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心狠手辣

“姐姐,給文宰夾菜的事兒應該讓他的妻子來。”

金文宰擺了擺手。

“沒關係,席安淑比較了解我的口味。”

栗香春突然將槍口轉向金文宰。

“文宰吧!你現在真的沒有規矩。

怎麼還可以對我的姐姐直呼大名?你應該跟著米英拉,叫他母親才是!

不過文宰說的也對,姐姐向來最了解他的口味。

我隻是飯菜的口味。文宰的任何習慣,姐姐都了解的很清楚。

姐姐從來都是個體貼細心的人。

之前住在我們的家中。

因為我工作繁忙。沒少勞煩姐姐幫我照顧文宰。”

金文宰突然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夠了!每次吃飯都聽你們不消停。

吃飯就把嘴巴閉上。

有什麼事兒不能等到這幾天的婚宴結束之後再說。”

栗香春忽的咬起後槽牙,默默發狠道。

“這做人呐,還是要講點良心。可不能想著恩將仇報。人在做,天在看,小心早晚遭報應。”

席安淑也默默地點頭,

“對,人在做,天在看,都小心早晚遭報應。”

米英拉聽著桌子上的幾個人一唱一和。

突然把筷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發起脾氣來。

“哎呀!這東西怎麼吃啊!什麼破菜,吃的人倒胃口。”

金文宰連忙關切的問自己的小嬌妻。

“米英拉,怎麼了?菜色不合自己的口味嗎?

我專門讓他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貴妃糕。

這幾天婚宴很累人,我怕你的體力支撐不住。

你還是要多吃一點。”

這個金文宰,看樣子倒是十分疼愛自己這個小17歲的未婚妻。

米英拉把臉一拉,從自己麵前的貴妃糕狠狠的摔在了自己母親麵前。

“我就喜歡吃貴妃糕上的金棗子。旁邊的糯米餅什麼的,甜的都掉牙了。

你幫我把上麵的金棗子都剃下來。”

席安淑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無理取鬧。

竟然絲毫沒有生氣。

而是默默的接過貴妃糕,拿著筷子。一點一點的往下剔金棗。

金文宰和栗香春看著眼前這一幕,仿佛已經成了習慣。

真的不知道這個米英拉是怎麼想的?自己母親從小把自己拉扯長大。

母女二人相依為命。

這個女兒做的,怎麼可以對自己的母親如此無禮?

席安淑把貴妃糕上的金棗全部踢下,放在一個小碟子裏。

又將這個碟在雙手遞給自己的女兒。

米英拉見了這一碟金棗,竟然直接一個抬手!將整個碟子都打到了地上。

“哎呀!笨死了,速度這麼慢,棗子都涼了。還讓人家怎麼吃,哎呀,不吃了,不吃了。”

米英拉說著,直接從椅子上站起。扭著自己的小蠻腰。顛顛上了樓。

金文宰見了,連忙拿了一份打糕,也跟在自己小嬌妻的身後。連忙跑上了樓。

栗香春看著眼前這一幕,哈哈大笑道。

“文宰啊還真是風流。

可惜呢!姐姐,白瞎了你這長相。咱們啊!歲數都大了,比不上那十七八歲,嬌俏可人的小臉蛋兒。

這麼說來,女人也真是不容易。我問自己,多麼溫柔,多麼溫順,多麼優秀。

最終也抵不過一張年輕漂亮的臉。

哎呀!還好,我還有事業。

不用將自己的牽掛和身家全部依附在男人身上。

席安淑突然收起了自己和善的笑臉。

奇奇怪怪的對栗香春說道。

“是啊!我是比不過妹妹,心腸堅硬如鐵,為了做生意不擇手段。

我這一輩子的命就是這樣了!文宰是個有本事的人,他會養我的。”

栗香春突然捂著嘴大笑。

“養你?你還真以為現在是幾年前?文宰對你言聽計從的時候嗎?

