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來就碰到這麼狠的攻擊,蘇葉多少都有些心有餘悸了。
隻不過,他目光卻突然亮了。
他本身就是沒有什麼太多的強力的攻擊手段的,上一次買到的那些劍法之類的東西,等級都太低了。
而麵前的這一麵石頭,上麵的那種特殊的道韻就是之前那人留下的劍痕,如果他能夠入定的話,說不定就能夠學會一些什麼。
再一次確定了一遍玄虎那邊,仍然是沒有什麼變化之後,他直接盤膝而坐,然後抬頭目視前方。
果不其然,各種各樣鋒利的劍芒再一次出現,瘋狂的衝著他洶湧而來,試圖想要把他釘死在這個地方。
蘇葉眼睛瘋狂亂轉,他現在能夠做的就是逮住一道劍芒就仔細觀察。
這一次因為有了提前的準備,所以他並沒有失去身體控製。
而在那道劍芒差一點突破他麵門的瞬間,他往旁邊移開了一些。
前麵的那些瘋狂的畫麵再一次消失,他卻有些精神奕奕的抽出了星辰。
隨後,他猛然劈出一劍。
劍芒有那麼一瞬間,竟然有剛剛被他盯住的那個一樣的氣質。
蘇葉有些興奮的低頭看向地麵。
他剛剛甚至是根本就沒有給星辰裏麵注入靈力,僅僅隻是憑借著劍本身的力量就直接能夠出來劍芒,甚至是地上都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豁口。
麵前這一塊大石頭,恐怕是一個完整的劍訣!
比他之前買的那個沒有什麼用處的《疾風驟雨》可厲害多了,甚至是很有可能本身就是一個墟境的劍法。
蘇葉看著看著,慢慢的就有些入迷了。
甚至是因為已經初步的入門了,所以後麵的看起來就更加的簡單一些了。
甚至是越往後麵走,他都能夠跟著那道劍芒一起舞動劍了。
就這麼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蘇葉慢慢的睜開的眼睛。
而他麵前的這個大石頭,上麵的那些劍痕突然就好像是風化了一樣,全部都化成粉塵落到了地上。
現在一眼看過去,也就隻能看到大石頭上是一個完整的,光滑的麵了。
蘇葉收劍。
他隱約的感受的到身上的那種壓製的感覺,有一些微微的鬆動了。
而他僅僅隻是學會了一個劍法。
這劍法叫什麼他甚至都不知道,但是他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這一次的劍法,是一個完整的劍法。
這個劍法跟他之前自己摸索出來的劍氣化針有些相似,但是更加的考驗人的控製能力,因為到了後期,劍身上可以分出千萬個劍影。
完全就是一個群攻大招。
甚至是其中還有一個劍陣,但是不是現在他能夠有時間摸索的。
蘇葉有些詫異的轉頭看了看天空。
就算是沒有一個時間概念,但是應該最起碼也過去了一兩個小時了吧。
天空中的太陽仍然在原地,根本就沒有移動過,哪怕任何一點點。
難道他悟道的時間僅僅隻過去了幾分鍾?
但是這種可能性真的不大。
既然不是他自己的問題的話,那麼肯定就是這個小世界的問題了。
時間流速好像是變慢了。
或者說晝夜已經加長了。
他也算是去過好幾次類似於遺跡一樣的小世界了,所以對於這一次的這個地方,他並沒有感覺到很奇怪。
畢竟這整個水州的地盤比藍星都小不了多少,肯定是有之前的曆史的。
有那種胸圍很強的人留下什麼遺跡之類的東西,簡直是太正常不過了。
甚至是還有一些人年齡太大沒有後人,坐化之後也會留下這樣的地方。
而這些就是給這些人最大的獎勵。
隻不過他總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的簡單才對。
當初這個儀器出現的時候,實在是太突然了,而當時唯一能夠讓他想起來可以引發這個遺跡出現的情況可能就是血。
畢竟當時慕殺可是殺了不少人,地麵上都快血流成河了。
需要血跡能夠開啟的世界,無非就是因為血脈相似,或者是比較特殊。
而他們甚至是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腳底下還有另外一個世界,至於血脈相似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也是為零。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是比較特別的。
腦子裏有了這個念頭之後,他再去看這些看起來非常平靜,甚至是給人一種寧靜感覺的環境,就會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種感覺來的實在是太莫名了。
他再一次去主動的聯係了一下玄虎,對方仍然是沒有任何的回應,但是可以感受到方向了。
再一次檢查了一遍,這一座大山的山頂沒有什麼能夠吸引他的東西之後,他直接轉身離開。
山脈比他想象的要更大,這個地方有一種禁空能力,隻能飛的起來幾米高,再高一些就不行了。
所以想要靠著自身的靈力的話,不現實了。
不過還好他的體力很好,完全不用擔心這些事情。
在到第二座山的時候,他終於是碰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情況。
在他的麵前,有一座已經倒塌了一半的道觀。而道觀的邊緣,正趴著兩個屍體。
身上的血跡都已經有些幹涸了,看不出來到底死去的多長時間。
蘇葉靠近了一些之後,並沒有感受到什麼危險。
於是他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屍體。
不過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
這兩個人的穿著打扮跟外麵那些世界的人完全不一樣。
這個是這個穿著有些類似於藍星的古代,全部都是那種仙氣飄飄的裙子,或者是那種衣衫獵獵的衣服,要麼就是那種簡單方便的短衫。
但是麵前這兩個人穿的衣服,時代要再往前推一些。
而且顏色很簡單,完全就是那種純粹的藍色,上麵沒有再加任何的東西了。
這兩個人身上沒有什麼太過於明顯的傷痕,蘇葉都找不到傷口在哪裏。
想了想之後,他衝著地上的兩個屍體拜了拜,準備直接把他們的衣服脫了,看看情況。
在行動之前,他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這個道觀,然後就對上了一個麵目極度猙獰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