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現在最最流行的三不男。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現在,莫小雅已經完全在我的懷中昏迷了過去。
並且剛才問了救莫小雅,我竟然一時之間激動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看來我的腿腳應該是恢複,我現在已經可以脫離輪椅,正常的走路。
我問蘇丹紅道。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既然咱們已經知道了這個病房裏的執念,怎麼才能徹底的消除這個病房的怨氣。
以後好讓那些無辜的生命不會,在這間病房裏麵繼續喪生。”
蘇丹紅看了看我,無奈的搖搖頭。
“沒有辦法。如果這間病房裏的碟仙還是陳雪的話。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這個渣男的鮮血,祭奠陳雪的冤魂。
可是現在陳雪已經完全放下,並且脫離這件病房而去。這個病房裏的宿主變成了王寶寶。
要知道辜負王寶寶的那個渣男,張亮已經死了。
王寶寶的魂魄之所以會見到這個男人,就瞬間的失去能量。隻不過是因為這個病房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抗體。
但是,王寶寶並沒有。
現在這個病房已經變成了一個大大的許願廠。甚至以後他還會變成一個莫名其妙的火葬爐。
我想,王寶寶一定會延續陳雪以前的方法。也可以幫助別人完成願望的碟仙身份。然後控製別人心中強烈的欲望,讓別人用自己的靈魂與自己交換。
這個病房的死亡一定還會繼續。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鎖住這個病房,不要再讓無辜的人靠近他。
但是要知道我們及時能鎖的住病房。也說不出世界上千千萬萬男女心中強大的執念。
有的人為了錢,有的人為了利,有的人為了情。
人們心中的執念越重,離死亡就會越來越近。”
蘇丹紅默默攙扶起了莫小雅。然後搖搖頭給我道。
“咱們回去給姚蓉蓉打個電話,讓她換一家醫院實習吧。
這所檳城五院還是不要再來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不是咱們黃泉餃子館都能解決的。
我們可以抓到了鬼魂,但是控製不了人心中的執念。
就如同我們可以分辨一個渣男,但是卻控製不了萬萬千千的無知少女,對這個渣男的深信不疑。
隻要這個世界上還有欺騙,還有執念,還有欲望。
這個房間裏的碟仙就永遠都不會消失。”
那個男大夫聽我們說了這些話,崩潰的跪倒在地,痛苦不已。
我竟然也能站起來,現在可以緩緩的走路,隻不過步伐有些蹣跚,像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
蘇丹紅一手攙扶著莫小雅,一手慢慢的扶助我。
我們三個人走出醫院,打了一輛車,回到了黃泉餃子館。
餃子館裏一個客人都沒有,鞏留和牛柏曄紛紛坐在櫃台前麵翻看著方禎留下的那個粉紅色日記本。
我問他們,兩個大老爺們兒道。
“人家小姑娘寫的日記,你們看什麼呢?看的一包勁。”
牛柏曄抽抽搭搭的對我說。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癡情的女孩子,你瞧瞧這一篇日記寫的,我看了簡直欲哭無淚。”
“哪一篇啊?”我忍不住上前詢問。
牛柏曄手裏指的,正是方禎寫給張亮的最後一篇日記。
那一篇日記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你相信緣分嗎?
方禎在日記裏寫到。
緣在天定,份在人為,我想給你全世界最好的。越來越想。
不知道你相不相信緣分,總之我是信了。
其實我追求你這麼長時間。中間有過兩次想要放棄。
還記得你第一次把我拉黑之後嗎?過了26天,我主動找你說話。
當時我向你求助,說我自己的親屬出了車禍。
哈哈,其實,我的那個親屬都已經死了好幾年了。我隻是想故意找話題跟你說幾句話。
然後當時你的態度並不好。事後又過了三天,我再次主動跟你說話。你當時甚至跟我說,不要再糾纏我,否則我就拉黑,我不想拉黑。
於是我就一直忍耐著,直到又等了八天。才換了一種無比輕鬆的語氣對你說。人家早都對你沒有非分之想了,隻是想多一個很優秀的朋友。
終於在我的懷柔政策下,我們的聯係再次連接了起來。
然後後來我就根據你上陌陌的頻率。製定了一個跟你隔三差五聯係的計劃。就是每隔5~6天跟你說幾句話。
我想,隻要我一直能夠出現在你的身邊。說不定有哪一天你就會發現我的好,然後開始嚐試著接受我。
第一次準備放棄是在10月份的時候。那個階段你的態度無比的冷漠,我們好像有十天都沒有聊過一句話。
那一陣子我真的灰心了。然後就在我晚上躺在床上痛哭了整整一夜。準備再也不聯係你。徹底放下你的時候。
奇跡竟然就在第二天發生。第二天,你竟然有史以來在你拉黑我的之後,第一次主動跟我發了一條消息。
你的大概意思是說,我太牛逼了,沒想到我會是一個有才華的女生。我記得那天我們說了好幾句話。應該是有史以來還比較多的一次。
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孽緣,我前一天驗了一剛準備放下你,痛哭了整整一夜。然後你竟然在第二天主動跟我說話。於是,我就又堅持了下來。
第二次準備放棄你是在11月份,那個時候我們的聊天幾乎已經有了規律。五天聊一次。一次你會回複我三句話。其中還包括表情什麼的。並且每一句都異常的簡短,絕對不會超過五個字。
所以,我再一次的覺得,無論我怎樣努力,咱們兩個人都不會再有緣分了。那天我是在兼職的地方上夜班。然後莫名其妙的躺在椅子上就想哭。
那天半夜我又是哭了很久,然後再一次的決心讓自己放下。
第二天,我跟自己的閨蜜約好吃了一頓西餐。準備給自己一個嶄新的開始。
然後奇跡的事情竟然又發生了,就在我剛吃完西餐的那天晚上。準確的說還是我準備放棄的第二天。你竟然又主動跟我說了話。
你說。“你這小辮兒真猛。”“6”“6”
那個時候我搞了一頭的髒辮兒,其實墜的頭皮還滿疼的。明明是你主動跟我說的話,竟然回複了兩個六,你就又失蹤了。
從那時起,我突然真的覺得我們之間好有緣分。準確的說應該是孽緣。我甚至上網做了好多的測試,還有塔羅牌占卜。以前我從來不相信這些東西。
可是我發現越占卜越準。幾乎所有的占卜都說我上輩子欠了你的。你就是我這輩子要還的債。
還有的占卜說我們是靈魂伴侶,雙生火焰。然後我就在心裏偷摸的樂了好幾天。
以前我真的不相信這些東西,我也知道這樣的東西大多數都不真實,隻不過是給人提供一些短暫的心理安慰。但是隻要我一想起你,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要測試一下。自然結果有好有壞。好的結果我就全部相信。壞的結果我就咒罵這個網站不準。
然後心裏也會突然間異常的難過。偶爾還會掉下幾滴眼淚。
你知道嗎?我曾經是一個淚點特別高的人。我一直覺得我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我是不會哭的。
小的時候,除了我爸爸打我和跟家人爭吵的時候,我幾乎都不會掉眼淚。
無論是初中畢業,高中畢業或者是大學畢業。所有女孩子幾乎都是傷痛了心。然後一個個抱著同學偷偷的哭。可是我還是一滴眼淚都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