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丹紅敲了敲小雅的小腦袋瓜子。
“你這個丫頭片子現在又不胖,那麼著急減肥幹什麼?
更何況你難道沒有看新聞嗎?櫻花國是全世界肥胖率最低的國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人家臨近海邊。是個典型的島國,一年四季吃的最多的就是海鮮。
海鮮這種東西脂肪含量又低,還含有豐富的蛋白質,是減肥的絕佳食物,你如果不吃蛋白質,每天隻吃水果或蔬菜的話,這樣瘦下去,日後是會反彈的,會降低你的基礎代謝率。”
我絕對認同蘇丹紅說的這些話。節食減肥這件事情完全就是虐待自己的身心健康。以前都是人們犯了錯,懲罰他們,才會把他們關在小黑屋,罰他們不準吃飯。
現在這些年輕的女孩子也真是的,為了美麗漂亮,還有什麼骨感美。一個一個對自己下手那麼狠。簡直是對自己的身體進行虐待。
並且我覺得莫小雅長得根本就不胖。一個1m67的女孩子,一百二十多斤。說實話,他的身材絕對是現在這樣流行的微胖型。這在當代男孩子眼裏,應該算是比較喜歡的類型。
反正我是最不喜歡排骨精。女孩子嘛,就要凹凸有致,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才有女人味兒。要是一個個都上下平平,跟搓衣板一樣。那麼還找女朋友幹什麼,不如直接找一個哥們兒。
我們一行四個人走進了那家日料店。再加上藥店的裝修還不錯,都是單間式的房間。一進門便有穿著和服的服務人員站在門口迎接我們,對我們90度鞠躬。
這些服務人員對我們說著聽不懂的日語,應該是在對我們打招呼。
因為我們是四個人,所以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小號的包廂。這個包廂裏麵裝修也全部都是日式風格,小矮桌,榻榻米,抽拉門。別有一番異國風情。
然後我們開始用數碼電子屏點菜。
蘇丹紅絕對是個饕餮吃貨。每次跟他下館子,他都會把馬哪個館子裏麵的特色菜全部點上一份。
有一次特別可笑的是,蘇丹紅明明剛剛吃飽,然後我和他兩個人坐車的時候,路過了一家烤羊腿的飯店。
他興致勃勃的拉著我要去吃烤羊腿。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們兩個人正在餃子館給剛吃完滿滿的一大盤水餃。全部都是羊肉大蔥餡兒的。汁水充足,油油膩膩,飽腹感極強。
但是見到那家烤羊腿店,蘇丹紅就饞到走不動道。於是我們兩個人進去點了一個最小的羊腿,也足足有四斤六兩沉。
然後蘇丹紅還點了個許多紅酒雪梨等配菜,還有一些烤串兒。
我們兩個人在飯店之內等了足足四十多分鍾,羊腿才烤好上桌。
因為我們兩個人都剛剛吃飽,並且那個羊腿也特別的肥。我們兩個人坐在餐桌前麵,吃了還不足十分鍾。就紛紛捂的肚子再也吃不動了。
最後沒了辦法,隻好拿著羊腿打包。後來我記得那條羊腿,我們兩個人好像吃了整整兩天,最後直到骨頭有些發酸才全部扔掉。
類似這樣的事情,蘇丹紅簡直是不勝枚舉。
還有一次,他非要帶著我去一家明星開的火鍋店吃火鍋。總共也隻有我們兩個人。他竟然點了整整三千多塊錢的菜色。幾乎把人家火鍋店所有的菜品一樣點了一盤兒。
就連服務員小姐姐都驚訝的說我們真的土豪。
最主要的是那家火鍋店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牌,高端的餐廳。就是一種類似海底撈式的小火鍋店。
蘇丹紅差不點,把人家飯店的黑椒牛肉全部給吃沒了。最後仍然是上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肉和蔬菜。
我們又不能浪費,最後沒有辦法,隻好花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把所有的菜品全部涮熟,然後用最普通的白色塑料袋打包。
這回可倒好,蘇丹紅終於吃到了這家他一直想過來的日料,看著電子菜單,就看見他的手指不停的嗯。
他一邊點菜,口中還一邊喃喃自語。
“天婦羅炸蝦。要!蟹子壽司卷,要!地獄火鍋,要!三文魚刺身,要!北極貝刺身,要!豚骨拉麵,要!蟹子烤秋刀魚,要……!”
