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昆吾,在少女離開之後,也是隨意的朝著相反的方向轉了一圈,而且,還特意掠過了西蒙還有屠後他們這群人所在的地方。
仿佛是沒有發現什麼蹤跡一般,直接就回到了他主人的身邊複命去了。
夜幕之下,那道仿若流光一樣的銀白之色,慢慢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看到昆吾消失之後,西蒙先是呼出了一口濁氣,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下意識地和屠後說道。
“屠後長老,我們似乎是沒有事情了,那禦風的魔獸,應當是沒有發現我們的,而且,我看那隻聖獸就在不往森之城外部的城牆之上轉悠了幾圈,應當是看看獸潮有沒有提前到來的,不是因為我們被發現了的緣故,畢竟我們這動作,已經很小心,很是隱蔽了。”
西蒙和屠後如此說道。
屠後聽了之後,也是覺得很有道理,所以,他點了點頭,認同了西蒙的話。
他們在這個聖獸的危機徹底解除了之後,這才忽然想起來了,場麵之上還有著另外的一個人沒有處理的。
所以,他們這群人,急急忙忙的都趕緊回身看去。
好嘛,這一看之下,原本的美人兒,已經是不見人影了。
原本西蒙是想要把人帶回去,然後再慢慢處理。
畢竟如此美色,應當是細品的。
可是現在人跑了,這實在是讓西蒙極為的惱火的。
所有人都因為這個變故,而直接的愣怔住了。
他咬了咬自己的後槽牙,然後側頭對著屠後說道。
“壞了,屠後長老,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有膽子逃跑。”
西蒙的表情很是著急。
畢竟,不管那個少女,到底是聽到了什麼,還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他們為了保險起見,是都必須要把人給帶回去他們狂鷲傭兵團的駐地,進行嚴加看管的。
這都是為了避免少女真的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從而到時候把他們的計劃泄露出去。
不過,西蒙心裏麵,這個緣故的比重,暫時還是占不到一半。
因為西蒙如此著急的更多的原因是,自己居然讓如此美人逃脫了自己的手掌心,那以後自己要去哪裏尋找呢?
看到少女之後,西蒙隻覺得其他的女人,都是比庸脂俗粉更不如的東西。
他要得到那個少女!他必須要得到!
西蒙的心裏麵其實是這個原因居多的。
所以,他這急得要命的表情,那叫一個活靈活現,仿佛是真的為了他們狂鷲傭兵團的安危還有名聲著想的。
屠後隻聽到西蒙的聲音,是一下比一下聲音高。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聽到了什麼的話,那不就麻煩了,他肯定會去城主府告狀的,說不定,會把我們的打算,直接告知給蘭澤還有那個禦風,到時候可怎麼辦?我們這次精心準備的所有,不久直接土崩瓦解,不複存在了嗎?我們可是要把她給立刻抓回來的!”
西蒙都快急死了,他恨不得現在,此時此刻,立刻就飛奔出去,直接把人給抓回到自己的身邊,然後給那個少女扔到床上,顛倒龍鳳一番,快活快活。
可是現在不行,西蒙還有任務,西蒙的身邊還有屠後這個狂鷲傭兵團的長老看守,他根本就不敢丟下大家,去找什麼女人。
西蒙的這番話,雖然說的情真意切的不行,但是並沒有得到屠後的同意就是了。
反而屠後直接無奈的看了西蒙一眼,額角都忍不住蹦出來了兩根青筋。
他怎麼不知道,這個小兔崽子的心裏麵,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呢?
不就是看上了那個少女,想要把人直接拐到床上去?
還真以為他眼睛瞎了,什麼都看不出來的嗎?
如果屠後看不出來的話,那他才是真的瞎了眼了好嗎?
屠後自然是沒有同意西蒙的想法的,因為這實在是太過於費時費力了,他們現在,還有著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是沒有什麼理由,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麵的。
所以,屠後直接就對著西蒙反駁開口說道。
“老夫以為,少主的決定有些不妥,現在已經接近酉時,再過一段時間,可就要臨近天明了,到時候不管什麼情況,我們都不能夠再行動了,因為天亮對我們的阻礙太大了一點,我們不能夠把事情拖到那個時候去做。”
“現在最為要緊的事情,就是這個。”
屠後這如同枯樹枝一般的手指伸了出來,直接指向了西蒙身後的,那兩隻看起來一模一樣,但又因為被西蒙做好了標記,又有一些不一樣的物資箱子,然後他接著說道。
“我們剛剛並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也沒有把計劃透露出來一星半點,就算是那個女人去找女王權杖,或者是月桂之冕告狀的話,也沒有什麼證據不是嗎?”
“就算是他們兩邊真的知道了,估計也會覺得,我們這是來特意踩點的罷了,並不會朝著這兩種東西的方向去猜測的,西蒙少主暫且就放心好了,一切都萬事俱備了,我們現在可千萬不應該因為一個女人,而讓所有的準備前功盡棄。”
為了說服西蒙這個急切地不行地色狼,所以,屠後在思索了一陣之後,接著開口勸慰道。
“少主,老夫剛剛仔細地看了幾眼,根本就沒有在那個女人地身上,看到任何傭兵團地標誌,女王權杖還有月桂之冕,那是規定任何人都要隨時佩戴標誌性的徽章,還有穿著自帶標誌的繡紋衣服的,那個少女身上什麼都沒有。”
“就算是她的容貌不錯,可是那般瑟縮膽小,估計也是個難成大事的家夥,估計她嚇都快嚇死了,自己逃脫之後,估計都不敢再在我們麵前出現了,而且,也應該沒有什麼膽量,去通知給蘭澤還有嶽山他們兩邊兒的。”
看著西蒙明顯不太服氣,而且不想要放棄的眼神,屠後心裏麵是一陣的煩躁。
可是 他又不能夠直接罵人,屠後隻能夠一句一句,耐著性子的和西蒙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