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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內遊太貴了嘛。我報的這個旅遊團,是學而推薦給我的。價格相當親民。
學而說,過幾天是張霖利那個渣男的生日。她準備送給張霖利一個生日禮物,就是朝族七日遊。
我看價格很便宜。所以就幫咱們黃泉餃子館兒的所有員工,全部都報上了。
到時候是兩人一間房。徐叔和二師伯一間,你和牛柏曄一間。我自己住一間。不過還要補房間差價。”
聽見沈學而三個字,我整個人傾刻間仿佛被打上了雞血,瞬間覺得衝勁十足。
“學而是不是也會一起去啊?”
大波浪點點頭。
“對呀!我和學而定的是一個團。到時候,都是後天早上準時從檳城出發。
臭弟弟,你明天回家收拾收拾。千萬不要忘了辦護照。還有多帶幾件換洗的衣服。
我新買了一個拍立得相機,美顏功能特別強大。到時候你要幫我拍照歐……!”
我已經聽不進大波浪說了些什麼。
反正我知道,從後天早上。我就可以和學而一起,開心的完成一場朝族七日遊。
雖然旁邊還會有張霖利那個惡心男作陪。
不過這可是一次大好時機。我難得有條件可以跟學而七天七夜在一起,朝夕相處。
我整個人頓時喜上眉梢。就連自己剛剛到手的凶宅,都覺得異常明亮。
現在的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我真恨不得立刻馬上就到天明。然後我趕緊飛奔到公安局去辦理護照。
然後抓緊時間等到後天早上。我就可以陪在學而的身邊,完成一場多人的蜜月之旅。
大波浪伸出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
“臭弟弟,你想什麼呢?怎麼整個人笑的這麼猥瑣?哈拉子都快留出來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笑著搖搖頭道。
“沒,沒什麼!老板娘,你這個朝族之旅的安排真是棒。老板娘,你簡直太英明了。”
大波浪被我誇的小臉兒通紅。
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
“是不是,其實還挺不錯的。”
我諂媚道。
“那是必須的。老板娘英明,老板娘最棒!”
鞏留在那邊一邊看著電視劇。一邊拿起一個瓜子打向我們這邊。
“丹紅,你別聽那小子的。
瞧那小子的甜言蜜語勁兒。我保證他沒憋什麼好屁。不知道又起了什麼瞎心思呢!”
這個鞏留,一點都不給我台階。
大波浪滿目含情的癡癡望著我。
“人家沒想到你會喜歡。隻要臭弟弟喜歡就好。那個,人家上班去了!”
鞏留在我們身後搖晃著肩膀。
“哎呦!趕緊上班兒去吧。要不,人家就要膈應死了呢。”
……
大波浪哈哈一笑。扭著纖腰,一步三回頭的。走出黃泉餃子館。
二師伯看大波浪走遠。
連忙向我八卦道。
“嘿,沒想到你小子挺有本事啊!看來你即將成為我們蘇家一份子,丹紅算是我的侄女,以後你可就是我的侄女婿了。”
我撇了撇嘴。瞪了一眼鞏留!
“二師伯,你可別瞎說。”
鞏留抻著頭,眼睛瞪得像銅鈴。
“怎麼?你還瞧不上我們家丹紅?你也不看看你小子這德行。哪點兒和我們家丹紅是相匹配?
我們家丹紅那可是重點大學畢業。”
我道。
“我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好不好?”
鞏留又道。
“我們家丹紅那出落的,要鼻子是鼻子,要眼兒是眼兒。滿濱城的姑娘,放眼望去,找不出第二個比我們家丹紅更俊的來。”
我也不甘示弱。
“怎麼?誰長得不是要鼻子是鼻子,要眼是眼的。沒有鼻子,隻有一張大嘴的那是蛤蟆。”
鞏留拍了拍桌子。
“我們家丹紅住別墅,開豪車。資產雖然跟我比差一點。但那也是檳城裏屈指可數的富豪!你呢?你小子有什麼?”
