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z�徐叔一邊吃著燒麥,一邊道。
“反正我看那個吳大姐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好。
也就是最近這幾天要委屈一下小魏。
誰讓他倒黴,攤上了這麼一個刁婆婆。
不過,現在吳炯良也回了自己的燒賣鋪,小魏也沒了工作。估計也會跟著自己的老公在燒麥鋪裏幫工。
想來,吳大姐對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兒,也該沒有什麼不滿的了!
我看那個小魏應該是個有頭腦的人。
等著這幾天風頭過去。那個聽話符的作用停止了。
小魏看著自己的老公不在對婆婆唯命是從。
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再出去找工作的。”
我也道。
“應該也就鬧成這樣了吧。
魏大嫂有學曆,有文化,他畢竟是上海交大畢業的碩士生。
他一定不會心甘情願讓自己委身在一個小小的燒賣鋪。
我想,過一陣子他應該可以重新振作起來,東山再起的。”
大波浪雖然聽著我們的反複規勸,但是我知道他的心裏一定不是滋味兒。
隔壁吳家這兩天的種種事情,都是因為蘇老爺子的一張聽話符而起。
當初蘇老爺子給吳大姨那張聽話符的時候,一定不會想到。
就用這簡簡單單的半個月燒麥,竟然可以把隔壁吳家攪得雞犬不寧。
大波浪看著麵前桌子上的燒麥和羊湯,滿臉都是內疚的神情。
“唉!隻希望這半個月平平安安的快點過去。
等到這段時間過去之後。我就想辦法好好跟吳大哥和魏大嫂子道個歉。
等到回家之後,我一定跟我爺爺說。
就算將來那個吳大姨,一頭磕死在咱們餃子館門前,也不可以再給他聽話符了。”
我們幾個人草草的吃完早餐。
桌子上還剩了兩屜燒麥和一碗羊湯。
我將這些東西端到後廚蓋好。
現在馬上就要到早上6點。我該過去民中小區接牛柏曄的班兒了!
這一時間,也不知道牛柏曄有沒有工作好。他最好不要趁著上夜班偷偷睡覺,倘若那個莫小雅真出現什麼問題,大波浪一定會扒了牛柏曄的皮。
大波浪看見我要去交接。
連忙急急的叫住我,“臭弟弟,你等我一下呀,咱倆順路!”
我不懷好意的,湊在大波浪的耳朵旁邊,低聲打趣她道。
“是不是還在回味我的吻,想要跟我一起去上班兒,咱們好繼續。”
大波浪突然靦腆嬌羞的低下了頭。
“瞎說什麼呢!就真的隻是順路而已。
我今天和元元姐約好了要去逛商場。那個地下商城不就正好就在民中小區附近嘛!”
我驚訝的看了一眼表。
“這麼早就去逛商場,地下商城開門了嗎?”
大波浪搖搖頭。
“不是!元元姐在貿易城附近新開了一家女子汗蒸館。
我們兩個人約好了,先去洗澡,汗蒸。再做一個精油spa,做做臉。
這些工序全部做完,都要到中午了。
然後我們兩個人再去逛商場,一起姐妹淘。”
我無奈的搖搖頭。
“你這個大師伯,真是有錢到讓人羨慕嫉妒恨。
娶了那麼一個高學曆年輕漂亮的小老婆不說。
竟然還給老婆開了一個汗蒸館。”
我掐著手指頭算欒平安身下的產業。
酒吧,KTV,夜總會,酒店,洗浴中心,西餐廳,茶樓,這些還不算,現在竟然又多了一家汗蒸館。
真真是應了那句話,有錢人越來越有錢,窮人越來越窮。
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的對大波浪抱怨。
“你大師伯是不是想著,把整個檳城都給收購了?
我看你大師伯真的是360行,行行都不想落下。”
鞏留吃完燒麥,正坐在椅子上,打著飽嗝,插著嘴。
聽見我和大波浪說話,連忙抻頭問我們。
“怎麼的?那個欒大憨又開店兒啦?”
