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葉在半路上地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所以他轉頭看向了身邊地蘭澤,然後開口詢問道。
“拿了這個信物地除了我之外,還有誰啊,他們都是什麼身份,是不是都是實力強大的人?”
聽到了蘇葉地詢問之後,蘭澤對人點了點頭,然後笑道。
“你說的沒錯,不論其他的團到底設置了多少,女王權杖、月桂之冕還有狂鷲傭兵可都是僅僅設置出來了六個位置的,而且,就算是你拿了月桂之冕的信物之後,月桂之冕這六個席位也沒有占滿。”
“就狂鷲他們不入流,什麼人都招收,至於女王權杖還有月桂之冕,可是每一位拿了信物收到供奉的,都是天空幻師之上的大人。”
“也就隻有你這個小家夥了,能夠以靈幻師的等級,躋身客卿之位。”
“哦對了,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人。”
蘭澤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然後如此開口說道。
蘭澤突然改口的話,不僅僅讓蘇葉十分的好奇,甚至讓月桂之冕的嶽山還有狄裏也極為好奇。
“咦,賢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
“等等,你難道沒有贈與禦風兄弟你們女王權杖的令牌嗎?”
嶽山突然反應到了什麼,他直接就震驚的開口詢問道。
蘭澤頷首承認。
“是,嶽山叔叔。”
蘭澤的承認,直接讓嶽山還有狄裏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了。
“另一個例外,則是我這邊給出去的,那個人的名字想必你們也聽說過,他叫蘇葉。”
蘭澤想起來蘇葉,嘴邊的笑容都溫柔了不少。
“其實說起來,我倒是有一種感覺,禦風你身上的某些點,和蘇葉其實很像,你們都很驕傲,也都在不同地方麵很是耀眼,我之前見麵的時候,就險些認錯了你。”
蘭澤這話說出口的時候,表情還有一些無奈。
“但是我知道,蘇葉他沒有幻力,也成為不了禦風你這樣的強者,是我看錯了認錯了,我真的是好久都沒有見過他了,也沒有收到過他的什麼消息,這到是個遺憾。”
“不知道遠在蘇城的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欺負,我之前把女王權杖的信物交出去的時候,還特意沒有告訴他,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生怕他知道了之後,就不會收下我送出去的東西了。”
“蘇葉?這不是蘇家的那位——”
嶽山自然是知道這個名字的,可是,任由嶽山還有狄裏想破頭,他們兩個人其實都有些想不明白,蘭澤到底是懷著什麼樣子的心情,把女王權杖的信物,交付給這樣一個人的。
這實在是過於離譜了。
不過狄裏的震驚程度,要比嶽山小一些。
因為他可是在逐日之森的外圍駐地,親眼見過蘇葉的。
所以,他細想之下,也點了點頭,其實蘇葉給狄裏的印象,也同樣是極為深刻的,他現在回憶起來,都不由得對人產生欣賞的意思。
“也好,也好,蘇葉在我看來,雖然成為不了幻師,但是並不妨礙他整個人都散發著光芒,卻是如你所說的一樣,他站在那兒就是個極為耀眼的存在,也是個囂張的不行,而且睚眥必報的小家夥呢。”
“不過成為不了幻師,這確實是個問題,蘭澤少主能夠送出去這個給蘇葉,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大忙了,不過蘭澤少主現在的權力,可是隻能夠給出去這麼一枚信物,現在既然早就給了出去,那禦風閣下,你不就——”
蘭澤聽到這話 ,也笑了。
“確實是有些許的遺憾,不能夠親手送禦風我們女王權杖的信物,不過,我卻絲毫沒有後悔,在此之前把信物提前交給了蘇葉。”
“我既然當時給了出去,那在我的心裏麵,禦風就值得這個東西,如果在那之前我能夠預知到後麵會出現禦風的話,我也不會改變之前的做法,既然我做了,那我永遠就不會後悔。”
蘭澤的表情極為肯定。
他在說完了這樣子的一番話之後,也頗為暢快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蘇葉,也是他心裏麵的禦風。
他不客氣的直接攬住了蘇葉,然後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再者說了,嶽山叔叔還有狄裏叔叔,你們難道認為我和禦風兄弟之間,還要靠這那東西來加深感情嗎?我們現在關係難道不夠好?盡管沒有信物贈與,難不成禦風兄弟就會同我恩斷義絕了不成?”
蘇葉聽到了蘭澤說,就算是提前知道了事情,他也絕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於動作之後,就陷入了愣怔當中,就算是被蘭澤攬住,他也沒有反應過來。
蘇葉心裏麵的暖流已經變成了滾燙的熱度,直接燙的蘇葉不行。
那種極致的溫暖,把蘇葉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他的眼底彌漫著深深的感動,甚至一時之間,都難以從這種情緒當中把自己給抽出來。
蘭澤還真是......
他不僅僅是對蘇葉,還是對“禦風”,都是一樣的好,這個認知,讓蘇葉真的心中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了。
“蘭澤大哥,你不用擔心,你既然都給出去了女王軍團的信物,那自然是給了人最後的保障,相信他絕對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他現在也一定是平平安安。”
蘇葉很想告訴蘭澤,他就是蘇葉,他不僅僅是禦風,也還是蘇葉啊!
但是蘇葉卻並不可以。
因為附近並不是隻有他與蘭澤兩個人,在他們兩個人的周圍,還有著嶽山和狄裏,甚至還有一些暗中觀察他們的人存在。
蘇葉不能,至少子啊這個場合之下不能夠直接和蘭澤開口承認自己的身份。
所以,因為這些個種種的原因,蘇葉也隻能對蘭澤說了這樣的一番話。
這話讓蘭澤的心裏麵又泛起了一陣極為古怪的漣漪。
因為蘭澤又驟然將眼前的少年禦風還有自己記憶當中的意氣風發,十分驕傲耀眼的蘇葉,直接影像重疊。
蘭澤又有一種感覺,這兩個就是一個人的奇怪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