我傾刻間有些底氣不足。
“不就是個房嗎,跟誰沒有似的。”
鞏留毫不留情麵道。
“怎麼?就你剛入手那個破凶宅呀!你小子可別拿出來丟人了。
要我說。我們家丹紅能看上你。那是你小子的福氣。
我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一邊又想著傍大款,一方麵又害怕別人說你是小白臉。
其實我說有什麼的?能當上小白臉。那也是一種本事。
瞧瞧咱們後廚的牛百葉。就他那張臉。無論敷多少張麵膜,他也變不白。充其量是個扒豬麵兒。”
鞏留這話說的,說實讓我有些生氣。他的語氣,他的神情。說的就像我愣往蘇丹紅身邊湊,要在她的身上撈到什麼油頭一樣。
我有些氣急敗壞。陰沉沉道。
“我不是小白臉,我也看不上蘇丹紅。你要是想給自己劃啦侄女婿,最好另選其人。我跟蘇丹紅,根本就沒有可能。”
鞏留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一邊嗑著瓜子兒。嘴裏還喈喈的!
“哎呦呦呦呦!現在的小孩牙子。還說不得了。
不就是想靠個有錢的妞嗎?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我要是你們這個年紀,我也找個有錢的去。起碼少奮鬥20年。”
“夠了!”
我登時一拍櫃台。
“我都說了。我根本就不喜歡蘇丹紅。我的心裏早就有人了。以後這些個七八糟的話,少在我的耳邊講。”
我實在是氣不過。怒氣衝衝的跑到後廚。
牛柏曄剛好了兩天。自從鞏留來了,他就又開始躺到不鏽鋼的案板上睡大覺。
我一個人無聊的站在後廚,有些無所事事。
牛柏曄那一雙圓咕隆咚的牛眼,木的一下張開,嚇了我大跳。
牛柏曄抱著膀子。身上打了一個激靈,哈欠連天道。
“別說,這天兒真是越來越冷了。在廚房睡覺還真容易凍感冒。”
我指了指香案底下,小梅姐給牛柏曄買的那一大堆生活日用品。
“諾!那不有梅姐給你買的羽絨被嗎?蓋上唄!”
牛柏曄怒氣衝衝的翻個身。
“我不用他的東西。”
我不禁好奇的問那牛柏曄。
“牛哥,你和小梅姐到底是怎麼了?最近一段時間,怎麼搞得這麼僵?”
牛柏曄冷著一張麵孔。歎了一口氣。
“那個女人光糾纏我。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沒皮沒臉的女人?”
我不禁笑道。
“以前不是你追著人家屁股後麵,每天的獻殷勤嘛。現在小梅姐既然對你心生愛慕,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牛柏曄的臉上產生一抹詭異的神情。
“我,我以前隻是把他當朋友!”
“屁!”
我直接回懟道。
“你不會是當我們眼瞎吧。還是把我們所有人都當成二傻子。
你對梅姐有沒有那方麵的意思?我們這一大幫人還看不出來。
還什麼,隻是把他當朋友。把人家當朋友。你把人家身體都給看光了。”
牛柏曄急的舌頭都打了結。
“我,我那是不得已。我不是為了給她治蠱毒嗎?”
我道。
“你還記得你給人家治蠱毒的時候。沒日沒夜的守在小梅姐旁邊,伺候他簡直比伺候自己親媽還要孝順。
牛哥!你要是真把我當兄弟。有什麼事兒你就和我說說。你這最近到底是為什麼啊?把小梅姐拒之於千裏之外。也有點太不近乎人情了。”
牛柏曄一個猛子從案板上坐起來,盤著腿兒。若有所失的。
“其實,其實是我對不起他。”
我不禁瞪大雙眼。
“怎麼?你不會真趁著小梅姐中毒的那段時間,把人家給輕薄了吧?”
牛柏曄連連搖搖頭。
“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不禁長舒一口氣。
“那到底是怎麼了呀?你又怎麼對不起人家梅姐?”
牛柏曄終於道出實情。
“其實,唉!其實,我之前騙了他。我跟他說。我沒有家,是離過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