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神秘的火災

導遊小姐此時急的已經像熱鍋上的螞蟻。

朝族的導遊和中國的導遊不一樣。

朝族導遊每個月隻有五六百塊錢的微薄薪水,但是這在他們國家來說,已經是相當高薪的職業。

隻有中文考過級的大學畢業生才可以擔任導遊的職位。

這份職業在朝族人眼裏,真的是既體麵又光榮。

這個導遊小姐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拿下的導遊證。

倘若因為劉阿姨和王爺爺被吊銷的話,估計這一輩子就再也沒有帶團的希望了。

大波浪在旁邊眉頭緊鎖,疑惑的摸摸鼻子。

“這人還真能憑空消失是怎麼的?難不成?”

“難不成什麼?”

我問大波浪道。

“難不成劉阿姨和王爺爺也被帶到別的時空裏去了?”

大波浪搖搖頭。

“應該不會,咱們上次的前生客棧,雖然被有金小姐的靈魂帶走。可是回來時跟咱們出走的時間前後毫無差別。

我們隻是一瞬間的意識被帶到了不同時空。但是在現代,我們是一直都存在的。

而劉阿姨和王爺爺這種情況,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這還真是奇怪。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蹊蹺,好似不像我們所想象的那般簡單。”

導遊小姐在旁邊已經抹了眼淚。

用韓語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話。

“어떻게하면좋을까요?절대로무슨일이생기지마라.”

我疑惑的問道。

“這姑娘嘰裏呱啦的說的是什麼?”

大波浪慫慫肩。

“她說,這可怎麼辦才好,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啊。”

大波浪拍拍導遊小姐的肩膀。安慰他道。

“放心吧,一切都會沒事兒的。不要太過緊繃了!你是我見過最棒的導遊。”

我不禁對大波浪連聲稱讚。

“老板娘,你竟然能聽懂韓語。”

大波浪傲嬌的衝我眨眨眼。

“高中的時候喜歡追韓劇。上大學的時候,第二語言就選修了韓文。

也沒什麼意思。天天都是歐巴,擦狼黑,要不就是胖玻璃球,胖玻璃球就一個。

這些個朝族人,天天不是車禍,就是癌症,要不就是失憶。再或者相愛的人是親兄妹。

我發現,世界上所有狗血的劇情都讓韓劇裏麵給演全了。”

我也哈哈大笑道。

“可不嘛!這群人天天吃泡菜,不得癌症才怪呢!”

少傾,朝族的警方就已經趕到了酒店。

因為是來自中方的旅行團,朝族警方還特地帶了一個中方翻譯。

朝族警方將我們旅行團裏的人,一個一個逐一詢問。

不過就是那幾條基本的問題。

“姓名,年齡,入境的目的。最後一次見到失蹤人是什麼時間?”

我如實回答到。

“王澤翰,24歲。來朝族是因為公司團建,全體員工一起出來旅遊。

最後一次見到劉阿姨和王爺爺是在昨天晚上。”

然後朝族警方對我說了幾句客氣話,便紛紛撤警了。

我們旅行團的幾個人聚在酒店大堂。

那個徐娟和康康還穿著朝族歌舞隊的演出服。

兩個小丫頭把長發在脖子後麵挽了一個疙瘩揪,腮上撲了兩大團粉突突的腮紅。還真有那麼幾分異域美女的韻味兒。

徐娟一邊拿著手機自拍。一邊問導遊小姐道。

“咱們明天能不能出行啊?要是還被耽誤在酒店,我就得要求你們旅行團退費了。”

導遊小姐在旁邊幾次三番的鞠躬道歉。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已經聯係旅行社安排了車,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真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徐娟皺著眉頭,嘴裏不幹不淨的。

“兩個老不死的,真是耽誤事兒。”

大波浪實在是看不過眼。

連忙回懟道。

“姑娘家家的,說話能不能積點口德。劉阿姨和王爺爺現在下落不明。你嘴這麼臭!小心遭報應。”

徐娟直接回給了大波浪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發現不止是老而不死是為賊。這女人一過25,簡直是討厭的很。

擺著一張臭臉,跟經期不調一樣。”

大波浪是個急脾氣。自然不會就此認慫。

隻見他一拍大堂沙發旁邊的把手。

“你個小丫頭,說誰經期不調呢?你父母沒有教過你怎麼好好說話是不是?你父母不會教育你,用不用我來教育教育你?”

