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有個美食版塊兒還是比較火熱的。我就專門負責更新美食版塊兒。
那個時候,每天都會上網查詢全國各地的美食攻略。
所以,對吃這一方麵。在文字上比較有研究。”
大波浪聞言,馬上一副星星眼,滿臉崇拜的看著我。
“臭弟弟,沒想到你這麼博學。你竟然還做過雜誌的撰稿啊!”
我靦腆的擺擺手。
“嗨!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
這個烤鴨師傅聽了我的話。為我繼續補充道。
“其實,常用的吃烤鴨的佐食品有二種,一種是剛才這位帥哥說的荷葉餅;還有一種,為空心芝麻餅。
荷葉餅可一揭兩片,剛才那位帥哥說的吃法完全正確。
早年,北京全聚德烤鴨店還常年備有一種配以大麥米和紅小豆熬製的小米粥。
這種小米粥色澤美觀,滑潤爽口,一般吃完烤鴨後,都會再喝上一小碗這種特製的小米粥。
並且咱們飯店也特備這種小米粥。一會,幾位客人可以嚐一嚐。”
我連忙問那廚師。
“聽您這麼說。您早年間一定在北京全聚德幹過吧。”
那個廚師驕傲的點點頭。
“我還正經是全聚德十幾年的烤鴨師傅。後麵年紀大了,回到了咱們家鄉。
正好朋友開了這一個烤鴨店。這不,又把我聘過來幹起了老本行。”
大波浪道。
“怪不得呢!你們京禦閣是咱們檳城最正宗的烤鴨店。
原來,是有您這麼一位全聚閣的大師傅坐鎮呀!”
這位大師傅邊跟我們聊天,手上的工作仍然在繼續。
不時,北京烤鴨便徹底片好,不多不少,整整108片。
主菜上桌。其餘幾個菜色也紛紛齊備。
有牛蛙燉粉條兒,蛋黃焗南瓜,清蒸虹鱒魚,醬燜大鵝,東北一鍋出。
徐叔看著這一桌子菜。忍不住連連點頭。
“哎呦!這些還真都是硬菜呀!小牛子,為了閨女的生日,你可沒少破費。”
大波浪聽了這話,連忙清清嗓子。
誰都知道,這頓飯是方襲人預定的。
按照牛柏曄的說法,一個小孩子過生日,用不著搞得這麼隆重。
就買一個小蛋糕,買上一大包小零食。然後再帶孩子去吃一頓肯德基全家桶。
估計,孩子反而會更開心。
可是,人家現在方襲人是背靠大樹好乘涼的人。
雖然在法律上還和牛柏曄是夫妻,可是實際上,方襲人已然有個金主。自然做什麼事情都要講排場好體麵。
眼看著飯菜全部上起。
牛柏曄清了清嗓子,對大家道。
“得!大家開始動筷吧!
閨女,爸爸幫你把大蛋糕打開好不好?”
牛文文頓時搖搖頭。眨著一雙天真的大眼睛看著牛柏曄。
“爸爸,媽媽怎麼還不來呀!
你不是說,今天媽媽一定會過來的嗎?”
早就聽牛柏曄講。最近這一年的時間。方襲人要一個月才肯回一次家。
孩子每天千盼萬盼。一個月才隻能見自己的母親一麵。
大波浪也連忙應和道。
“對!咱們再等一會兒吧。嫂子不是還沒來呢嗎?
等人都到齊的,咱們再動筷也不遲。”
鞏留坐在大波浪的右麵,好似有些不大樂意。
“哎呦!誰知道她什麼時候來,這烤鴨涼了就不好吃了。”
大波浪直接伸出右手偷偷地掐了鞏留的大腿一下。
“吃,吃,吃。就知道吃。二師伯,你這麼有身份的人,少吃一頓能死!”
牛柏曄臉上有些掛不住。嘴裏罵罵咧咧的。
“那個臭娘們兒!說話不算話。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問問她現在是死是活。還他媽是車開到一半死路上了!”