現在他的心裏眼裏全部都是米英拉。

我看你還是繼續討好你那個乖女兒吧。

免得她耍起小性子來,把你這個當媽的,從金家趕出去。”

席安淑突然也不再說話。

直接站起身。轉身回了樓上。

一樓自助餐廳隻剩下栗香春一個人。

栗香春雖然牙尖嘴利,可是心情卻是大好。

隻見他一個人哼著小曲兒,將麵前餐桌上的甜品一掃而光。

大波浪和導遊小姐為我們翻譯完這場精彩絕倫的四人對話。

牛柏曄擰著眉頭,疑惑道。

“我的媽呀,信息量挺大。這幾個人,是真的有事兒啊。”

鞏留也道。

“這個小新娘可真不簡單。年紀輕輕,對自己的母親如此無禮。

還舔著臉說,自己喜歡的東西就都要搶到手。

結果呢!當年搶鏡子,現在搶衣服。

這才17歲,手段就如此狠毒。倘若不死,活到五六十歲。那豈不是要成為一個人精?”

大波浪也哀歎著。

“那個栗香春也是個人物。

說起話來言辭犀利。幾乎每句話都是一語雙關。

還說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要親手毀了他。

當著金文宰的麵兒大罵他不是東西。

這個栗香春也真是個好樣兒的。”

徐娟撅著嘴搖著頭。

“哎呀!這栗香春的脾氣就算不錯了。

這要是我的侄女,膽敢搶我的男人。我直接上前撕爛那個小蹄子的嘴。還能留在這裏,參加他的婚禮?”

徐叔道。

“我看這裏脾氣最好的。要數那個席安淑,長得溫柔,麵像也和善。

隻是覺得他好像沒有什麼地位。

事業方麵比不上自己的妹妹,還要看著自己那個大小姐脾氣的女兒的臉色。”

大波浪道。

“我倒沒覺得這個席安淑是個好人。

反正聽栗香春那話的意思。

席安淑和米英拉在自己家裏的時候。

席安淑一定和那個金文宰有著不正當的關係。

要不,栗香春怎麼會說,自己的姐姐完全知道金文宰的習慣。並且不單單是飲食習慣,而是全部的生活習慣。”

牛柏曄吃了一大口蟹腿。

“這幾個女人爭奇鬥豔的搶男人有什麼意思?

我最佩服的還是那個金文宰。

一家三個女人。母女兩代。全都拚了命的恭維他。

老婆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

最後還能跟數不清的美女鬧緋聞。

做人當做金文宰,有錢有勢有氣概。

隻要自己臉皮厚,新娘美豔身材秀!”

導遊小姐道。

“看來報紙上流傳的那些緋聞是真的。

金文宰真的和席安淑曾經發生過什麼瓜葛。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他們兩個人會分崩離析。金文宰又和米英拉走到了一起。”

我無奈的抻了一個懶腰。

“其實,這些不都是明擺著的事兒嗎?

金文宰和栗香春三年前離婚。他們離婚的時候米英拉才不過14歲。

席安淑和米英拉在金文宰沒離婚之前,住在金家一段時間。

那個時候的席安淑也就三十八九歲,正是最風韻猶存的時候。

栗香春性格又強勢,一心想著自己的事業。

讓自己的姐姐趁虛而入也是再所難免的。

並且,那個時候的米英拉也就十歲出頭。不過還是個小屁孩兒。

栗香春之所以會和金文宰離婚,怎麼怪也怪不到十幾歲的米英拉頭上!

可那個米英拉年紀小小就是個心高氣傲的人。

什麼都想要最好的,別人擁有的好東西,他也想要擁有。

十幾歲的時候想要自己小姨的銅鏡。

等到自己到了青春期,十六七歲。當然會想要整個民族最優秀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

那個金文宰一看就是個好擺弄的貨色。

四十多歲,上了年紀的老男人。

米英拉對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席安淑又不像栗香春,性格強勢,有自己的事業。

在麵對男人的背叛,可以毅然決然選擇離婚。

席安淑沒有錢,沒有能力。聽說他之前有個兒子,年紀輕輕也就因為一場怪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