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波浪兩個人草草吃過晚飯。
才聽到莫小雅那屋有開門的聲音。大波浪故意把我們房間的大門打開。我們的房間和莫小雅的臥室正好是麵對麵。
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觀察到他房間裏的一舉一動。
莫小雅頭發睡得亂蓬蓬的。肉嘟嘟的小臉兒憨憨的,十分可愛。
隻見她踏著一雙毛茸茸的白色拖鞋,門也不關,直接走進衛生間。
我和大波浪偷著通過門縫看莫小雅房間的情形。
這個小丫頭,的確是個懶蛋子。
房間裏一張大床上,被褥是亂糟糟的。
窗台上擺了滿滿一窗台的化妝品,屋子的房間不大,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玩意兒。隻有在床上還歪七扭八的盾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這個電腦應該就是平時莫小雅工作的辦公用具。
少傾,莫小雅上過廁所。然後回到房間,也沒有同我們說話,直接把門一關。繼續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大波浪好奇的推推我。
“這個小美女不吃晚飯呀。”
我無意的皺著眉頭。
“說不定正減肥呢唄!”
像莫小雅這個小丫頭,長得屬實不是不錯。不過身材的確有些肉肉的。和大波浪比起來,瞬間就會被拉下一個檔次。
不過我還是覺得這種女孩兒更好一些。看著便踏實,本分,安穩。
天生長了一副賢妻良母能力。
雖然老話都說人不可貌相,看人不能看臉。
但是不也有那麼一句話嘛!相由心生。一個人是什麼心境,在他的麵容之上就一定能夠展現出來。
像莫小雅這種溫溫柔柔,踏踏實實的麵孔。一看就不是那種刁蠻任性的小公主。
至於鞏留,長得尖嘴猴腮,所以他的為人也是如此。天天油腔滑調,一看就不像個踏實的男人。
這裏目前為止,觀察到現在。的確也沒有發現什麼大問題。
我和大波浪兩個人無聊的躺在房間的大床上。房門一直都不敢關閉。
我們一邊玩著手機,偶爾,我便偷偷摸一摸大波浪的手。
大波浪的那一雙小手嫩白,柔軟無骨。
還有著他那貼著甲片的長長紅指甲。更是把十根手指顯得尤其纖長。
我抓著他的一雙小手,湊到自己的眼皮底下。
“老板娘,你這手嫩的都可以當手模了。”
我又把這個雙美手放在鼻子底下聞一聞。
不知道大波浪今天同個什麼牌子的護手霜,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蜜桃味道,這種清爽的水果味簡直香的迷死個人。
我和大波浪就這樣躺在同一張床上。這已經是不知道我們第幾次同床共枕。
現在的我和大波浪對彼此已經越來越熟悉。
同床共枕這種小事兒對於我們來說,都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一雙小手往胳膊上撫摸。
然後便是後背再是腰身。
大波浪突然害羞的握起一雙粉拳,輕輕的錘了我的胸口一下。
“臭弟弟,不要瞎鬧,你現在是在上班時間呢。”
的確,不過像是這種工作實在是太過舒服。
每天在房間裏躺著,盯著一個人看。還有美女相伴在懷中,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小事情。
倘若天底下所有的工作都能這麼美感,那這個世界上簡直是沒有人會想要退休。
我不由自主的輕輕撫摸著大波浪的臉頰,然後順勢摸起了他那個戴著珍珠耳釘的右耳。
大波浪的耳朵長得十分好看。肉嘟嘟的,耳垂很大,一看這副耳朵便是個天生有福的女人。
我曖昧的在大波浪身邊小聲低喃。
“老板娘,你怎麼這麼會長?身上該有肉的地方都是肉嘟嘟的。該瘦的地方又一絲贅肉都沒有。
你的這個身材,簡直是想讓我們這些男人為你七竅流血,熱血奔騰。”
大波浪害羞的抿著嘴,低頭微微一笑。
我問大波浪。
“老板娘,你笑什麼呢?”
