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從表麵來看真的是沒有任何問題。我也不知道事情的結果為什麼會是這樣。
還好有欒先生向我推薦了你們黃泉餃子館。聽說你們黃泉餃子館能通陰陽?如果丹箐真的沒有生命危險到還好。
如果丹箐已經出事的話,我希望你們可以在第一時間告訴我,並且給我一個最終的答複。”
這個侯先生的麵容,神情倒是還算淡定。隻是,從他瑟瑟發抖的言語之中,我就可以聽出他的內心窘迫不安。
沒想到這小子還蠻癡情的嘛。為了一個女孩子搞得這麼大的陣仗,又是請我們所有人吃飯來這麼高檔的飯店。
所以說我發現在這個世界上,男的長得越帥反而越癡心,長得越醜反而越花心。
就像是人家一些搞科學的研究。說無論男女顏值越高的人。他在某些方麵就會越自信。所以就會用更高的道德標準來要求自己。
而有少部分顏值比較低的人呢,他在生活或者是兩性方麵沒有自信。所以就要靠借頻繁的出軌或者是與別人搞曖昧來提升自己的價值感。
要不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一句話,醜人多作怪。
不過這當然指的都是小部分人,我相信大部分的人還是思維健康,會對自己負責任。
我們和侯先生交談完之後,侯先生把那個沈丹箐的生辰八字交給蘇丹紅。
雖然他反複強調,希望我們一定要找到沈丹箐,但是從他的眼神裏我可以看出,他還是希望沈丹箐能夠留下一條性命,不要和我們黃泉餃子館產生什麼瓜葛。
吃過晚餐之後,一看時間都已經晚上10點多鍾。
侯先生十分紳士的送我們幾個人回到了黃泉餃子館。
一路上,蘇丹紅就開始忍不住的抱怨。
“哎呀,最近的事情總是覺得怎麼這麼多,這麼麻煩。感覺好像所有的事情全部攪在了一起。搞得人頭都大了。”
我也認同的點點頭。
“對,首先是姚蓉蓉他們麵臨的碟仙事件。其實就是隔壁的吳記燒麥鋪,吳大姨搶占個自己兒媳婦兒的身體。
再者就是今天晚上遇到的這個侯先生,說什麼在晉城的山區裏有一個豪華神秘的莊園。
三件事情糾葛在一起,我們黃軒餃子館總共就這麼幾個人手,怎麼可能辦的完?”
莫小雅突然插嘴道。
“還有另外一件事情呢,你們都忘了?”
“還有什麼?”
我和蘇丹紅完全不解其意。
莫小雅這才對我們道。
“你們記不記得今天下午我們逛街的時候,看到的那個街邊的枯瘦女屍?”
蘇丹紅聽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看到啊,不過那跟我們黃泉餃子館又有什麼關係?”
莫曉雅解釋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感覺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我們好像並不是無緣無故的撞上那具女屍,那具女屍一定和我們所糾纏的三起事件中有著什麼聯係。”
我望著窗外漆黑的街景。忍不住開始抱怨。
“我記得以前的檳城都是很祥和的。為什麼越到年關的時候,發生的事件會這樣的多?
難不成今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
蘇丹紅拍拍我的肩膀。
“不會的,不要想那麼多,現在手是好漢子,眼是懶蛋子,咱們一件事一件事的慢慢解決,早晚有一天會把這些東西全部解決清楚。”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有什麼事情不是可以用時間解決的完的呢?
到了黃泉餃子館門口,我直接問蘇丹紅道。
“那這三件事,從今天開始先解決哪樣後解決哪一樣?”
我們幾個人先是走進餃子館。然後蘇丹紅拿起櫃台上的紙張,做了一個大概的統計。
“我覺得,吳記燒麥鋪的事情可以往後放放。
畢竟現在魏珍桃的魂魄還在後廚供養,至少也需要一個星期以後他的魂魄才能現身。
所以這件事情,至少還可以暫且放置一個星期。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另外兩件事。如果那個碟仙不能盡快解決的話。我就擔心王寶寶,姚蓉蓉還有方禎,三個女孩子也會出現意外狀況。
這樣來說可是三條人命。並且那個碟仙現在已經不在濱城五院,而是可以到處遊蕩。
這樣他以後害人的機會就會更多。有可能喪生在他手中的生命也會越來越多。
反正,這個碟仙是當務之急。
至於今天侯先生談的這個什麼秘密莊園。既然現在已經有了沈丹箐的生辰八字。
臭弟弟,你記一下,一會兒等二師伯過來上班的時候。把這份生辰八字交給他,然後讓他做一個法。
如果沈丹箐已死,那麼就可以把他的鬼魂召喚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跟他的鬼魂細談。
如果沈丹箐沒有死的話,那麼就可以斷定成為普通的失蹤,說不定就是普通的情侶之間鬧了什麼別扭。
總而言之,侯先生那邊的陣仗弄得雖然很大,但是問題好像並不是很難解決。
今天晚上做法招魂。明天繼續去檳城五院,然後找那個碟仙的線索。”
別說,蘇丹紅這個丫頭,頭腦還真是異常的清晰。
聽完他的分析和判斷,我瞬間覺得這幾個案件好像也沒有那麼的難辦。
直到半夜快要12點,蘇丹紅拿著包包去酒吧裏麵做兼職。
少傾,牛柏曄和鞏留相繼來到餃子館兒。
我把蘇丹紅交代我的問題,跟二師伯說完之後。
鞏留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好嘛,你們下午去吃大餐,連莫小雅都帶著,偏偏餘下我一個人。
結果事情到了緊要關頭,出力的反而隻有我一個。
那不是那個欒大頭攔的工作嗎?他原本不也是會玄法的,怎麼現在有錢了,以前的工作就全部都忘記了?
這件事情幹嘛要麻煩我,直接找那個欒大頭好了呀!”
這鞏留隻要一對他提起大師伯,他就氣兒不打一處來。
這兩個男人怎麼來說也都是師出同門,並且從小一塊兒長大,可偏偏就是那麼的不對付,互相看不上眼。
尤其是在欒平安有錢之後。二師伯簡直就把它當成了眼中釘和肉中刺。
我隻好昧著良心對二師伯說好話。
“哎呀!鞏大哥,那大師伯哪能跟你相提並論呀?他除了有幾個臭錢之外還有什麼?
要知道,蘇老爺子最好的地嫡傳弟子可是你。
你的玄法造詣,那大師伯是完全不能跟你相提並論的。”
其實我這話說的也沒錯。在玄法方麵,鞏留的確要比大師伯好了很多。畢竟術業有專攻嘛。
但是無論是從為人處事,工作能力。甚至是社會地位上來講。
那麼,欒平安絕對比鞏留不知道強了多大一截。
二是柏一聽見我如此誇獎她,又那麼的貶低欒平安。頓時覺得心情十分不錯。
他拿起桌子上那個名字叫做沈丹箐的女孩兒的生辰八字。
“好吧,現在就出後廚把香案搬到前麵。我這就開始做法,看看能不能招出這個女孩兒的魂魄。
要是女孩兒已死,魂魄定能招出。要是女孩兒尚在人世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
可惜我是一個殘廢,現在還坐著輪椅,要再過兩天,我才能夠拄著拐杖站起來。
二師伯吩咐我去後廚搬香案,這不就如同讓聾子去聽音樂會,讓瞎子去看畫展。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兒。
我直接拍拍我的大腿,發出乓乓的聲響。
二師伯定睛一看。
“得了,剛才我說的話全當我白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這就去後廚收拾東西。
切,到頭來什麼活兒還不是我一個人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