大波浪聞言,連忙嗔怪牛柏曄道。
“當著孩子的麵兒,少說點髒話。”
牛柏曄這邊剛拿起手機,那邊包房的門就有了響動。
一個穿著高級定製深棕色羊絨大衣的女人推開了包房的門。
牛文文看見了女人。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喜笑顏開的大聲喊著“媽媽!”
我們眾人連忙抻頭去看。
據說,我們餃子館裏的這些員工。一個個對方襲人都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牛柏曄在黃泉餃子館幹了這麼多年。早在多少年前人家兩口子感情還好的時候。方襲人都從來沒有去過餃子館,一次也沒有去看過牛柏曄工作的地方。
我曾經在牛柏曄的家裏,見到過方襲人的照片。是一個長相有90分,十分有氣質的女人。
今日一見。這個方襲人的確不是個照片兒騙子。
現如今的她大約三十二三歲吧,比婚紗照上的照片更加成熟嫵媚。
模樣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依舊是瓜子臉,桃花眼。高挺的鼻梁,看著就像是明星出街一般。
方襲人聽見女兒叫自己,隻淡淡的回應了一聲“誒!”
然後回過頭,衝著包房門外。
“你快過來呀,在那兒站著幹什麼?”
難不成門外還有一個人?
方襲人把包房的門大開。然後出門去拉那個人進來。
跟著芳襲人一同進來的是一個50出頭,矮個子,大鼻子的男人。
這個男人穿的西裝革履。腳上蹬著一雙純黑色漆皮皮鞋。
身高大約1m70左右,頭發生的滿茂密,是自來卷兒。不過,一大半都已經成了白發。
看著這個男人的形象,倒像是個有素質,有學識淵博男人。長得很是靦腆,一看便是個性格軟弱的。
牛柏曄見了這個男人,頃刻間,暴怒的拍著桌子。
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指著方襲人的鼻子破口大罵。
“方襲人,你把他帶回來是什麼意思?今天是閨女的生日。你把你姘頭帶回來,你他媽是故意來打我臉的是嗎?”
牛柏曄滿眼怒火,他的聲音簡直是震耳欲聾。
原來,這個男人就是和方襲人相好的金主。那個晉城的煤老板。
方襲人亦是氣焰十足。
“這酒店就是老金訂的。我憑什麼不能把他帶來?
反正,老金早晚要跟咱閨女見麵。
文文,叫金叔叔!”
“叫他娘個狗臭屁!”
牛柏曄已然是震怒的狀態。
他直接衝出座位,指著方襲人。
“你他媽是不是想讓我呼你?”
大波浪,徐叔,鞏留見狀。連忙紛紛起來,上前攔住牛柏曄。
就牛柏曄這個臭脾氣,當眾打老婆的事兒,他也不是做不出來。
雖然,我也覺得這個方襲人該打。可畢竟在現在這個社會,動手是犯法的。
牛柏曄身手又好,體格又大。出手倘若沒個輕重,再把方襲人給打壞了。最後吃虧的一定還是牛柏曄!
牛文文見了眼前這一幕。雖然這個孩子今年隻有七歲。
可是,現在的孩子都是小人精,早熟的很。大人們這些事情。其實孩子們都是懂得的。
牛文文直接委屈的哭了出來,小肩膀哭的一慫一慫,鼻子頭兒哭的紅紅的。
方襲人見了,連忙嗔怪牛柏曄。
“你瞧瞧你!都把閨女給嚇哭了。”
方襲人一路小跑來到牛文文旁邊。
“文文,不哭。爸爸壞,咱們不哭!”
聽了這話,牛柏曄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你他媽跟孩子說什麼呢?我弄死你娘的!天底下有你這麼當媽的?把姘頭往自己閨女的麵前帶。”
方襲人一邊用手擦著女兒的眼淚。
一邊回瞪牛柏曄道。
“小孩子知道個什麼?倒是你,天天髒話不離口。你能不能有點素質?”
牛柏曄氣動臉紅脖子粗。額頭上的青筋都爆起了。
“對,我他媽是沒有你姘頭有素質。你瞧瞧你找這個老東西。一大把年紀,黃土都埋半截上了。
你他媽是缺爹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