鞏留看著兩個女人劍拔弩弓的樣子,連忙上前打圓場。

“哎呀,一家都少說一句不好嗎?今天都是這突發事件鬧的,大家心情都不好,火氣都大。

一人退一步,什麼都有了。都是一個旅行團的,這幾天低頭不見抬頭見。幹嘛要鬧得那麼僵?”

康康也在旁邊拉著徐娟。

“好了,小娟,別說了。咱們明天一早就出發,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

牛柏曄也將蘇丹紅按在了沙發上。

“丹紅,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你可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知女性。

你可是咱們餃子館獨一無二的老板娘。你是大家的主心骨啊。

你要是爆發了,咱們餃子館裏這些員工可怎麼辦?”

徐娟默默地斜個大波浪一眼。

“切,一個開餃子館的還這麼傲氣,打扮的穿金戴銀的,誰知道都是從哪裏買來的假冒的。

小地方人就是俗氣,一個個能耐不大,脾氣不小。

不就是個食堂大媽嘛!我要是活到快30歲,還混成這個德行,不如死了算了。”

徐娟這個小丫頭也是。長了一張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

像這種20出頭,生性倔強的小丫頭片子。將來當個社會上,有她好果子吃。

大波浪氣的簡直難以自持。一個勁兒不停的深呼吸來平複自己的心情。

我做到大波浪的身邊,拍拍他的手背。

“老板娘,聽沒聽說過那麼一句話?一個智者和傻子吵起來。最後所有人隻會把那個智者也當成了傻子。

有些人,你跟他爭執是沒用的。惡人自有天收。消消氣兒吧,氣壞了身體不值當!”

大波浪淡定的看看我一眼。捋捋自己鬢邊的波浪長發。

優雅的從沙發上站起身,向大家微笑道。

“這裏的空氣不是很清新。好像有人沒有刷牙。我快要被熏死了。就先回房間了。”

大波浪優雅地說著。然後向每個人矜持一笑。

走著最拽的步伐。搖晃著自己的纖腰默默上了樓。

徐娟聞言頓時火冒三丈。指著大波浪的後背。

“你個心機婊,你說誰沒刷牙呢?”

鞏留連忙拉著徐娟。又是安慰又是笑哄。

“好了,好了!小美女,咱們的照片兒還沒拍完呢。

走,上樓,我接著給你們拍。這回咱們可以穿上朝族人的喜服,我看到樓上道具間,還有他們結婚用的矮轎子呢。”

康康也在旁邊附和道。

“好啦!小娟,別鬧了,咱們上去拍照去吧。”

牛柏曄哈哈大笑道。

“真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些個娘們兒啊!從長牙那天開始。一個個的就都不是個善茬!”

我們幾個人悻悻的各自回房。

我們躺在這個朝族境內的酒店。沒有熱水,餐飲隻有最基本的泡菜湯和鹹菜拚盤。

水龍頭裏流出的水,用熱水壺燒開後,還有一股鐵鏽味兒。

牛柏曄在前台買了兩瓶兒,朝族的特色米酒。來充當我們晚上的飲品。

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突然間,真的聞到一股燒焦的糊味兒。

我循著味道聞去。這股焦糊味兒就是從床頭櫃後麵傳來的。

我索性將床邊的床頭櫃搬開。隻見床頭櫃後麵的牆壁紙,全部都是黑糊色的,上麵還沾著些許燒焦後的殘灰。

我問牛柏曄道。

“牛大哥?這酒店的條件還真是很差。你瞧瞧這床頭櫃後麵,牆麵都是黑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