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徐叔以前是幹小偷的呀。”
徐叔正在喝著茶,被徐娟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嗆得整口茶都噴了出來。
“你這個小妮子。怎麼說咱倆都姓徐,500年前咱倆也算本家。
你就這麼埋汰你自家親戚。”
徐娟撅著嘴。
“那他們說你是溜門撬鎖的行家。”
鞏留哈哈大笑道。
“老徐想當年在黃泉餃子館特別拚命。那時候我們黃泉餃子館兒有很多盜墓挖墳的業務。
老徐可是下墓挖墳的第一人。
你聽說過說縮骨功,那是咱們老徐的拿手絕技。”
“縮骨功?”
我頓時大驚失色。
“徐叔,你真的回那種東西啊,你怎麼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
徐叔一邊笑著,一邊擺擺手。
“我可不會什麼縮骨功,我也就是身板子小,體格瘦。
年輕的時候身體比較靈巧。
那時也是因為家裏太窮,拚命的想著掙錢,所以什麼活都想幹。
那時候真的是,有的時候下一次墓,胳膊能骨折三四次。
我那時真的是幹一次大活兒,就躺床上休息三個月。
唉!傷筋動骨100天了,都怪年輕時太拚命,現在作了一身的風濕病。
”
我問徐叔道。
“那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縮骨功?”
我記得之前好像看過一則新聞報道。
有很多武術功法都是金庸大師在寫小說時瞎編的。
但有一些功夫的確是真實存在。
比如說《易筋經》,這的確是少林寺著名的典籍。
但是,真實的易筋經並不是什麼武林奇書,而是能夠調理氣息修身養性的養生寶典。
但是,我真的好像聽說這個縮骨功是真實存在。
好像在咱們中華還有什麼縮骨功的傳人,叫個什麼李三的。
徐叔道。
“縮骨功這個東西的確是真實存在。
並且在咱們中華現在還有人會這個縮骨大法。
不過,用不了幾十年時間,等現在會縮骨大法的人都死絕了,這個功夫也就徹底失傳。”
我道。
“那是為什麼?好好的武林絕學失傳了,豈不可惜。
難不成那些武術大師還要藏著掖著的,不肯收徒弟?”
徐叔道。
“不是他們不肯收,而是沒有人肯學。
之前我曾接觸過一個會縮骨功的大師。
他曾經跋山涉水到農村找徒弟,找了整整五年。
可是沒有一個孩子肯做他的徒弟。”
“為什麼?”
我和大波浪同時發問。
徐叔道。
“因為這個縮骨大法,聽著十分高端大氣。其實就是一個自殘的項目。
要在這個孩子三四歲的時候,直接把他的胳膊拽拖久。
在硬生生的給接回去。
每天拽脫臼一次,每天接回去。
就這樣,多年下來,
孩子身上的每一寸骨骼,每一寸關節。都被拽脫臼過千回萬回。
肢體已經產生習慣。
可以輕易的控製骨頭移位。
隻有把渾身上下全部骨頭移了位,一個成年人才可以將身體縮小,擠入分狹小的空間之中。
先別說這個孩子從小到大每天都要經受骨頭脫臼之苦。
這該有多麼疼,遭了多少罪。
就便說聯係這個鎖骨大法的後遺症吧。
孩子因為從小骨骼被反複拉扯撕傷,所以天生就會長不高。
抑製骨骼生長,一個成年男人身高也就1m5左右。
並且他身體的每一寸關節,每到刮風下雨陰天的時候。都會止不住的疼痛。
落下的病根,那可是一輩子的問題。
現在咱們國家生活待遇好了,尤其是咱們東北,一家都是一個孩子。
誰能舍得讓自己家的命根子從小去遭這麼大的罪?
