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傾,待我們一眾人吃過飯後。
我們這才進入了正題,蘇丹紅直接問顧茗到。
“小茗,你前幾日得的那個癔症,嘴裏口口聲聲叫著一個女人,你苦苦哀求他不要離開我,還說著什麼三生三世的胡亂話。
小茗,你對這些事情是否還有印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要明明白白的全部講給我聽。否則日後那個邪祟再次纏上你,恐怕會有大麻煩。”
顧茗一邊聽著,一邊不住的搖著頭。他伸出自己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說實話我也記不大太清了!我隻記得依稀在半夢半醒之中,有一個美麗的女人走飯了我的床頭。
那個女人長得是如此的麵熟,讓我一看見他就思緒萬分。”
我急忙詢問。
“究竟是什麼女人?你可不可以描述一下他長得什麼樣子!”
莫小雅也在旁邊提議。
“對,有沒有筆和紙,你一邊說,我可以在旁邊試著一邊畫出來。畫的不一定十分相似,但是說不定會有一點雷同呢!”
蘇丹紅也道。
“對,對,咱們還有莫小雅在這兒呢。他就是專業畫漫畫的,你要相信他。咱們就跟公安局學習一下,開一個畫畫尋犯罪嫌疑人。
說不定可以搞明白一些事情,你這個病來的突然,咱們一定不能小瞧,要當做大事來處理。
否則將來真的是一個說不出的隱患!”
朱阿姨在旁邊聽了這些話,急忙說道。
“家裏有我兒子上學時用的鉛筆,沒有專業的畫紙,就是普通的ak白紙可不可以?”
莫小雅點點頭。
“當然可以,阿姨你快幫我拿過來!”
我們連忙把飯桌收拾幹淨,然後搬了一把椅子讓莫小雅坐下。萬萬沒有想到,到了關鍵時刻,這個小丫頭還挺管用的。
朱阿姨拿出準備好的鉛筆和白紙,莫小雅開始聚精會神的聽著顧茗的描述,然後一筆一筆開始默默的作畫。
顧茗開始跟我們描述起那個女人的長相。
“其實這個女人我之前是見過的,我之前就對你們說過,在那天晚上我穿過隧道的時候,我的汽車麵前出現了一個女人。所以我才會急刹車。
這幾天每天守在我床邊的女人就是她!”
如此說來的話,顧茗真的是被同一個不幹淨的東西給纏上了。
顧茗繼續說道。
“我依稀的記著那個女人身材大約1m62左右,長得微微有一些豐滿,就是現在十分流行的微胖身材。腰十分的纖細,屬於葫蘆型。
那個女人穿了一身複古的旗袍,淡藍色的扣子,是摩登的卷發頭,有點像夜上海裏麵歌女的那種發型。
他長了一張十分精致小巧的瓜子臉,眼睛又大又亮,十分深邃,睫毛長長的。看起來溫婉又動人。
雪白色的肌膚吹彈可破,豬膽鼻,櫻桃小嘴。正紅色的複古紅唇,說起話來聲音嫋嫋,是一個十分傳統的女人。
我記憶最深的點大概就是,我的眼前會連續的浮現出我和那個女人相愛相戀的場景。
我們兩個人好像是多世的怨偶。無論哪朝哪代我們兩個人都會相愛,然後在一起。但是最後,都是我對不起他,都是我負了他。我害得他慘死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隻有我的心裏知道,我真的好愛他,愛到無法自拔,愛到不能呼吸。”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顧茗如此的描述,我眼前的場景便越來越清晰。
突然之間,我脫口而出道。
“顧茗,你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一世,你是個王爺,他是一個王妃。你十分偏愛權利,而他一心一意的想要跟你好好過日子。
結果你為了權利,娶了別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了他,最後害得這個女子躺在病床上鬱鬱而終。”
顧茗聽了我的話,連忙點點頭。
“對,就是這樣,那輩子我記得很清楚。他喜歡合歡花,我卻放任那一個第三者,將滿院子他親手種植的合歡花全部鏟除。他有一個自幼照顧他長大的乳母,我去放任那個第三者陷害他的乳母,然後將他的乳母活活逼死。
最後他再也不願意見我,久病不醫,一個人躺在床上,默默地將自己熬到燈盡油枯。”
原來如此,我在一瞬之間恍然大悟。這不正是我之前做的那個美夢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夢。
我繼續問顧茗。
“你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還有一世,他是一個豬妖,而你是一個被壞道士控製的,要捉妖煉丹的帥氣小夥子。
後來,你愛上了那個單純善良的小妖精,你們兩個人雙雙慘死在峽穀之中,可有此事?”
顧茗再次萬般確定了點頭。
“反正在我的印象之中,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情。
那一輩子,他叫豬懵懵。是我利用了他,可我也的確是迫不得已。我被那道士下了毒藥,如果沒有道士的解藥,我便不能久活於人世。
因此,我一步一步將他引向道士的陷阱。最後,即使是我拿自己的性命贖罪,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他為了我顯出了原形,可最後仍是逃脫不了死亡的宿命。”
竟然真的是這樣,那麼從現在開始,一切已經真相大白。
我終於知道了那個纏著顧茗的女鬼是誰,說實話,這個女鬼我們所有人應該都是見過的,除了那個沒有陰陽眼的朱元元和莫小雅以外。
這個女人就是當初到我們黃泉餃子館裏想跟我們簽訂契約的孟丹兒。當時在於我們簽訂契約的時候,孟丹兒就說過,曾經有一個男人負了他,欠了他一條命。所以他在陰間苦苦等待幾十年,為的就是讓這個男人將自己的性命還給他。
然後兩個人可以一起走向陰間,走向黃泉路。求一個安安穩穩能夠圓滿的下輩子。
蘇丹紅聽了我和顧茗之間的對話,驚奇的忍不住問我道。
“臭弟弟,你是怎麼搞的?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而我們卻什麼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弄的,這些事情你是算出來的還是?”
我道。
“如果你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最後一輩子,你就應該知道那個女鬼會是誰了!”
“什麼最後一輩子呀!”
蘇丹紅不解其意的問我。
我說。
“顧茗,你們的最後一輩子,你是一個想為母親報仇的痛苦男人,而你想要報仇的對象便是那個你深愛女子的母親。
你將自己整整一輩子都隱藏在痛苦和複仇之中,為了報仇,你設計將那個一心喜歡你的女孩兒浸了豬籠。
等到最後你才明白,其實你從始至終根本就報錯了仇,你的母親會慘死,全都是因為他自己的心理罪孽,跟那一對可憐的母女根本就沒有絲毫關係。
你為了自己的執念,害得心愛的女子慘死,害得他的母親也跟著投河自盡。害的家不是家,人不是人。
等到最後你明白了一切真相,也站在那個女子沉河的地點,投河身亡。可有此事?”
顧茗聽了我的話,繼續點頭。
“對,對。的確是這樣,你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我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你竟然說的可以比我都詳細!”
說完這些,我轉過身問蘇丹紅。
“現在你想明白那個女人是誰了嗎?”
蘇丹紅依舊搖搖頭。
“你說的這個最後的故事,我聽的好耳熟。可是我好像怎麼也想不起來了,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呀!”
就在這時,莫小雅聽完了我們的描述,也畫出了那個女人的畫像。
莫小雅拿著手給他畫像,遞給顧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