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這些網紅就可以在網上帶貨,不隻會推薦我閨蜜自己服裝公司的服裝,並且還可以接到一些其他大品牌的合作。
後來我姐們兒發現炒網紅這個比自己開服裝公司還掙錢,就把自己那個服裝廠交給母親打理了。
然後他就開始一心一意的做著製造網紅的工作,現在簡直做的是風生水起,我可以跟你們小小的透露一下。就你們現在看的那些網站上麵什麼抖音還有快手,裏麵有很多看起來十分土豪的女網紅,其實全部都是我閨蜜一手操作的。在這方麵,他敢說第一,絕對沒有人會說第二!
現在我姐們兒在南方開了一個經紀公司,專門打造網紅。生意特別的火,簡直是日進鬥金。現在在人家的麵前,人家是真正的經濟自由,我勉強算得上是一個打工人。
所以小雅,成功這玩意兒有時候不看能力,而是看炒作。你要是願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炒一炒嘛。
起碼能讓你的漫畫事業,在短期之內達到一個最大的量變。”
朱元元說的這些應該全部都在經濟學和市場營銷的範疇之內。
像這些炒作網紅的方式,大多數都是根據消費者的心理學。
比如在我們國家,95%的人月薪都沒有收入過萬。超過50%的人月薪還不足五千。甚至有絕大多數的人每個月還不到兩千塊錢。
所以每個人都向往過著有錢的生活,那些奢華的網紅邊是他們驅逐的對象。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表麵的貴婦名媛奢華網紅,豈不都是被這些經紀公司炒作起來的普通人而已。
然後我們服務費買著這些奢華網紅的同款衣服,期望把自己可以變成於那些網紅同樣麵容姣好的大美女。
殊不知這恰恰就掉入了各個公司的圈套。據統計,越是窮人越會瘋狂的的報複性消費。
而那些真正的有錢人反而不會把金錢看的如此重要。
這就是人類的習性,自己擁有了什麼反而不在乎什麼,自己沒有什麼就特別想得到什麼。
恰好前兩天在網上看到一篇帖子。
一個打扮精致的美女名媛,去某大城市的寶格麗酒店就餐,在自拍的時候順便發現了身後有一個穿著大背心兒大褲衩,踏著拖鞋的男人也在寶格麗飯店吃飯。
這個美女網紅就十分酸的在網上發了一篇帖子,說這些名牌酒店難道不挑選進自己飯店的顧客嗎?
讓這種衣衫不整的人進入,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強烈要求酒店對這個飯店裏所有就餐的時刻進行經濟賠償。
殊不知這篇帖子發到網上還不到一日的時間。那個穿著大背心大褲衩,踏著拖鞋的男人就被網友給人肉了出來。
這個男人是南方某個隱形富豪。住著兩個億的聯排別墅,家裏更是開始大公司的。
人家的寶格麗酒店就餐,隻不過是吃一頓普普通通的家常便飯。而那個所謂的美女名媛確實費盡心機到那裏打卡,顯示自己的高端生活。
所以,在這個社會,越是有錢的人越低調,越是有錢的人越不張揚。而那些身無分文什麼都沒有的人才,想一次又一次的顯示自己的條件是如何的豪華。
心理學家常常流傳一句話。
一個人越是顯擺什麼,這就說明他越缺少什麼。一個人越是隱瞞什麼,這就說明他的心裏越忌憚什麼。
不過莫小雅聽到朱元元的話反而更加搖頭表示否定。
“元元,我畫漫畫並不是為了掙大錢,出人頭地。畫漫畫是我的愛好與夢想,我不想把它變得那麼現實,那麼經濟化。
我更想憑借自己的雙手,自己的努力,真的讓所有的人認可我的漫畫。
就像櫻花國有很多知名的漫畫,比如說我十分喜歡的名偵探係列,已經畫了二十多年,現在仍在連載,並沒有結局。
那樣憑借自己的雙手,自己的能力創造出來的作品,才可以長時間的讓大眾接受。才可以真正的為自己創造出一輩子的利益。
而那些通過營銷手段是可以讓我短期之內快速的出名,但是我的結局也會和同樣的網紅一樣,出名的快,消亡的也快。
我的能力不足以支撐我如此不凡的地位,所以不屬於我的東西朝朝晚晚也會失去。
而我用心想要的東西,需要憑借自己的雙手努力拚搏,才會真真正正的屬於我。並且永遠也不會失去。”
萬萬沒有想到,莫小雅這個丫頭三觀倒是真的很正。
其實這就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德不配位,必有禍殃。
一個人有多大的能力就做多大的事情。如果提前消耗了自己的未來。誰知道那樣的事情,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究竟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準!
