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弄死這隻玄虎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隻是讓他受些傷的話,很可能根本就不會長記性。
並且這些家夥的恢複能力都很強。
那麼就隻能從別的地方下手了。
既然那麼在乎一身的毛,他就把它給剃了。
“嗷嗷!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發了狂的咆哮不停的想起,隨後,玄虎的氣勢修煉上升。
它因為憤怒,解除了自己的封印。
隨著實力回歸,他身上的毛發都已經變得逐漸堅硬起來了。
一開始隻需要用一份力量,現在是隻是需要用到一半的力氣才能夠把這些毛發剃掉。
不過,蘇葉下手仍然飛快。
眼看著玄虎的氣勢逐漸逼人,一旁的白狐狸眼神玩味起來,並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身後的男人沉默了半晌,突然出聲。
“行了,看一個晚輩鬧什麼?”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玄虎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蘇葉倒是沒停,然後玄虎惱怒的直接就第一滾,蘇葉才飛身落下。
此時的地上,白色的虎毛如同雪花一樣紛紛揚揚的飛舞,看起來竟然還別有一番美感。
玄虎氣的胡子都快豎起來了,但是完全是敢怒不敢言!
“他的拳腳功夫很厲害,你以後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去找他,甚至是我們這十二個人都可以學習我們的能力。”
男人突然開口說道。
蘇葉抬頭。
他從來都不會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而男人的這個決定,讓他更加的相信了對方絕對對他有更大的圖謀。
隻不過,暫時能得到好處,他就可以忍耐。
玄虎嘟囔了一聲什麼,不過聲音太小了,聽不清。
蘇葉點頭。
“我跟我的妻子離不開,所以我能帶她一起嗎?”
他仍然是不放心秦詩畫,而且這玄虎如果再不安分的話,他也挺擔心的。
“女子如果想要學一些防身的能力的話,其實狐妹可以幫你,或者,你去找蛇女。”
男人提議,就好像是完全的為蘇葉考慮一樣。
蘇葉點頭。
男人看向白狐,“那接下來他們兩個就拜托你了。”
男人說完之後,直接起身離開了。
玄虎緩緩直立起身子,直接變成了一個彪形大漢。
他目光帶著打量的看著蘇葉,隨後沒再吭聲了。
男人的話竟然就好像是聖旨一樣。
“我這會兒不太想動,你可以去寒潭那邊,等到晚一點的時候我會讓他們所有人都過來的,到時候你想問什麼都可以。”
白狐隨意的甩著尾巴,然後閉目。
玄虎撇了撇嘴,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蘇葉點頭,直接拉著秦詩畫往剛剛那裏趕去。
都已經走了很遠了,確定白狐他們肯定是看不到他們這邊了之後,秦詩畫才小聲的開口。
“我們要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嗎?”
她問的小心,她非常清楚這裏麵的任何一個人都比自己要強的多,甚至是她本身想要問的話根本就不是這個。
蘇葉點頭,輕輕的拉住她的手,“我們太弱小了,我們可以借著這個時間變強。”
兩個人都沒有說的太明了,隻不過是對視了一眼之後就知道了他們想法一致。
回到寒潭這邊,白鏡被叫出來,蘇葉直接把一顆五品丹藥給它喂了進去。
雖然現在他們之間沒有契約了,但是到底是相伴了一段時間,所以蘇葉也能看得懂白鏡的肢體動作。
這家夥現在看起來很興奮。
蘇葉摸了摸白鏡的頭,有些歎息的開口。
“好好養傷,不用想那麼多。”
安撫好秦詩畫,蘇葉看了看寒潭,隨後直接一躍而下。
那一瞬間,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生生的把自己的皮都給啃下來。
小龍疼的直叫,他自己都快疼的靈魂出竅了。
就這麼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在他甚至是覺得自己的靈魂都有些顫抖的時候,一陣溫和一些的能量緩緩出現,開始修複他的身體。
於是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蘇葉開始不停的經曆這種劇烈的痛苦。
秦詩畫目光看著寒潭,血跡出現又淡化,她心揪的緊緊的。
隻不過觀望了片刻之後,她還是堅定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打坐。
隨著如同瘋狂的一樣的靈力往她身體裏鑽,她入定了。
……
“為什麼非要忍著?不是說就是一個幌子嗎?隻要騙的他帶我們過去,我們就不必在這個地方守著了!”
叢林處,玄虎壓抑著聲音衝著白狐狸叫著,聲音很憤怒。
白狐微微睜開眼,本來看起來漫不經心的模樣瞬間就變得冷漠起來。
“那你告訴我,我們要怎麼騙他?不給點好處你覺得他會相信我們嗎?”
有些諷刺的聲音響起,白狐閉上了眼睛。
隻不過閉上眼睛之前,她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再次開口。
“不過你如果真的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的話,你完全可以使用化身術跟在那人身後,畢竟在外麵受了這麼多的罪,看樣子也不是一個喜歡忍著的人,他肯定會出去報仇的。”
不得不說,白狐確實是看透了蘇葉。
玄虎變成的漢子一愣,隨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看樣子我得要好好的教他了,不然到時候不帶我出去怎麼辦?”
白狐眼底閃過一絲諷刺,隨後漸漸平靜。
……
此時的混亂之地城外,一個渾身散發著濃烈的危險氣味的男人出現在了城門口。
“為什麼不讓我進?”
他沒有抬頭,反而是語氣格外低沉的詢問門口的守衛。
半羊人皺眉,低頭看了看他半晌,隨後才開口。
“因為你沒有憑證,你無法進去。”
如果不是因為麵前這個人身上的那種能量波動太強,他們也不可能主動搭話。
男人抬頭,眼珠子瘋狂的顫抖看向了身後。
掃了一圈之後,他直接伸手抓向了自己身後一個看熱鬧的女人。
“把憑證給我。”
女人顫抖個不停,被殺氣驚得差點背過氣。
但是強烈的求生念頭讓她還是慢慢的把自己的牌子遞了過去。
男人接過牌子,手上根本就沒有怎麼用力,僅僅隻是隨意的把人丟出去,那女人落地的瞬間就沒了氣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