所以呦!縮骨大法失傳雖然可惜,可是這同時也代表了咱們國家經濟的進步。
換句話說,這也是一件好事。”
我這才點點頭,不由得對徐叔心生敬畏。
以前早就聽他們說過,徐叔年輕的時候十分拚命。
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老頭,年輕的時候真的是個能人。
徐叔說。
“得!我也不跟你們扯那些沒用的了,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
我一定給你們弄到三套完完整整的白色廚師服。”
徐叔既然打了保票,我自然也就徹底放下心來。
我們幾個人坐在一樓大廳等待。
隻見徐叔顫顫巍巍站起身,向一個一去不複返的壯士一般。意氣風發的像我們甩著頭,直奔酒店三樓而去。
我們幾個人坐在一樓大廳,嗑著瓜子兒。
時間過得逍遙又快活。
少傾,時間過了大約十幾分鍾。
隻聽見有個人在衝著我們這邊吹口哨。
我轉過頭一看,隻看徐叔在樓梯拐角處,探著腦袋,滿臉雞賊地向我們招手。
“哎哎哎!過來!上樓,任務完成了。”
這個徐叔還真是身藏不漏。這才多長時間啊,連泡尿都尿不出來的功夫,衣服竟然就偷出來了!
我疑惑的敲敲桌子。指揮幾個人全部上樓。
我們都在大波浪的房間內集合。
大波浪住的是高級豪華總統套。隻有他的房間最大,最安靜。
尤其是他的那張大軟床,就像大白兔一樣,真真是太爽了。
我走進大波浪的房間。
直接一個猛子紮在他的枕頭上。
我擦,這女人的床是真香。
大波浪如果有前生的話,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專業的調香水師。
否則,他的床上怎麼會留下這麼迷人又曖昧的催情味道。
我的臉龐不停地在大波浪的枕頭上摩挲。
突然,有個什麼東西紮了我枕頭一下。
我掀開棉被,竟然看到一個純黑色的小睡衣,後麵的鋼鉤正好對著我臉的位置。
我的表情略顯尷尬,剛想把這個小睡衣藏起來。
突然,大波浪發現了我的異常。
掐著纖腰,對我河東獅吼道。
“王澤翰,你小子在我床上幹什麼呢?”
我連忙擺手,口是心非道。
“沒,沒什麼!”
大波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然後用口語偷偷對我道。
“放回去!”
我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連忙拿起枕頭,把那個小睡衣完全隱藏起來。
徐叔當時我們所有人的麵從自己的褲腿兒裏。
抽出了四件純白色的廚師服裝,又從自己的兩個衣袖裏,掏出了3頂廚師帽子。
徐叔將衣服交給我們。
“我把整個換衣房都給翻遍了。實在是找不到牛柏曄這麼大號的廚師服。
你也知道這個年代,一個個的都那麼窮,瘦的都像刀郎一樣。有幾個人能長上小牛這麼大個肚子?”
牛柏曄一屁股坐在床上。
我隻覺得大波浪的整個床都在一顫。我整個人好像被牛柏曄的屁股給彈了起來。
牛柏曄道。
“那可怎麼辦?這件事兒沒有我也不行啊。
就丹紅和我小王老弟。讓他倆人給我做個配菜,切墩兒,我都覺得礙手礙腳。
讓他們兩個人去冒充中華廚師。首先給咱們國家丟人不說。那指定得穿幫,做出來那東西根本就沒人吃啊!”
大波浪傲嬌的翻了個白眼。
“誰說的!我還會蒸雞蛋糕呢。更何況我做菜也不差。一些家常菜我基本都沒有問題。
隻不過刀工一般,不大會擺盤兒。”
我連忙搖頭。
“這肯定不行。老板娘的手藝我是嚐過的。為了的確不差,但是跟那麼多花了胡哨的各國廚師相比,咱們兩個人根本就應付不過去。”
我曾經在大波浪家的別墅裏,喝過他親手做的那份花膠老鴨湯。
味道著實十分可以。但是也隻能算得上是普通的家常菜。
雖然牛柏曄也不是五星級的廚師,但是起碼他在黃泉餃子館後廚待了那麼多年。
她上小梅家做飯,做的那道酸菜肥羊。
無論是從刀工,還是從出菜速度來講,都是我和大波浪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