朱元元聞言隻好淡定的點點頭。
“好吧,小雅,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就在這時,我看到警戒線內那個男人對比較文靜的女公安人員說道。
“勘驗的怎麼樣了?爭取在天大亮之前收隊。大過年的,別給群眾造成不良影響。”
女公安人員聽了點點頭,但似乎又好像有些無奈。
“屍塊都凍成冰坨子了,數目又多。我已經打電話給法醫鑒定科了。現在快要過年,人家李姐帶著孩子去外地過的年。說了,馬上就打車從檳城往這邊趕,但是最快也得上午九點才能到。”
臨近過年就發生命案,給他們這些正在休年假的警務人員,的確是弄得措手不及。
男人聞言往垃圾箱旁湊過去一看。
“切口為什麼如此的不平整?”
男人不禁皺了眉頭。那雪地裏堆著的十個屍塊。
“把這些分別編上號,帶回隊裏去。李姐回來,直接讓她去隊裏。
另外,聯係協警。讓他們把三公裏以內的所有街道垃圾箱,或者是的垃圾場全部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剩下的。”
“還是錢隊想的周到,要不怎麼說您是咱們的三隊之光呢!”
那個女公安人員不知吃了多少糖塊,小嘴變得愈發的甜。
不過也不是這個女孩兒溜須拍馬,那個男人長得的確蠻不錯。
看著他的模樣也像是個90後,應該不到30歲。這麼年輕的領導,放眼全省,那也是屈指可數的。
最主要的是,那個男人還長了一副好皮相,四肢修長,皮膚細膩白嫩,額頭高高的,墨黑色的頭發總是一絲不苟的背在腦後,像極了好萊塢大片裏的教父。
“那我現在就編號,錢隊,能不能麻煩你去記錄一下報案者的口供。”
女公安人員把本子和筆往錢昊手中一撂,這丫頭,工作倒還兢兢業業,隻不過是看著麵相靦腆了一些。
“報案人在哪呢?”
男人接過記錄本,一看還是個嶄新的。
“那!”
有公安人員抬手指了指路邊一輛白色的底,藏藍色圖案,有警徽,公安等標識,尾部有車輛編號,最經典的普桑巡邏車。
“在車旁邊呢!一中年大姐,挺和善的。”
男人聞言點點頭。
我們也順著這個女孩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穿了一身橘黃色上頭帶一條閃光條的環衛局統一發放的棉大衣。站在巡邏車的車門旁邊上,兩條腿並的死死的,能看出應該是有些緊張。
這晨風大的很,男人這邊拿著本子上了車,報案的大姐大概五十出頭。
“大姐,放輕鬆。”
男人拿著本子上站在了汽車旁邊準備開始記錄。 一般巡邏車上都會備上一箱礦泉水,男人順手拿出兩瓶,遞給那大姐一瓶。
“別拘束,我們還得謝謝你呢!發現案情,及時報警。這全國人民要都是您這種覺悟,那咱們國家的發案率,得降低好幾個點。”
大姐聽了男人這話,拘謹的四肢頓時放鬆許多。話匣子也頓時扯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