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用導遊小姐的一句話來講。
金文宰和這三個女人之間都沒有血緣關係。所以無論他娶誰都可以。
少傾,隻見米英拉在自己母親和小姨麵前高傲的昂著頭顱。
他的神情是那般的洋洋得意,簡直就是一一個勢寵而嬌的小女人形象。
他的這幅神情和他的長相完全不符。
米英拉一眼看去,是那種十分賢惠溫柔的乖乖女形象。可是他的神情分明寫著,老娘才是最後贏家,老娘是這裏的女王。
栗香春的臉上依舊保持著淡定的假笑。
可是我明明可以看到。這個女人激動的已經開始咬後槽牙。
而米英拉的母親,倒是十分賢惠的,幫自己的女兒整理衣裙。
金文宰從老遠站了起來,走向這三個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
栗香春看到自己的前夫,熱情的奉獻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席安淑看見自己的女婿,也辦微笑的握手。
隻是,從席安淑的眸子裏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
大波浪在我耳邊小聲嘀咕。
“這個金文宰和他丈母娘一定有問題。你瞧瞧那個席安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自己曾經的前任。”
米英拉仰著下巴,撅著嘴。直接挽起金文宰的手臂。
拉著自己的丈夫,略過自己的母親和小姨,徑直走到了表演台前,一起去看表演。
牛柏曄在我們旁邊高談闊論。
“這些個有錢的財閥,私下關係亂的很。燒死他們也是活該。
像這個姓金的,跟一個女的,兩個女的,三個女的。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這種人不死,還留著幹什麼?為了給娛樂報紙增添花邊兒新聞嗎?”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這場火災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因為什麼特殊情況?
總之,現在這件事情真的是一頭霧水。”
大波浪道。
“肯定是人故意為之唄,能有什麼特殊情況?
一定是有人忌憚金文宰財大勢大,想要放一把大火報複他,沒想到卻白白的賠上了一百多條無辜的人命。”
我搖搖頭。
“這也不一定。造成火災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說線路老化,或者說天災發生了什麼閃電雷火,總之也不能一概而論,這就是人為造成。”
導遊小姐在我旁邊說道。
“線路老化應該不可能。這棟酒店是50年前剛剛建成,也是當時整個朝族最宏偉浩大的一個酒店。
這裏的設施全部都是當時朝族最先進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安全隱患問題。”
鞏留也在我旁邊道。
“當時發生火災的時間正是5月份。5月份的朝族,應該屬於春末初夏,並不是雷雨季節。所以閃電雷火也並不大可能。
這次我跟丹紅在那一邊。我想,這場大火一定是人為造成。”
事情一時之間陷入僵局。
現在天色一晚。所有的人都已經困倦。
大波浪隨手叫來了一個服務生。
“你好,麻煩幫我忙排一下住宿!”
這間酒店的客房雖然多,但是每個人住宿都是實名登記。
我們一行幾個人,都是無緣無故被吸引到這個平行世界。自然不會有自己的房間。
牛柏曄對我們抱怨。
“自從我昨天晚上走進這個稀奇百怪的地方。
一直都在一樓的自助餐廳徘徊。
昨天晚上,索性就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劉阿姨跟王爺爺也在旁邊附和。
“我們老兩口這兩天都沒有睡得著覺,一直都是隨便找一個飯桌趴著睡。
我家老頭子的身體,他有神經官能症的,一有風吹草動就睡不著。
這兩天,我老頭子明顯都消瘦了許多,我們這一把老骨頭,身體根本就吃不消。”
大波浪傲嬌的衝著我們打了一個響指。
“放心吧,睡覺的問題交給我。
像在這種大酒店給混吃混喝混睡,對我來說簡直是soeasy!”
少傾,服務生對我們道。
“請你們出示你們的姓名,我為你們查詢所安排的房間。”
大波浪翹著二郎腿,冠冕堂皇的說道。
“中域,蘇丹紅,王澤翰,牛柏曄……。”
大波浪將我們幾個人的名字全部報上。
那個服務生,拿著一個厚厚的記錄本開始查詢。
“咦!怎麼沒有呀!”
大波浪頓時拍著桌子。破口大罵。
“你們這個酒店到底是幹什麼吃的?我們千裏迢迢從大老遠的地方跑到這裏參加婚禮。
你們竟然連小小的住宿都安排不明白。信不信我找你們經理投訴你。”
大波浪的嗓門十分高,幾乎以咆哮的姿勢在衝著這個服務生發怒。
想來,這個服務生也真是可憐。
明明記錄本上都沒有我們的信息。他卻還要被大波浪如此刁難。
大波浪的聲音一波蓋過了一波。
“那個金文宰到底是怎麼安排的?
怎麼找了一家這麼破漏的酒店!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還了得?
今天我們住宿的問題,你給我解決也得解決,不給我解決還得解決。
我必須得跟你們討個說法。”
大波浪這一招虛張聲勢用的果然好,整個二樓的宴客廳,都充斥了大波浪的破罵聲。
就沒有舞台上表演《天君》的那些表演演員。都被大波浪的聲音所打斷。
金文宰突然回過頭,看著我們這邊。
米英拉在自己老公的耳邊小聲嘀咕。
金文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煙灰色中山裝。
大步款款向我們走來。
大波浪穿的這一身衣服真是好!
也是今兒白天,導遊小姐湊巧替他拿的一身黑色晚禮服長裙。
這條長裙的麵料十分高檔,材質都是上好的絲綢。
雖然在我們那個年代,這條晚禮服服長裙算不上什麼奢侈品。
可是在50年前,這樣的做工和料子,的確也可以唬一唬人!
金文宰走到我們的麵前,畢恭畢敬的對我們說著韓語。
大波浪是可以聽得懂韓文的。
隻是他高傲的仰著頭,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隨意的甩著手指。
“小敏,你替我翻譯。”
導遊小姐恭恭敬敬的向我們解釋。
“金先生問您,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讓這位女士鬧得如此不開心。”
大波浪道。
“你替我跟他講。我不遠萬裏來參加他的婚禮。
結果他連住宿都沒有給我安排好。難不成去讓我睡大廳?”
小敏再次充當翻譯。在金文宰和大波浪兩個人之間來回周旋。
我雖然聽不懂這個金文宰在說些什麼。
隻是十分恭敬的衝著大波浪鞠躬行禮。
小敏翻譯道。
“金先生說,實在是不好意思,招待不周。
住宿馬上就會替我們安排。他還問你,是不是來自中國的李氏家族,他一直有跟貴家族的人聯係。
可是李家人一直不能確定,自己究竟會不會出席。”
大波浪高傲的回複道。
“就跟他說。對,我叫李丹紅。”
又指了指站在旁邊的徐娟。
“就說這是我妹妹。李娟!”
然後指了指鞏留和徐叔。
“司機和秘書!你是翻譯,劉阿姨和王爺爺是我表叔和表嬸兒。
至於我臭弟弟嘛!就說是我男朋友好啦!”
大波浪俏皮的衝我眨眨眼。
這個小丫頭,到了關鍵時刻,還不忘占我的便宜。
大波浪對小敏道。
“哎呀!反正你就忽悠他嘛。這個姓金的又搞不明白。
滿場這麼多賓客,他能記住哪個是哪個?
記住,對付這種人。就要高傲,裝逼,忽悠,用自己的氣場鎮住他。”
導遊小姐微笑的點點頭。
嘰裏呱啦的用朝族話跟那個金文宰一頓細說。
金文宰滿臉疑惑的點點頭,突然間又仿佛明白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