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牛柏曄失蹤了

牛柏曄對我道。

“昨天晚上,那個導遊小姐不是說了嗎?這個酒店五十多年前發生過一場大火災。

所以牆上有些糊色是在所難免的。”

我道。

“那這酒店也太過寒酸了些。

五十多年前的大火。即使重新裝修。竟然裝修的如此模棱兩可。隻弄這麼一些表麵功夫,連壁紙都不貼好。”

不過說來也奇怪。明明已經是50年前發生的火災,為什麼我方才還能聞到些許燒焦的味道?

難不成是我的鼻子出現了什麼問題?

我再次用力吸氣。這次卻又一點焦糊味都聞不到了。

這家酒店還真是奇怪。不止可以“吃人”。還能讓我變得嗅覺失靈。

對了,昨天晚上那個劉阿姨兩口子,不也變得聽覺失了靈麼?大晚上偏偏要說自己可以聽到唱歌跳舞的聲音。

結果鬧得讓徐娟那個小姑娘給她一頓狂懟。

少傾,牛柏曄先去洗漱。

浴室的水流聲放的嘩啦啦狂響。

我一個人打開電視,無聊的反複撥弄著那五個朝族頻道。

電視裏麵載歌載舞,一時之間歡天喜地。

我發現,全世界人民慶祝節日的方式。都是通過載歌載舞。

隻有我們堂堂大東北。無論逢年過節,都是餃子就酒,越喝越有。

用大波浪的話,那就是。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一杯提神,二杯醒腦,三杯快樂似神仙,要是喝多了怎麼辦?那更好說。第二天再來一局,繼續透透就好了。

我無聊的喝上一口朝族的米酒,味道清甜,帶著淡淡的米酸味兒。度數含量極低,簡直可以當飲料飲。

牛柏曄洗過澡後,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問我道。

“咦!小王老弟,你聽到唱歌跳舞的聲音了嗎?”

我指了指電視機。

“諾!那不就是嘛!”

牛柏曄恍然大悟。

“嗨!我還以為我跟昨天的劉阿姨一樣。耳朵裏邊兒出幻聽了呢?”

我一邊喝著米酒,不知不覺已經喝進去了一瓶。

我將空酒瓶拿在手中,不停搖晃著。

“嘿!這玩意兒還挺好喝。”

牛柏曄笑著對我道。

“就你那個酒量,還是少喝一點吧。這玩意兒跟香檳一樣,都是後反勁兒。”

我不禁抻了個懶腰。

“哎呀!有什麼的。這酒店的水燒開了是真難喝。這玩意兒,權當大米飲料了。”

我下床穿上拖鞋,總算輪到我去洗漱。酒店裏的水一直都是保溫不熱的,衝在身上,有一種冬泳的感覺。

牛柏曄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突然,他扯著脖子對我喊道。

“我怎麼還是能聽到唱歌跳舞的聲音啊?好像是從樓下傳來的。我下去看看。”

我一邊用沐浴露搓著身上,嘴裏一邊哼著小曲。

“我怎麼什麼都沒聽到啊?是不是你精神太緊繃了?”

牛柏曄道。

“不行,我聽著聲音越來越大,我得下樓去看看。”

我趁著脖子喊道。

“那你可快去快回啊。我有點兒困了。就不等你了。”

緊接著並聽見牛柏曄踏著拖鞋開門關門的聲音。

這頭老牛,也不知道搞的什麼鬼。大晚上的弄得神經兮兮。

這酒店安靜的像一座殯儀館。地上掉根針的聲音都能夠聽清。哪裏有什麼唱歌跳舞的聲音?

待我洗完澡,擦幹自己的身體,一屁股坐在床上。

別說,這米酒的勁兒還真有點兒上頭。

我頓時覺得自己上眼皮打下眼皮。連連打了幾個哈欠。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一醒,太陽已經曬屁股。

外麵的陽光晃的眼睛生疼。我連忙起床將窗簾拉上。

不知為何,隻覺得房間裏空蕩蕩的,好像有那麼一分不對勁。

“咦!”

