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是八岐大蛇?”
仇血衣目光有些微妙,神色複雜的很。
這蛇弱的跟小雞仔一樣,而且八岐大蛇的本體也沒什麼太強的地方,這一次能這麼輕鬆被滅就代表了很多事,
更別說他們兩個人現在才都是壯年,他們兩個人注定是還要進步的。
所以要這麼一條蛇,有什麼用?
用來吃?
“嗯,已經有些化蛟龍了,再養一養的話,就徹底的會變成蛟龍,那東西雖然比不過真龍,但是也能呼風喚雨了。”
蘇葉點頭。
不過猶豫了一下之後,他並沒有對這條小蛇訂下契約。
反而是把它用靈力震暈了之後,直接就把小東西給裝起來了。
東瀛已經算是徹底重新洗牌了,他們沒有必要再摻和了。
隻不過在回去的路上,蘇葉突然發現自己的右手掌心,出現了一個明亮的殘月。
散發著一種微乎其微的光明的力量。
蘇葉皺眉思考了一下。
最近這一段時間,他唯一跟教廷打交道的話,也就剛剛。
蘇葉看向一無所覺的仇血衣,開口詢問:“你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多出來的東西?我手上多了一個月牙。”
蘇葉把手掌抬起來,讓他看。
仇血衣一怔,也攤開自己的雙手。
隻見一個滿月正靜靜地映在他的手掌中心,明明是光明的力量,卻並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
甚至如果不是蘇葉提醒的話,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查覺到自己手上多了一個這個東西。
“詛咒?”
仇血衣皺眉。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跟這種光明的力量接觸過了,當然,主要還是因為他覺得這些人太過於虛偽。
蘇葉搖了搖頭。
他剛剛大概掃了一眼,就已經確定了他們兩個人手上的這個印記是一樣的東西。
而且,這個印記並沒有給他們兩個人造成任何的傷害。
它更多的,其實像是一個標記。
恐怕這個標記隻要存在一天,教廷那邊的人就能夠在一定的範圍內察覺到他們的存在。
然後報仇。
“我剛剛試了幾個辦法,沒辦法弄掉,甚至是我覺得這個能量根本就不是附著在我們的身體上,它是附著在靈魂上麵的。”
蘇葉隨意的用指甲劃破那個彎月。
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甚至是都沒有造成破壞。
他的身體的愈合速度,甚至是都已經提升了很多。
就好像這個莫名其妙的印記,給他的身體達成了一定的改善。
確保他們能夠好好的活到被人報仇的時候。
仇血衣皺眉,隨後猛然直接就把自己的左手給拽掉了。
血液剛剛流出來,就被他給封住了。
隨手把那個有著月亮的手掌丟在地上,他開始重新生長。
隻不過,皮膚覆蓋的那一瞬間,他就又就起了眉頭。
那個月亮的標記仍然還在。
即使是他都已經把骨頭,血液,皮膚全部都給換掉了,也沒有任何辦法。
仇血衣放開手,神色冷漠的轉過了頭。
“既然這麼想要讓我們跟他們交流,那我當然同意他的這個請求。”
仇血衣有些滿不在乎。
這一次經曆的事情太多,再加上自己好歹也沉澱了這麼多年了,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卡在中期的那個瓶頸開始有了鬆動。
很可能這一次回去隻要閉關一段時間,他就能突破了。
別看這個境界隻是小小的一步,但是要知道到了他現在的這個修為階段的話,晶晶隻是想要更進一步,已經是一個大部分的普通人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了。
所以,仇血衣有那個膨脹的資格。
蘇葉點了點頭,他反正是無所謂了。
早就已經把教廷得罪狠了,這組織甚至是對他都有些不死不休了,所以就算是再死一個,兩個的教廷人,沒有什麼影響。
木村家的孩子,一直格外的安靜,蘇葉他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走到岸邊那邊的時候,也僅僅隻是才過去了半個小時。
一群人等在這裏,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有人踢踢踏踏地到處轉悠,深色不安的厲害,總是東張西望。
“不是,我說!都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兩個人還沒有回來,他們是不是已經回不來了?”
有一個憋了半天的漢子,終於是有些忍不住的說道。
他們本來一開始是準備直接出海的,反正那條大蛇現在在首都裏麵,海麵絕對就是安全的。
隻不過這些人非要等什麼蘇葉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病,那兩個人能不能回來,還是個問題呢?
“你要是這麼想走,你直接走不就行了,又沒有人攔著你?”
有人看不過去,揚聲懟了一句。
男人一愣,隨後就勃然大怒,“你在給我說一遍?!我立馬就把你丟進海裏!”
男人個子很高,也算的是這一大批人裏麵的唯一一個天賦異稟的人。
他這會兒憤怒的樣子,看起來還挺嚇人的。
周圍的人不自覺的跟他拉開距離,他周圍這一片地方,很快就空了下來。
隻不過,他仍然虎視眈眈的盯著前麵。
“縮頭烏龜!你有勇氣說我,那你有本事就出來啊!”
眼看著無一個人敢反駁自己,他竟然找到了一種異樣的爽感。
這種感覺,真的很容易讓人著迷。
木村的老婆慢慢的抬起頭。
她現在的樣子仍然沒有好到哪裏去。
臉上的骨骼凹陷,眼珠子死死的盯著男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癮君子一樣。
隨後,她突然動了。
隨著距離那個男人越來越近,她眼珠緩緩轉動,竟然帶上了一絲殺意。
“哈哈,要我說,他們肯定早就已經死在城裏了!大家直接可以下海啊,憑借著我們這些人,有哪個國家會不收我們?”
男人仍然是興高采烈的在演講,因為剛剛那個反駁他的人,終於不說話了。
他感覺自己在這一刻經曆了升華。
“去死!我就要在這裏等!我的孩子會回來的!”
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響起,隨後一把匕首幾乎是沒有給男人任何的反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