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能夠操控裂口女的隻有這麼幾個人嗎?”
蘇葉麵色帶著一種壓迫感,問道。
胖子要是到現在,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就白混了。
很明顯是有人用他們這個組織裏麵的守護者——裂口女,去搞事情了。
而且,還確實成功了。
這就很尷尬了。
其實隻要你的好奇心沒有那麼重,不主動去查看的話,這個詛咒也不可能真的下到你身上的。
而且這種詛咒有一個很明確的不確定性,他並不是定向的,隻要是第一個被吸引的,然後走過去的那個人,就會中這個詛咒。
蘇葉完全就是藝高人膽大,然後撞到了。
當然,這個人的目標肯定也是奔著他去的。
蘇葉聽到這個事情的時候,整個人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就是仇血衣神色有些微妙起來了。
果然是好奇心害死貓。
胖子腦門上的冷汗,就一直都沒有下去過。
可能是因為實在是有些太胖了,他整個身體都在流冷汗,穿上的那個衣服,現在早就已經變成了濕的了。
他甚至都不敢想象,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自己的那些個兄弟會怎麼看自己。
不過,有什麼是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
沒有!
“真的,就這麼幾個人,再一個就是我,我可以發誓,如果我說的話有哪怕任何一句是假的的話,我願意天打五雷轟,生兒子沒有……”
他能夠想到的所有的最惡毒的話,全部都被他說得出來,求生念頭是非常的強烈的。
蘇葉皺眉,揮了揮手。
他已經看到了最後一個人,正從大門口的位置進來了。
而且,他不是一個人。
他身後帶著的保鏢,足足有五個人,一眼看過去,完全就是一個小隊的樣子。
而且每一個人都是格外的警惕,進門之後,雖然是能夠看到之前的那些傭人之類的,但是目光還是一直不停的往四周看,就好像是在警惕著什麼東西一樣。
“最後這個人是誰?”蘇葉能夠感覺到對方正在上樓了,抽空轉頭問了一句後麵的胖子。
“那個?那個是軍師,我們這個組織現在能夠發展成這個樣子,其中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因為他,他也是最早除了我之外,第一個能夠掌控裂口女的人。”
胖子講到這個的時候,語氣帶著一點自豪。
能夠讓這樣的人為他效力,這就足以證明他的個人魅力簡直是無與倫比的!
蘇葉點頭。
木拓拓哉在他們離開之前,有跟他們提醒過,這個軍師是一個比較棘手的人,讓他們注意一點。
看樣子應該就是這一個了。
電梯緩緩的上升,不用精神力都能夠聽到那種聲音了。
從精神力開始慢慢的發生變化,能夠感受到那一道屏障之後,他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慢慢的發生改變了。
其中最為顯著的一點就是,五感都提升了。
看樣子,距離突破也要不了多久了。
“叮——!”
電梯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串腳步聲。
胖子額頭上麵的冷汗,越來越嚴重了。
沒有辦法,他現在才終於反應過來了一件事情。
所有的人都已經排除嫌疑了,現在就隻剩下軍師一個人,那麼也就是說,這個事情其實就是他做的?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而且為什麼做這件事情之前,都沒有跟他說過?
再一個,如果真的是他做的的話,那麼麵前的這個人不可能放過他,自己要真的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個陪伴了自己這麼久的人去死嗎?
他做不到。
神色有一瞬間出現了一個極度複雜的變化,隨後,他眼神堅定了下來。
那是陪他打江山的兄弟,更是他當做了真正的兄弟的人。
如果,如果僅僅隻是自己死了,而他能夠好好的活下去的話,整個組織應該會被他發展成為另外一個樣子吧?
說不定能夠更上一層樓!
在蘇葉的目光示意下,他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走到了門的旁邊,等待著外麵的敲門聲。
“咚咚。”
門外的人很安靜,並沒有如同之前的人那樣一開始就大聲的詢問。
胖子咽了一口口水,他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感應過,身後的這兩個目光,這麼的讓人難受。
心跳如同鼓鳴,他緩緩的伸出黏膩的充滿了汗漬的手,扭開了門。
“快跑——!”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胖子整個人就愣住了。
門口,幾把槍正直直的對著他,他的這個兄弟這會兒一臉麵無表情,甚至是根本就不意外現在的情況一樣。
“你?”
胖子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隨著身後一道重重的衝擊力而來,他整個人都被直接撞飛了。
他的兄弟並沒有去接住他,反而是往旁邊避開了一些。
胖子就像是一個滾地葫蘆一樣,直愣愣的撞在牆上。
他本來就受了些內傷,這會兒整個人再一次開始大口大口的吐血了。
但是,沒有人去管他。
昏迷過去之前,他整個人還是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的那個兄弟。
為什麼?
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門口。
雙方有些箭弩拔張。
雖然說他們現在的速度肯定是能夠躲避子彈的,但是,蘇葉沒動。
因為男人開口了。
“太平神王跑到我們這個小國家來幹什麼?莫非是想要看看風景,或者是,投奔我們?”
這個被他們叫做“軍師”的男人,長相其實並不是特別的紮眼。
完全可以說他這個長相在普通人人群裏麵,你一眼都看不到他。
隻不過這個人身上的那種氣質,格外的特別。
就好像是在酷暑天中突然看到了一株臘梅,那種清冷的感覺,就好像是衝破了次元壁一樣。
蘇葉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危險了。
麵前的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
“你們東瀛的人可以去我們龍國,為什麼我們龍國的人就不能夠來你們這裏?”蘇葉起身,走到門口的位置,笑了笑問道。
要知道,他現在可不是孤軍奮戰。
麵前的這個男人可還沒有突破玄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