大波浪道。
“沒什麼啊,好好工作,不要分心。”
我無聊的指了指莫小雅緊閉的房門。
“我這不觀察著呢嗎,目前也沒有什麼意外情況。
更何況,人家胡真真都說了。莫小雅的死劫還要再過兩天呢!咱們這兩天可以輕鬆一點,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大波浪不好意思低著頭。
“那還能做什麼事啊?也就是躺著,玩玩手機唄。”
我突然把自己的身體貼的離大波浪近近的。
“誰說的!咱們倆還可以調情呀。”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從自己的嘴裏說出這麼騷氣的話來。
反正,最近這一段時間,每次見到大波浪,我都壓抑不住自己想要調戲他的心理。
好像調戲大波浪,是最近生活之中可以給我帶來最快樂,最刺激的事情。
我伸出胳膊,讓大波浪的頭躺在我的懷裏。
然後順勢攬著他的後背,想要讓我們的距離更近一些。
突然,大波浪的手機響起了叮叮咚咚的手機鈴聲。
大波浪渾身虎軀一震,直接從我的懷中彈起。
我無奈的平躺在床上,歎了一口冷氣。
這個電話,來的還真是恰到好處。
我剛剛想要有進一步的行動,就被這個電話突如其來的給打破。
大波浪接起電話。隻聽見他衝著電話那頭道。
“老牛呀!你到了?對民中小區11號樓1單元。最頂層,我這就去給你開門。”
原來是牛柏曄這個綠帽男攪了我的好事。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然是晚上5:40。
原來,已經到了他們晚上過來交接班的時間。
我負責從每天早上6點一直看守到晚上18點。
然後便是牛柏曄,徐叔他們幾個人輪流過來交接晚班。
大波浪從床上站起。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慌慌張張的跑到門口去給牛柏曄開門。
我也趕緊把自己的床鋪鋪好。
少傾,牛柏曄拎著一大包熟食和啤酒。哼哧哼哧的從樓下爬了上來。
“我的媽呀,怎麼是六樓,可累死我了。”
牛柏曄一邊說著,一邊掐著自己三尺多粗的大肚子。
“爬上了這一趟,給我弄岔氣兒了。”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個人為了爬這個樓梯,把自己弄到岔氣兒。
牛柏曄換了鞋走進房間。
“哎呀,這個小公寓不錯呀。收拾的還真挺幹淨,比我想象中的強不少。”
大波浪指了指牛柏曄手中的啤酒道。
“吃的東西可以帶,這個啤酒我就沒收了。
讓你過來是上班的,你還以為我放你們來這裏郊遊啊?”
牛柏曄直接把啤酒推進大波浪手中。
“這些都無所謂,不過丹紅,我還真想麻煩你一件事兒。”
我在房間可以把床上的被褥整理好。然後穿上自己的衣服。又拿起了大波浪的外套和包包。
大波浪滿臉好奇的問道。
“什麼事兒啊?最好不要跟我說,你又想提前預支工資。
牛哥,你應該省省錢了。每天這麼胡吃海花的也不是個事兒。”
牛柏曄連忙搖搖頭。
“這回不是工資的事情。”
我拿著大波浪的白色羽絨服外套,幫他把衣服穿上。
然後站在他的身後。幫大波浪把他的長頭發從羽絨服裏一點一點掏出。
牛柏曄有些不好意思,咬著嘴唇猶猶豫豫。
我和大波浪還是很少見到牛柏曄當前這幅表情。
大波浪連忙壓抑不住自己好奇的內心。
“到底是什麼事兒啊?你還跟我賣起關子來了,隻要不是錢的事兒,咱們什麼都好說。”
牛柏曄慌慌張張的突然開口。
“那個,這個事兒是,是關於小梅。”
原來,能夠讓牛柏曄如此心神不寧的人,除了他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