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當鋪

別說是西洋,就算是銀河係也產不出,我們身上這種亮麵兒純鴨絨的長款超保暖羽絨服來。

我和大波浪在那邊還是數九寒冬。而現在這個時期,卻是6月豔陽天。

我們穿著這一身羽絨服。說來也並沒有什麼用。

我早就熱的滿頭皆是大汗!隻不過因為一時在吃白食。自覺的心虛。所以便忘了脫衣服。

大伯浪聽到店小二的建議,連忙舉雙手讚同。

“好,好!我們這就將大衣抵押給你。

我們身上的衣服,在你們這邊能抵不少銀子呢。

千層單不如一層棉,十層棉也抵不上我這一身羽絨大衣。”

大波浪說著,將自己外身的大紅色羽絨服脫下。

還好他今天內裏穿的比較保守。是一個深厚色的長款羊絨毛衫兒,腳上蹬著棗紅色的雪地棉。

大波浪將棉衣脫下。

嘴裏還在訕訕的笑著。

“哎呀!脫了一件羽絨服,還是覺得熱得很。”

那個店小二將大波浪的羽絨服拿在手中。

小心翼翼的去摸它外麵的材質。

我就店小二道。

“這個衣服是防水防雪的。大冬天穿正合適。

質量更是沒的說。穿上十年八年也不帶壞的。”

大波浪也在旁邊連連附和。

“嗯呢!波司登的最新款。三千多塊呢。我就穿過兩次。還是95新的。足夠抵你掙兩碗茶費的了吧!”

那個店小二自然聽不懂什麼是波司登,什麼是3000塊。

隻見他十分欣喜。連連向我們點頭。

“好,好!用衣服換我的茶水。咱們現在就算兩清。”

聽了這話,我連忙像店小二表示道謝。

然後拉著大波浪匆匆離開。

大波浪看著我仍然捂得厚厚。問我道。

“你怎麼不把身上的棉襖一起給了店小二得了?穿在身上還捂的發汗,像個累贅一樣。”

我不直覺的嘲笑這個傻女人。

“你真是沒有腦子。咱們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到底該怎麼回去,要用多久才能回去,到現在一概不知。

咱們現在身無常物,就連今天晚上住在哪裏,明天要吃些什麼都不知道。

我身上的這件羽絨大衣。好像還能再換一些錢。就算換不到錢,能抵得上一晚的客棧,房費也好。

倘若都送給了那個店小二,今天晚上咱們兩個人就要流落街頭了。”

大波浪聽過我的話。不自覺得對我伸出個大拇指。

“臭弟弟,你真的好棒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我問大波浪。

“老板娘。你知道咱們究竟是為什麼?會突如其來的穿越到這個地方嗎?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們回去?

我可不想要在這個時空,待上一輩子。”

大波浪撓撓頭。

“我當然也沒有經曆過。

不過小時候偷看爺爺的玄法書。有一本叫什麼《時時逆論》的,好像提到過那麼一兩句。

每個靈魂身上都有一股強大的念力。隻要念力足夠強大。就可以帶著周圍的環境穿越古今。

我想,會不會是咱們在那個長生客棧的後花園?遇到了什麼強大的念力?有一個靈魂故意將我們帶回這個地方。

“靈魂?”

我不禁心生疑惑。

“就是鬼唄!”

大波浪點點頭。

“在那本《時時逆論》上有一個案例,說是在唐朝。有一個男人被朝廷冤枉是叛黨。殺了他一家老小七十多口。

這個男人化作鬼魂之後,心中的執念久久不肯散去。

這個男鬼在世上飄蕩了幾百年。直到到了清朝,遇到了一位斷案如神的九品芝麻官兒。

這個男鬼就用念力,像那個九品芝麻官兒帶回了自己的年代。

清朝的芝麻官兒憑借自己斷案如神,成功幫這個男人翻案。解救了他一家老小七十餘口,男鬼也因此活了下來。

隻不過,那個男鬼到了自己生前被砍頭的那天,竟突然暴斃。

而與此同時,芝麻官兒也再次返回了自己的年代。”

我不禁心生疑惑。

“這麼說來,那個男鬼憑借自己的念力豈不是逆天改命?