我頓時一般腦袋。

“牛柏曄呢?不會一大早上起床去吃自助餐了吧?”

這頭老牛,還真是個貪吃鬼。昨天他明明還嫌棄這酒店裏的自助餐太過清淡。都是些白菜,蘿卜和燉豆腐。

今天這才幾點啊?他竟然就這麼早的直奔食堂。我發現,所有人都逃不過真香定律。

我來到浴室,用涼水磨了一把臉。然後拍上兩瓶爽膚水。

男人也要對自己的皮膚好一些。免得等到三十多歲,臉上毛孔粗大,鼻子上全是黑頭,還到哪裏去撩小美眉。

忽然,走廊裏傳來康康大喊大叫的聲音。

“不好了,不好啦!徐娟不見了,徐娟失蹤不見了。”

我聽見聲音,連忙開門跑到走廊。

整個旅行團的人,都被康康的聲音吸引了出來。

鞏留一副老學究的表情。

“康康,你別著急,仔細的說,徐娟到底怎麼了?”

康康吞吞吐吐,急的口中含糊不清。

“徐娟,徐娟她……。

我們兩個人昨天晚上在房間。徐娟突然說,聽到樓下有唱歌跳舞的聲音,還說有什麼小孩子哭鬧的動靜。吵的她睡不著覺。

她就偏要一個人下樓去看看。

我當時以為他在跟我開玩笑。我明明什麼都沒聽到啊。

可是徐娟執意要下樓。我也沒有攔他。

結果,徐娟走了整整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聽到這話,我突然心口一涼,一個踉蹌,連連後退,險些摔倒。

大波浪急忙跑到我的身邊扶住了我。

“臭弟弟,你怎麼了?”

我大驚失色道。

“老板娘,牛柏曄,牛柏曄他也不見了!”

“什麼?”

大波浪,鞏留,徐叔紛紛瞪大雙眼。

我解釋道。

“跟徐娟的情況相同。我昨天晚上在洗澡的時候,牛柏曄也說聽到樓下有歌舞的聲音。死活非要下去看看。

等我洗完澡出來時,正好喝完酒有些上勁兒。便一覺睡了過去。

剛才我起床時,牛百葉也沒有在房間內。他應該也是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怎麼會這樣?”

大波浪皺著眉頭。神色十分慌張。

張霖利和沈學而也站在自己的房門旁邊。

張霖利將上半身慵懶的靠在房門上。

“嗨!這要是一男一女都失蹤了。那就沒什麼事兒了。

說不定是這一男一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勾搭上了。相約晚上出去偷著幽會呢。

都放心吧,他們一會兒準回來。”

鞏留在旁邊酸言酸語道。

“這個牛柏曄可以呀。表麵上看著一身正氣的,暗地裏什麼時候就跟人家小姑娘勾搭在一起?

我這昨天一整天都跟徐娟和康康在一塊兒。也沒看到牛百葉和人家徐娟說話呀。

結果大晚上,這頭老牛就把人家小姑娘拐跑了。

趕明兒等他回來。我可得好好向他取取經。”

大波浪連忙搖頭。

“根本不可能。

牛柏曄從來都沒有跟那個徐娟說過一句話。他為自己家裏的事情還有小梅姐搞得焦頭爛額。

怎麼還會對別的女孩兒起什麼歹心思?

我想,牛柏曄和徐娟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鞏留絲毫不在意。

“能有什麼情況?丹紅,這就是你不了解男人了。

這男人不管碰到了什麼糟心事兒。

這20出頭的小姑娘,對人男人來說就是治病的良藥。

一個為情所傷。一個懵懂無知。

這一男一女湊在一起。大晚上一起喝個酒,相擁取個暖的。那不是常有的事兒嗎?”

康康連忙否認道。

“不可能的。小娟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很愛自己的男朋友。絕對不可能和別的男人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關係?

更何況,小娟是個典型的顏控。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油膩的老胖子。

怎麼可能和你們說的那個什麼牛柏曄一起出去偷情?”

大波浪急忙跑到樓下。

“快,大家一起去調監控。這個旅行團絕對不能再有別人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