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給文宰夾菜的事兒應該讓他的妻子來。”
金文宰擺了擺手。
“沒關係,席安淑比較了解我的口味。”
栗香春突然將槍口轉向金文宰。
“文宰吧!你現在真的沒有規矩。
怎麼還可以對我的姐姐直呼大名?你應該跟著米英拉,叫他母親才是!
不過文宰說的也對,姐姐向來最了解他的口味。
我隻是飯菜的口味。文宰的任何習慣,姐姐都了解的很清楚。
姐姐從來都是個體貼細心的人。
之前住在我們的家中。
因為我工作繁忙。沒少勞煩姐姐幫我照顧文宰。”
金文宰突然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夠了!每次吃飯都聽你們不消停。
吃飯就把嘴巴閉上。
有什麼事兒不能等到這幾天的婚宴結束之後再說。”
栗香春忽的咬起後槽牙,默默發狠道。
“這做人呐,還是要講點良心。可不能想著恩將仇報。人在做,天在看,小心早晚遭報應。”
席安淑也默默地點頭,
“對,人在做,天在看,都小心早晚遭報應。”
米英拉聽著桌子上的幾個人一唱一和。
突然把筷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發起脾氣來。
“哎呀!這東西怎麼吃啊!什麼破菜,吃的人倒胃口。”
金文宰連忙關切的問自己的小嬌妻。
“米英拉,怎麼了?菜色不合自己的口味嗎?
我專門讓他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貴妃糕。
這幾天婚宴很累人,我怕你的體力支撐不住。
你還是要多吃一點。”
這個金文宰,看樣子倒是十分疼愛自己這個小17歲的未婚妻。
米英拉把臉一拉,從自己麵前的貴妃糕狠狠的摔在了自己母親麵前。
“我就喜歡吃貴妃糕上的金棗子。旁邊的糯米餅什麼的,甜的都掉牙了。
你幫我把上麵的金棗子都剃下來。”
席安淑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無理取鬧。
竟然絲毫沒有生氣。
而是默默的接過貴妃糕,拿著筷子。一點一點的往下剔金棗。
金文宰和栗香春看著眼前這一幕,仿佛已經成了習慣。
真的不知道這個米英拉是怎麼想的?自己母親從小把自己拉扯長大。
母女二人相依為命。
這個女兒做的,怎麼可以對自己的母親如此無禮?
席安淑把貴妃糕上的金棗全部踢下,放在一個小碟子裏。
又將這個碟在雙手遞給自己的女兒。
米英拉見了這一碟金棗,竟然直接一個抬手!將整個碟子都打到了地上。
“哎呀!笨死了,速度這麼慢,棗子都涼了。還讓人家怎麼吃,哎呀,不吃了,不吃了。”
米英拉說著,直接從椅子上站起。扭著自己的小蠻腰。顛顛上了樓。
金文宰見了,連忙拿了一份打糕,也跟在自己小嬌妻的身後。連忙跑上了樓。
栗香春看著眼前這一幕,哈哈大笑道。
“文宰啊還真是風流。
可惜呢!姐姐,白瞎了你這長相。咱們啊!歲數都大了,比不上那十七八歲,嬌俏可人的小臉蛋兒。
這麼說來,女人也真是不容易。我問自己,多麼溫柔,多麼溫順,多麼優秀。
最終也抵不過一張年輕漂亮的臉。
哎呀!還好,我還有事業。
不用將自己的牽掛和身家全部依附在男人身上。
”
席安淑突然收起了自己和善的笑臉。
奇奇怪怪的對栗香春說道。
“是啊!我是比不過妹妹,心腸堅硬如鐵,為了做生意不擇手段。
我這一輩子的命就是這樣了!文宰是個有本事的人,他會養我的。”
栗香春突然捂著嘴大笑。
“養你?你還真以為現在是幾年前?文宰對你言聽計從的時候嗎?