這難道不算是逆轉時間線,不會造成時空錯亂嗎?”

大波浪搖搖頭。

“這我就不曾而知了!反正,科學的盡頭是神學。科學中的吸引力法則聽說過嗎?

隻要你心裏的執念足夠強大。就可以完成一切心願。

估計是那個男鬼執念太深。升到可以扭轉時空,逆天改命唄!”

我不禁陷入沉思。

“難不成,在那個長生客棧的後花園裏,同樣有一個來自於這個時空的鬼魂,他也有種強大的執念。

需要把我們從自己的年代,引領到他的年代。好幫助他完成什麼未了的遺願麼?”

大波浪麵露難色,皺著眉頭,咬著下唇。

“其實,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從書本中看到的。

根本就沒有前例能夠證明,會有鬼魂的執念,可以強大到扭轉時空的程度。

不過,我真的曾經聽爺爺說起。

時空與時空之間是由巨大的蟲洞連接。

我想,咱們倆是因為跌入了長生客棧後花園的水井。才穿越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說不定,那個枯水井就是個連接時空的巨大蟲洞呢?

咱們倆倘若能在附近,找到跟那個枯水井一模一樣的一口水井。跳進去,說不定就可以返回現代了!”

我推了大波浪的腦子一下。

“對!倘若咱們找到的不是口枯水井,而是一口甜水井或者苦水井。

就算咱倆回不到現代。也一定可以離開這裏,直接奔向陰間。”

再次跳井。真不到大波浪的腦子裏麵裝些什麼?

長生客棧後花園的那口水井。一看就是最近這幾十年裏新打的。雖然是用灰白色的泥磚砌成。做成了仿古式。

可是一想就該知道。一口民國就有的水井,怎麼可能被完整的保存到現代。

就算保存到現在,也不可能會隱藏在一家小小客棧的後花園裏。

看來,現在的當務之急,並不是找尋什麼回去的方法。

而是看看我們身上所剩下的所有物。能不能換一些這個時期的袁大頭,讓我們不至於在這裏被餓死。

我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東西。除了我穿著的這件黑色的羽絨服外套。

值錢一些的就剩一個現代的手表,手機雖然還在身上,不過這個年代沒有信號。就跟一塊兒破板磚沒有什麼兩樣。

我問大波浪道。

“你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比如說首飾,金銀什麼的。”

大波浪這個女人,真是出格的臭美。每天出門,身上的首飾都會佩戴齊全。

大波浪脖子上有一個鉑金項鏈,手上帶著卡地亞的純金手鐲。腰上係著羊脂玉的平安扣腰鏈,最值錢的要數它耳朵上戴的那一對耳釘,是一克拉的方形粉鑽。

我逼迫他將身上這些值錢的物件全部取下。粗略估計。倘若把這些東西典押或者販賣掉,足夠我們兩個人闊闊措措花上半年的。

這些個有錢人。還真是到哪個年代都有錢。

單單是身上這些個珠寶首飾,就夠我們小戶人家,還個四五年房貸。

我將大波浪身上的首飾,全部裝進身上羽絨服的裏懷兜。

我對大波浪道。

“老板娘,我看現在天色晚了。咱家趕緊去附近到處轉轉,看看能不能遇到個當鋪什麼的。

把這些東西當掉,應該可以解決咱們倆的燃眉之急!”

大波浪聽說要當掉自己身上這些首飾。

那是1000個不情願。撅著小嘴兒,暗暗發嗲。

“不要嘛!我的卡地亞手鐲可是限量版。還有我粉鑽耳釘。是因為這次出門旅遊才舍得帶,價值十七八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