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秦詩畫下班後,蘇葉並沒有帶著娘倆回家,而是在外麵玩到了晚上八點,才駕車返回。
回去的路上,萱萱小臉上有些不開心。
在她想來,這都那麼晚了,過生日肯定沒什麼希望了。
秦詩畫能看出女兒的情緒,但為了驚喜,配合著蘇葉,什麼都沒說。
二十分鍾後,他們便回到了家門口。
“女兒,開門吧。”
秦詩畫對萱萱說道。
萱萱嗯了一聲,伸出小手推開了房門。
房間裏一片漆黑,正當萱萱想要開燈的時候,屋裏徒然間大亮。
隻見各種顏色的彩燈,照亮了整個房間,顯得有些夢幻。
不僅如此,房間中更是掛滿了各種顏色的氣球,形成了一個心型。
而且,客廳中間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一個九層的大蛋糕。
這一幕,讓萱萱直接愣住了。
“萱萱,這是爸爸專門為你準備的生日禮物,你喜歡嗎?”
蘇葉蹲下身,一臉笑意的看著萱萱問道。
“喜歡,太喜歡了!”
萱萱回過神,不停的點頭。
小臉上充滿了欣喜。
隨後,她直接在蘇葉臉上親了一口。
小孩子的心思,從來都很簡單。
萱萱長這麼大,在蘇葉沒回來之前,一直被人嘲笑是沒爹的孩子。
雖然小,但萱萱心裏也很難受,同時也很渴望父愛。
但因為內心深處,還沒有徹底認可這個爸爸,萱萱當然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的。
而現在,看到自己爸爸,專門為自己準備了這麼一場生日,萱萱別提有多開心了。
蘇葉被小丫頭親了一口,一顆心都快融化了。
自從蘇家滅亡後,這絕對是他最幸福的時刻。
沒有之一!
“萱萱,你終於回來了,快過來吃蛋糕吧。”
趙彩霞和秦遠海走了出來,他們早就回家了,不過一直躲在房間裏。
走進客廳,萱萱今天坐在了主座,戴上了特製的生日禮貌,宛如小公主一般。
“萱萱,許個願吧。”
秦詩畫點燃了蛋糕上的蠟燭,笑著對萱萱說道。
看到自己女兒開心的樣子,她的心情也是跟著變好。
“嗯!”
萱萱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開始在心裏默默許願,讓自己和爸爸媽媽永遠在一起。
許完願,萱萱睜開眼準備吹蠟燭。
但就在這時!
砰地一聲!
大門被人從外麵粗暴踢開。
一群穿著黑衣,臉色冷漠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秦詩畫一家嚇了一跳。
他們回過頭,看著這些闖入進來的人,臉上又驚又懼。
“你們是什麼人?”
蘇葉臉色不善的問道。
今天,他和女兒的關係,好不容易有了增進,結果被這些人破壞了,能有好心情才怪。
“小子,你就是蘇葉吧,我們家主想見你,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一名留著長發的男子走了出來,在房間裏掃視一圈後,冷冰冰的看著蘇葉說道。
家主?
蘇葉眸子眯了起來:“你們是陳家的人?”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長發男子不置可否的道。
看到長發男子的態度,秦詩畫有些好奇和擔憂,低聲問蘇葉:“他們都是什麼人啊?”
蘇葉不想讓自己為蘇家複仇的事情,影響到秦詩畫一家,解釋道:“我以前的一個朋友,估計找我有點事情,你們繼續給萱萱過生日,我先出去一趟。”
秦詩畫皺起了眉頭。
她有點不相信蘇葉的話。
長發男子說話的態度,怎麼看都不像是朋友之間的樣子。
隻是,沒等秦詩畫再問什麼,蘇葉已經站起身,走到長發男子身前,“我們走吧。”
長發男子沒說什麼,冷冷看了一眼房間中的秦詩畫幾人,便帶著其餘人走出了客廳。
蘇葉跟著他們一起走了出去。
房間裏,趙彩霞咽了口唾沫:“我怎麼感覺剛才那個長頭發男人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就好像要殺了我們似的。”
秦遠海點了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蘇葉這是什麼朋友啊,怎麼這麼可怕?”
秦詩畫沒說話,但她也有同樣的感覺,不由得為蘇葉擔憂起來。
“媽媽,爸爸要去什麼地方啊?”萱萱歪著腦袋,不解的問道。
秦詩畫擠出一抹笑容,摸著萱萱的小腦道:“爸爸出去和朋友聊會天,一會就回來,你趕緊吹蠟燭吧。”
……
蘇葉跟著長發男子一行人,來到了小區樓下。
長發男子停下腳步,給旁邊幾名男子使了個眼色。
那幾名男子立即會意,轉身重新朝樓上走去。
蘇葉察覺到這點,身影一閃,便攔在了那幾人身前,“我已經跟你們走了,你們還想幹什麼?”
“小子,今天你會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僅是自己,就連身邊的人也會付出代價。”長發男子冷笑,語氣中帶著玩味和戲謔。
蘇葉臉色冷了下來,眼神盡是森寒:“你們是在找死!”
“找死的是你!”
長發男子嗬嗬一笑,對著身邊的人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動手!”
話音剛落,蘇葉身前的兩人便徒然發難,從身上掏出匕首,朝蘇葉的胸口捅去。
砰砰!
蘇葉飛起兩腳,直接將兩人踢的倒飛出去。
落在地上後,兩人胸口已經塌陷下去,吐出一大口摻雜著內髒的血沫,徹底斃命!
長發男子臉色一變,沒想到蘇葉的身手竟然如此強悍。
但還沒等他再次開口,蘇葉便已經衝向其他人。
哢嚓!哢嚓!哢嚓!
一時間,骨碎之聲不絕於耳,短短一分鍾不到的時間,長發男子帶來的人就全部倒在地上,非死即殘!
長發男子臉色徹底變了,蘇葉的強大,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就要逃走。
但下一刻,他的腳步就凝固在原地。
在他身前,一道黑色的身影靜靜的站在那裏,淡漠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宛如索命的死神。
沒有任何廢話,蘇葉直接伸手抓住了長發男子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寒聲問道:“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說,是誰讓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