大波浪無奈的對鞏留說道。
“二師伯,你幹嘛呀!天天對我大師伯,欒大憨,欒大憨的叫著。
這要讓人聽見了,多不好。”
鞏留無所謂的插著嘴。
“切!別看他欒平安現在混的人模狗樣。想當年不就是那個二傻子欒大憨麼?
師傅教他玄法,小如錦看一遍就能學會。我那時是不好好學,得讓師傅拿起棒子揍我一次,才能把玄法記住。
也就那個欒大憨,從師傅第一次教學開始。他就跟個大傻子一樣坐在那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連眨都不帶眨一下的。
結果師傅從頭到尾為他一個人演練了二十多遍。
然後問他。
老大,你記住了多少?
欒大憨做出在旁邊帶若木雞,傻傻一笑。
呃!師傅,我,一點兒沒記住。
我跟你們說,想當年。那欒大憨連最簡單的一個定身咒都是學了兩個多月,才勉強學會的。
小的時候,我還一直以為他是智障呢!”
萬萬沒有想到,二師伯他們幾個人小時候還有這麼一出。
我對二師伯道。
“這說明大師伯就是天性實在,踏實穩妥,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是肯下苦功。
人家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所以現在才會有這樣的成就。”
大波浪也讚同我的看法。
“臭弟弟說的對,反而二師伯你,從小就油嘴滑舌,偷奸耍滑的。
爺爺教玄法,隻有你一個人偷偷溜出去,拿著爺爺的錢買糖葫蘆吃。
爺爺以前經常給我提起。
說他的三個徒弟。
老大是最笨的。可是也是最刻苦認真,踏實肯學。
二師伯你是又精又靈。可偏偏功夫都不用到正地方。
白白耽誤了你這麼一個好苗子。
爺爺還跟我說呢,你之所以混成現在這樣,全都是讓你自己把自己給毀了。
隻有秦如錦。才是真正學玄法的奇才。他有慧根,又天生喜歡專研選法。
可惜,想當年,為了一個男人誤入歧途。
要是秦如錦當年沒有離開黃泉餃子館的話,爺爺說,他一定把自己通身的本事全都傳授給秦如錦。
現在的秦如錦,功力一定不會亞於爺爺一分一毫。”
我也道。
“我想,即使你爺爺並沒有把自己的全部功力傳給秦如錦。
現在的秦如錦,一心鑽研邪門歪道。估計,憑借他現在的法術,蘇老爺子也未必會是他的對手。
像這種學玄法的奇才,走了正路,便是一代宗師。走了旁門左道,注定會萬劫不複。”
鞏留聽著我和大波浪對秦如錦的評價,好像有些不大開心。
“你們這兩個小毛崽子懂什麼?怎麼就萬劫不複了?
我看小如錦,就是一時鬼迷心竅,走岔了路。
我也是太多年沒有見到他了。想當年,我這個小師妹是最聽我的話。
我倆的關係,那可比他跟師傅都親。
起初,師傅不肯收女徒弟。小如錦最開始的玄法都是我教的。
後來我偷著交如錦玄法的事兒被師傅發現。師傅還因此狠狠的打了我一頓。
把我打的,趴在床上,整整一個月都沒能下來床。”
大波浪聽了這話,連忙恍然大悟。
“啊!原來如此。
女人屬陰,本來就不應該學玄法。如果命格普通的話,學玄法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一定傷害。
秦如錦現在之所以混成這個樣子。拿著玄法危害人間。
原來最初的由子,都是因為二師伯你呀!
你看看你,真的是害人不淺。”
鞏留聽了這話,連忙急赤白臉道。
“丹紅,你這個小丫頭,瞎說什麼呢?
如錦現在頂多算是誤入歧途,怎麼能說它危害人間呢?
等著,等哪天我有空的。我親自去看看他。
如錦一定會聽我的勸。把那個什麼封印著尹兆雲魂魄的白瓷八臂羅漢像打破。然後回歸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