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仇家

所以,她隻能依靠著金文宰生活。

金文宰願意娶自己的女兒也好。

起碼,自己成了他的丈母娘。自己的後半輩子也就有了依靠。

這女人呢!最怕的就是沒事業,要把自己的全部依附於男人。

等到男人出軌的時候,自己就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還要笑著臉恭喜他,自己辛辛苦苦那麼久,結果都是為別人做了嫁衣裳。

大波浪也讚同的點點頭。

“臭弟弟說的對。

女人真的要有自己的事業。

否則,將任何事情都依附在男人身上。

席安淑就是最好的反例。

男人口口聲聲說的養你。不過是能夠給你一口飽飯,讓你給他做免費的保姆。

他說你有一天發了脾氣,買了一套名貴的化妝品。

男人真實的嘴臉也就暴露出來了。

所以,女人一定要讓自己活的有價值。

隻有自己喜歡的東西,可以自己為自己買單的時候。

她就有個及時止損,轉身離開的勇氣。”

劉阿姨和王爺爺聽我們七七八八的說了半晌。

突然間疑惑的問我們道。

“金文宰亂七八糟的感情關係,跟這個縱火案子有什麼關係嗎?

現在這幫年輕人。對待感情真的太不專一。

有了錢了,今天跟這個,明天跟那個的。

哪裏像我們那個時候,都是一夫子妻,談了戀愛就是一輩子。”

徐娟哈哈大笑道。

“劉阿姨,你這可就說錯了。

這個金文宰要是活到現在,比您和王爺爺的歲數還大呢。

我看感情不分年代。分的是人品才是真的!”

牛柏曄鼓著腮幫子道。

“說是人品,那人品怎麼看?

誰還不能裝模作樣個兩三年。

就像我媳婦兒,結婚之前,我他媽還以為他純的要死。

結果呢,從認識我那天,她就開始隱藏自己的本性。

最後現在全部暴露出來了。

那他們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勢力精。為了撈錢,為了釣凱子。連孩子都他媽的不顧了。”

這個牛柏曄,最近心情真的不大好。

不管我們說起什麼,他都能牽扯到他的婚姻,和方襲人身上。

好好的一個優秀青年。活活讓那個見錢眼開的小女人給折磨的成了如今的頹廢大叔。

婚姻呀!真的是葬送男人前途的火葬場。

王爺爺道。

“我看呐!咱們還是別把心思放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趕緊想辦法找出那個縱火的凶手才是真的。”

我向王爺爺解釋道。

“我覺得這個案子,背後牽扯一定跟金文宰這場婚禮有關。

這個極樂之宴的主角就是金文宰和米英拉,也是因為他們,才把這些賓客從全國各地聚到一處。

所以那個凶手之所以會放火,主要的目的當然是為了針對金文宰他們。

所以,了解一下金文宰和米英拉他們幾個人之間的複雜關係。

我覺得,一定會對我們破案有利。”

鞏留也道。

“小王這句話說的對。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為了報複其中一個賓客,而放火燒掉整個酒店。

讓這裏的一百多個人,包括什麼賓客,表演人員,服務人員全部在內,讓他們一個都逃不脫。

換句話說,凶手一定隱藏在這一百多個人當中。

那個凶手為了放火,竟然讓自己的生命也搭在了這裏。

一個人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完成一場報複。

那個人,一定是恨極了金文宰!”

大波浪疑惑的皺著眉頭。

“那麼,怎麼能知道這麼多個人,誰跟進人家有仇哇。”

牛柏曄登時一拍大腿。

“要說跟金文宰有仇,第一個不就要數那個栗香春。

我就一直覺得這個栗香春不正常。

自己的前夫要娶自己的侄女兒為妻。

這麼荒唐的一場婚禮。反正讓我,我是不會參加。

而這個栗香春不止來了,還滿臉笑意的天天和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

那個栗香春當看他麵相,就不是一個善茬。

長得跟小說《水滸傳》裏的孫二娘似的,一看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徐叔用手推了推自己鼻子上的金屬邊眼鏡。

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個栗香春真的很有問題。

他剛才不是說過。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所以就要親手把它摧毀。

若幹年前的那一個古董銅鏡。

就因為自己的侄女兒米英拉喜歡。栗香春就不惜打碎這個價值不菲古董。

自己握不住的鏡子,也不會讓自己的侄女擁有。

現在麵對的這可不是普通的鏡子。而是一個男人。

自己的前夫被別的女人搶走。這是多麼大的奇恥大辱啊!

我看,像栗香春那個性格,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說不定,這場大火就是他放的。

他不想讓自己的前夫取米英拉,所以就放了一場火,讓自己和這裏的所有人同歸於盡。”

徐娟和鞏留聞言,也紛紛點頭。

我覺得倒是不然。

雖然他們這個說法也可以說的過去。

但是如果栗香春是那麼極端的女人。

早在多年之前,席安淑插足她和金文宰婚姻的時候,她就不會選擇離婚。而是會和自己的姐姐和那個男人同歸於盡。

栗香春之所以隱忍到現在,隻能說明金文宰在他的眼裏並不是那麼重要。

別忘了,這個栗香春還是一個知名的女企業家。

像那種視錢如命,手段鐵腕的女強人。

自然不會把男人放在自己的第一序位。

我想,那個栗香春之所以仍然會和金文宰有瓜葛。

方才,金文宰也說了,這兩個人之間好像還有著什麼合作。

哪怕就算這個栗香春對金文宰餘情未了,他也會把自己的事業放在首要位置。

並不會太多的和這個金文宰計較。

哪怕是對金文宰背叛自己的婚姻有怨恨。憑借他方才對金文宰的態度。

埋怨的情緒完全大過了仇恨。

所以,我還是覺得這個栗香春並不會是此次火災的凶手。

大波浪拍了拍我的肩膀。疑惑得問我道。

“臭弟弟,你在想什麼呢?”

我搖搖頭。

“倒是沒想什麼,不過我一直有一個疑問。”

大波浪問我。

“什麼疑問?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析。”

鞏留也道。

“有什麼話別藏著掖著的,大家集體的力量,一定比你一個人的強大。”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火源的發生地,來自三樓的廚房。

可是這個酒店三個的廚房是24小時開啟的。

也就是說極樂之宴的這幾天時間裏,除了最後一天,第七天夜晚。廚房裏不會再有人。

剩下的時間,廚房24小時都有人在把守。

想要引起這麼一場大火,必須要有作案工具。

究竟是誰,能在那麼多廚師眾目睽睽之下,把作案工具隱藏在廚房之中。”

牛柏曄忽然靈感大開。

“唉!你們說這次火災案件的凶手會不會是一個廚師啊!

要不就是這個金文宰平時對服務人員的態度不好。有個廚師記恨他,所以想要放火報複他。

或者這次案件的真凶根本就沒有住在這個酒店裏。

他根本就是雇凶殺人,雇傭了這個酒店裏的一個廚師。

讓他用自己的生命做代價,來給金文宰一個巨大的教訓。”

我堅決的否定了牛柏曄這個想法。

“我覺得這事有點說不過去。

金文宰這個人雖然生活作風有點問題。但是看他平時對別人的態度,一項也都是恭親有禮。

你比如看他對他的小嬌妻吧。

那麼一個臭脾氣的小丫頭。他竟然還能容忍。並且要耗費巨資娶她為妻。

想來,這個金文宰平時便是一個極為忍耐。沒有什麼脾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