我一年穿,聽見他說了二十幾個要字。我知道,這回一定又要吃到嗓子眼兒!
蘇丹紅這個女人還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就是當他吃不進去的時候,他就會一直給麵前的人夾菜,看著別人吃。
這就像是那些抱著手機,看大胃王吃播的人。自己麵前沒有吃食,或者自己吃不進去的時候就看著別人吃,心裏也有一種異常的滿足感。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蘇丹紅才點完菜。
然後,服務人員先端上來了一瓶清酒。別說日本料理裏麵別的東西我都不是很喜歡,但是對於清酒,我還是覺得喝起來蠻過癮的。
我把杯子在我們四個人的麵前擺好,然後一人倒上一小杯的清酒,幾個人先不吃飯,慢慢著飲幾杯,說說話也是蠻好的。
蘇丹紅一邊喝著酒,一邊跟顧茗閑話家常。
“你父親現在怎麼樣?還是單身嗎?”
“嗯,還是跟那個朱阿姨在一起,不過兩個人一直都沒有扯證。”
蘇丹紅聞言,拍拍額頭。
“我記得我們上高中的時候,你爸爸就跟朱阿姨在一起了,兩個人在一起也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吧。怎麼還沒有扯證啊!”
“是朱阿姨家庭的問題。”
顧茗回答道。
“對了,你爸爸和朱阿姨是怎麼認識的?別說我上高中的時候,就覺得跟他們兩個人有夫妻相。
那個時候我們全班的同學一直都認為,朱阿姨是你媽媽呢。也是後來才聽說,他和你爸爸一直都是普通的情侶關係。”
顧茗開始有一搭無一搭的給我們講述。
“我爸和朱阿姨今年也認識幾十年了吧。我爸今年都62歲了。朱阿姨今年才48。
朱阿姨當年生了個自閉症兒子,老婆婆覺得孩子是個累贅,想要棄養,自己當家的也站在母親那邊,全然不顧血濃於水,父子親情。
朱阿姨是個要強的女人,帶著自閉症兒子淨身出戶,那年她才26歲。
也是姻緣巧合,朱阿姨竟然介紹在你們學校裏麵當宿管阿姨,工作有了保障,工資雖然不高,但是比較輕鬆,當時她是帶著兒子來上班的。
自己工作時,就把兒子鎖在員工宿舍。平時便是在孩子身邊寸步不離。
可是那時她也隻是個最低級的員工,每天帶著孩子去學校,同房的兩名員工自然不高興,雖然朱阿姨的兒子有自閉症,可畢竟是個男孩,每天住在女生宿舍裏實在不是那麼回事兒。
後來就有幾個住在宿舍的高中女同學,就把朱阿姨給舉報了,當時的學校負責人明明確確告訴朱阿姨,要是不能把孩子的問題給解決了,就不要再來學校上班。
當時我爸四十歲,剛剛在學校裏分配了一個單人宿舍,一個人可以住獨立房間。
我爸心眼兒好,可憐朱阿姨一個女人帶著個有病的兒子不容易。要是再沒了這份學校的工作,隻怕活都活不下去。
於是我爸暫時把朱阿姨的兒子安排到自己房間,還經常自己掏腰包給朱阿姨的兒子買一些零食,玩具和漫畫書籍。
不過那個時候,我爸還是是有家庭的,我媽是名小學老師,兩人還生了我和我姐。
也是巧合,我們家和朱阿姨家就住在一個街區,隔得也不遠。
我爸經常會把自己家裏不穿的衣服,不用的舊物件送給朱阿姨,兩家人關係處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