快的時間內買房,選房,看房,裝修,然後直接把醫院也定下,還有沈學而生產之後的月子中心。

郭教授本來就是婦科的主任醫師,對女人生產這一方麵十分的了解。雖然他做的是婦科整容類型,但是畢竟人家是醫生嘛,知道一個女人生孩子不容易,有多麼的辛苦。

所以,他特意跟沈學而說。

“等咱們的孩子出生了,一定不能回家讓你坐月子。咱們中國女人坐月子是十分講究的,如果月子做不好,是會烙下病根兒。這就是咱們中國女人和西方女人體質不同的原因。

關鍵咱們濱城的條件實在太簡陋,實在不行我聯係晉城的一家大醫院,晉城有一家婦幼保健院,他們那裏麵的婦產科主任是我的大學同學。

到時候你就去晉城生產,我還在晉城選了兩家不錯的月子中心,到時候你自己挑選一下,咱們不求最省錢但求最舒服!”

這一點倒是說出了再坐幾個女孩子的心坎兒中。萬萬沒有想到,我和沈學而終究是有緣無分。不過誰能想到,最後那麼一個天仙般的大美女,竟然嫁給了一個麵向如同尹相傑一般的笑星。

我們草草的吃完這一頓飯,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之中。

莫小雅剛剛回到自己的屋子,就鑽進房間,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隻不過他現在要做的並不是畫漫畫,而是去那個恐怖的論壇上發表自己的帖子。

張大力已經把自己的恐怖論壇賬號交給了莫小雅,莫小雅也答應張大力,以後會不定時的經常在這個論壇上麵發帖子,並且是以張大力的名義,他會把張大力所有的靈感全部寫成真實的文字,然後讓張大力這個名字被所有熱愛恐怖文學的讀者記住。

莫小雅一股腦鑽進自己的房間,在房間裏花費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大功告成,完成了今天的任務。

他吵吵嚷嚷的讓我們上網去看。

我打開自己的手機,然後順便看了一下那個恐怖論壇號。

上麵寫著的是一篇關於醫院太平間的鬼故事。

隻見故事上寫著。

“風在吹,雲在滾,初冬的黑夜,隻有醫院行政樓前花池中間,才有兩盞四米多高,被風刮得搖頭晃腦,昏昏暗暗的街心燈。

而各科室門頭上的路燈,也隻能給夜班忙碌的護士們,提供一丁點照明,稍微遠一點地方,都是黑咕隆咚的,冬季一些不落的鬆樹針,被風刮得沙沙作響,其餘什麼也聽不見,看不清。

內、外科偶爾有個別男病人,半夜睡不著覺,起來在自己科室門前路燈下,抽抽煙,申申腰,搖搖頭,晃晃腦,再轉身回去睡覺。

除了兒科病房,偶爾傳出幾聲,發燒不舒服患兒哭鬧聲外,整個醫院在漆黑的夜裏是鴉雀無聲,安靜得就連老鼠夜間出來覓食,都能聽到它的腳步聲。

小徐三歲多的兒子得了“猩紅熱”,高燒三十九度五,打了一下午掉針,到後半夜一點多,體溫基本退到了三十七度。由於高燒,孩子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他燒一退,精神也好了,肚子也餓了,就喊著要吃稀飯。這大半夜的,在醫院病房裏,那裏來的稀飯呢?

小徐想,兒子一天粒米未進,不管怎麼樣,也得想辦法為兒子熬點稀飯。於是她走出兒科病房,到兒科東邊那片沙棗樹林去檢些柴禾,為兒子燒點稀飯,滿足有病兒子這點要求。

這家醫院,組建於五十年代初,是一家中型醫院,有床位六百多張,各科室齊全,設備先進,四百多號醫療人員,來自原先的部隊醫院,又在全國各地,招聘了一批醫療專家組成的。醫院設備先進,技術力量雄厚,這在當時當地,是屬於頂尖級醫院了。

該醫院,是由原來隨大軍進駐西北的野戰醫院,西北解放後,當年響應政府的號召,屯墾戌邊,就地轉業安置,搞生產,搞建設擴建起來的一所醫院。醫院離市區約有四、五公裏遠,除了醫院行政機關建有一棟二層樓外,其餘各科室全部建的是平房。科與科之間是獨立有一定距離的。

該醫院雖然離市區較遠,但由於醫院醫療條件好,醫療技術水平高,環境好,風景秀麗,是綜合醫療、教學、修養於一身,絕佳的好地方。因此,遠近裏的人們看病、住院,都會選擇這家醫院。

小徐出門一看,天特別黑,她戰戰兢兢來到兒科東頭一片沙棗樹林,想撇點死樹枝子,好用於燒火煮稀飯。

沙棗樹林東北麵,就是一個不大的太平間,當小徐正貓著腰揀死樹枝時,隱隱約約聽到從太平間方向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隱掩在沙棗樹林後邊的太平間,門頭上有盞小燈,這盞燈光比較昏暗,隻能照著自己的門,小徐一心想揀些柴禾,趕快回去好給兒子燒稀飯,她不相信自己耳朵,繼續揀柴禾,

不一會兒,小徐又聽到太平間有人大聲喊:“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大家站好了,稍――息,齊步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隨後,就聽到劈裏啪啦,好象是在人臉上扇巴掌的聲音,嚇得小徐兩腿發軟,拿著剛揀到的一點柴禾,拔腿就跑回兒科病房。

小徐跑回病房,丈夫見她臉色蒼白,氣喘噓噓,眼睛瞪得嚇人,一屁股就坐在兒子的病床上,摟住兒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徐的丈夫那裏知道她剛才經曆的事情,就問:“老婆,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啊,你怎麼這樣緊張?”

小徐丈夫猜想,是不是外麵有人在欺負自己老婆,於是,他提起門後鐵鍬,趕到兒科大門外,但一看,到處都是黑咕隆咚的,隻有門頭上一點微弱燈光,其餘什麼也看不見。

小徐丈夫返回病房,為她到了一杯熱水讓她喝下,緩解了片刻,她讓丈夫去叫來值班的護士。

護士到來,小徐瞪著驚魂未散的雙眼說:“嚇死個人哪,嚇死個人哪,你看,我兒子剛退燒,說是要吃稀飯,我準備給他煮點稀飯,一看沒有柴禾,我就想到沙棗林去撇些死樹枝,剛到不久,我蹲下正撇柴禾,就聽太平間那邊有人在喊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齊步走。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再仔細聽聽,不但在喊齊步走,還不停地喊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立定,就象是我沒有結婚前,參加民兵訓練時,排長喊的口令一樣。這太平間大半夜裏,有人這麼喊,嚇得我的魂都快要掉了,高一腳低一腳,不知道深淺,就跑回來了。”

此時的太平間,已有七具死人屍體,有五男兩女,都是近兩天去世的,因路途遠,家屬還沒有來得及處理。有的逝者,還是參加解放我國西北戰鬥幸存,無兒無女的老兵,還有待民政部門來處理的人。

此事一傳出,象一磅重型炸彈,第二天,在兒科,醫生、護士、病人之間掀起了巨大的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