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隻能依靠著金文宰生活。
金文宰願意娶自己的女兒也好。
起碼,自己成了他的丈母娘。自己的後半輩子也就有了依靠。
這女人呢!最怕的就是沒事業,要把自己的全部依附於男人。
等到男人出軌的時候,自己就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還要笑著臉恭喜他,自己辛辛苦苦那麼久,結果都是為別人做了嫁衣裳。
”
大波浪也讚同的點點頭。
“臭弟弟說的對。
女人真的要有自己的事業。
否則,將任何事情都依附在男人身上。
席安淑就是最好的反例。
男人口口聲聲說的養你。不過是能夠給你一口飽飯,讓你給他做免費的保姆。
他說你有一天發了脾氣,買了一套名貴的化妝品。
男人真實的嘴臉也就暴露出來了。
所以,女人一定要讓自己活的有價值。
隻有自己喜歡的東西,可以自己為自己買單的時候。
她就有個及時止損,轉身離開的勇氣。”
劉阿姨和王爺爺聽我們七七八八的說了半晌。
突然間疑惑的問我們道。
“金文宰亂七八糟的感情關係,跟這個縱火案子有什麼關係嗎?
現在這幫年輕人。對待感情真的太不專一。
有了錢了,今天跟這個,明天跟那個的。
哪裏像我們那個時候,都是一夫子妻,談了戀愛就是一輩子。”
徐娟哈哈大笑道。
“劉阿姨,你這可就說錯了。
這個金文宰要是活到現在,比您和王爺爺的歲數還大呢。
我看感情不分年代。分的是人品才是真的!”
牛柏曄鼓著腮幫子道。
“說是人品,那人品怎麼看?
誰還不能裝模作樣個兩三年。
就像我媳婦兒,結婚之前,我他媽還以為他純的要死。
結果呢,從認識我那天,她就開始隱藏自己的本性。
最後現在全部暴露出來了。
那他們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勢力精。為了撈錢,為了釣凱子。連孩子都他媽的不顧了。”
這個牛柏曄,最近心情真的不大好。
不管我們說起什麼,他都能牽扯到他的婚姻,和方襲人身上。
好好的一個優秀青年。活活讓那個見錢眼開的小女人給折磨的成了如今的頹廢大叔。
婚姻呀!真的是葬送男人前途的火葬場。
王爺爺道。
“我看呐!咱們還是別把心思放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趕緊想辦法找出那個縱火的凶手才是真的。”
我向王爺爺解釋道。
“我覺得這個案子,背後牽扯一定跟金文宰這場婚禮有關。
這個極樂之宴的主角就是金文宰和米英拉,也是因為他們,才把這些賓客從全國各地聚到一處。
所以那個凶手之所以會放火,主要的目的當然是為了針對金文宰他們。
所以,了解一下金文宰和米英拉他們幾個人之間的複雜關係。
我覺得,一定會對我們破案有利。”
鞏留也道。
“小王這句話說的對。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為了報複其中一個賓客,而放火燒掉整個酒店。
讓這裏的一百多個人,包括什麼賓客,表演人員,服務人員全部在內,讓他們一個都逃不脫。
換句話說,凶手一定隱藏在這一百多個人當中。
那個凶手為了放火,竟然讓自己的生命也搭在了這裏。
一個人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完成一場報複。
那個人,一定是恨極了金文宰!”
大波浪疑惑的皺著眉頭。
“那麼,怎麼能知道這麼多個人,誰跟進人家有仇哇。”
牛柏曄登時一拍大腿。
“要說跟金文宰有仇,第一個不就要數那個栗香春。
我就一直覺得這個栗香春不正常。
自己的前夫要娶自己的侄女兒為妻。
這麼荒唐的一場婚禮。反正讓我,我是不會參加。
而這個栗香春不止來了,還滿臉笑意的天天和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
那個栗香春當看他麵相,就不是一個善茬。
長得跟小說《水滸傳》裏的孫二娘似的,一看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徐叔用手推了推自己鼻子上的金屬邊眼鏡。
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個栗香春真的很有問題。
他剛才不是說過。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所以就要親手把它摧毀。
若幹年前的那一個古董銅鏡。
就因為自己的侄女兒米英拉喜歡。栗香春就不惜打碎這個價值不菲古董。
自己握不住的鏡子,也不會讓自己的侄女擁有。
現在麵對的這可不是普通的鏡子。而是一個男人。
自己的前夫被別的女人搶走。這是多麼大的奇恥大辱啊!
我看,像栗香春那個性格,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說不定,這場大火就是他放的。
他不想讓自己的前夫取米英拉,所以就放了一場火,讓自己和這裏的所有人同歸於盡。”
徐娟和鞏留聞言,也紛紛點頭。
我覺得倒是不然。
雖然他們這個說法也可以說的過去。
但是如果栗香春是那麼極端的女人。
早在多年之前,席安淑插足她和金文宰婚姻的時候,她就不會選擇離婚。而是會和自己的姐姐和那個男人同歸於盡。
栗香春之所以隱忍到現在,隻能說明金文宰在他的眼裏並不是那麼重要。
別忘了,這個栗香春還是一個知名的女企業家。
像那種視錢如命,手段鐵腕的女強人。
自然不會把男人放在自己的第一序位。
我想,那個栗香春之所以仍然會和金文宰有瓜葛。
方才,金文宰也說了,這兩個人之間好像還有著什麼合作。
哪怕就算這個栗香春對金文宰餘情未了,他也會把自己的事業放在首要位置。
並不會太多的和這個金文宰計較。
哪怕是對金文宰背叛自己的婚姻有怨恨。憑借他方才對金文宰的態度。
埋怨的情緒完全大過了仇恨。
所以,我還是覺得這個栗香春並不會是此次火災的凶手。
大波浪拍了拍我的肩膀。疑惑得問我道。
“臭弟弟,你在想什麼呢?”
我搖搖頭。
“倒是沒想什麼,不過我一直有一個疑問。”
大波浪問我。
“什麼疑問?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析。”
鞏留也道。
“有什麼話別藏著掖著的,大家集體的力量,一定比你一個人的強大。”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火源的發生地,來自三樓的廚房。
可是這個酒店三個的廚房是24小時開啟的。
也就是說極樂之宴的這幾天時間裏,除了最後一天,第七天夜晚。廚房裏不會再有人。
剩下的時間,廚房24小時都有人在把守。
想要引起這麼一場大火,必須要有作案工具。
究竟是誰,能在那麼多廚師眾目睽睽之下,把作案工具隱藏在廚房之中。”
牛柏曄忽然靈感大開。
“唉!你們說這次火災案件的凶手會不會是一個廚師啊!
要不就是這個金文宰平時對服務人員的態度不好。有個廚師記恨他,所以想要放火報複他。
或者這次案件的真凶根本就沒有住在這個酒店裏。
他根本就是雇凶殺人,雇傭了這個酒店裏的一個廚師。
讓他用自己的生命做代價,來給金文宰一個巨大的教訓。”
我堅決的否定了牛柏曄這個想法。
“我覺得這事有點說不過去。
金文宰這個人雖然生活作風有點問題。但是看他平時對別人的態度,一項也都是恭親有禮。
你比如看他對他的小嬌妻吧。
那麼一個臭脾氣的小丫頭。他竟然還能容忍。並且要耗費巨資娶她為妻。
想來,這個金文宰平時便是一個極為忍耐。沒有什麼脾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