現在他的心裏眼裏全部都是米英拉。
我看你還是繼續討好你那個乖女兒吧。
免得她耍起小性子來,把你這個當媽的,從金家趕出去。”
席安淑突然也不再說話。
直接站起身。轉身回了樓上。
一樓自助餐廳隻剩下栗香春一個人。
栗香春雖然牙尖嘴利,可是心情卻是大好。
隻見他一個人哼著小曲兒,將麵前餐桌上的甜品一掃而光。
大波浪和導遊小姐為我們翻譯完這場精彩絕倫的四人對話。
牛柏曄擰著眉頭,疑惑道。
“我的媽呀,信息量挺大。這幾個人,是真的有事兒啊。”
鞏留也道。
“這個小新娘可真不簡單。年紀輕輕,對自己的母親如此無禮。
還舔著臉說,自己喜歡的東西就都要搶到手。
結果呢!當年搶鏡子,現在搶衣服。
這才17歲,手段就如此狠毒。倘若不死,活到五六十歲。那豈不是要成為一個人精?”
大波浪也哀歎著。
“那個栗香春也是個人物。
說起話來言辭犀利。幾乎每句話都是一語雙關。
還說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要親手毀了他。
當著金文宰的麵兒大罵他不是東西。
這個栗香春也真是個好樣兒的。”
徐娟撅著嘴搖著頭。
“哎呀!這栗香春的脾氣就算不錯了。
這要是我的侄女,膽敢搶我的男人。我直接上前撕爛那個小蹄子的嘴。還能留在這裏,參加他的婚禮?”
徐叔道。
“我看這裏脾氣最好的。要數那個席安淑,長得溫柔,麵像也和善。
隻是覺得他好像沒有什麼地位。
事業方麵比不上自己的妹妹,還要看著自己那個大小姐脾氣的女兒的臉色。”
大波浪道。
“我倒沒覺得這個席安淑是個好人。
反正聽栗香春那話的意思。
席安淑和米英拉在自己家裏的時候。
席安淑一定和那個金文宰有著不正當的關係。
要不,栗香春怎麼會說,自己的姐姐完全知道金文宰的習慣。並且不單單是飲食習慣,而是全部的生活習慣。”
牛柏曄吃了一大口蟹腿。
“這幾個女人爭奇鬥豔的搶男人有什麼意思?
我最佩服的還是那個金文宰。
一家三個女人。母女兩代。全都拚了命的恭維他。
老婆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
最後還能跟數不清的美女鬧緋聞。
做人當做金文宰,有錢有勢有氣概。
隻要自己臉皮厚,新娘美豔身材秀!”
導遊小姐道。
“看來報紙上流傳的那些緋聞是真的。
金文宰真的和席安淑曾經發生過什麼瓜葛。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他們兩個人會分崩離析。金文宰又和米英拉走到了一起。”
我無奈的抻了一個懶腰。
“其實,這些不都是明擺著的事兒嗎?
金文宰和栗香春三年前離婚。他們離婚的時候米英拉才不過14歲。
席安淑和米英拉在金文宰沒離婚之前,住在金家一段時間。
那個時候的席安淑也就三十八九歲,正是最風韻猶存的時候。
栗香春性格又強勢,一心想著自己的事業。
讓自己的姐姐趁虛而入也是再所難免的。
並且,那個時候的米英拉也就十歲出頭。不過還是個小屁孩兒。
栗香春之所以會和金文宰離婚,怎麼怪也怪不到十幾歲的米英拉頭上!
可那個米英拉年紀小小就是個心高氣傲的人。
什麼都想要最好的,別人擁有的好東西,他也想要擁有。
十幾歲的時候想要自己小姨的銅鏡。
等到自己到了青春期,十六七歲。當然會想要整個民族最優秀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
那個金文宰一看就是個好擺弄的貨色。
四十多歲,上了年紀的老男人。
米英拉對他還不是手到擒來。
席安淑又不像栗香春,性格強勢,有自己的事業。
在麵對男人的背叛,可以毅然決然選擇離婚。
席安淑沒有錢,沒有能力。聽說他之前有個兒子,年紀輕輕也就因為一場怪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