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葉照常駕車送萱萱去幼兒園,而後帶著秦詩畫去公司。
車上,隻剩下蘇葉和秦詩畫兩個人。
蘇葉一邊開車,一邊不動聲色的道:“詩畫,你覺得昨天的那個郭飛恒怎麼樣?”
秦詩畫一怔,旋即有些驚訝的看著蘇葉:“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這話一出,蘇葉那張屠殺幾十萬人,都不曾變色的麵容,頓時有些發燙。
幾秒後,他輕咳兩聲道:“這倒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
話雖如此,但秦詩畫還是察覺到了蘇葉臉色的變化,捂著嘴,有些想笑。
她沒想到,蘇葉平時看起來這麼冷酷,竟然會為了這種事情吃醋。
不過很快,秦詩畫心裏多了一股甜甜的感覺。
蘇葉為這種事情吃醋,恰恰說明他在乎自己。
蘇葉則是沒再說什麼。
他是黑衫蘇太平,地位至高無上,能領數百萬敵軍聞風喪膽。
但對於戀愛,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懂……
二十分鍾後。
蘇葉便來到了秦詩畫上班的大樓前。
而剛到這裏,蘇葉就皺起了眉頭。
他看到大樓前,有一輛豪車停在那裏。
而在豪車旁邊,堆放著無數鮮花,這些鮮花擺放成了一個巨大的心形,看起來十分浪漫。
心形鮮花前,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子,手捧鮮花站在那裏,引得過往路人不停的往他身上看去。
其中一些年輕的女性,眼中更是充滿了羨慕的神色。
畢竟,這種情景,一看就是表白現場,就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會這麼幸運!
穿著西裝的男子正是郭飛恒,此刻他嘴角帶著自信的笑容。
這裏的一切,是他專門為秦詩畫準備的,他就不信,身為女人,秦詩畫會對這樣的浪漫的場景無動於衷!
嗡嗡嗡……
而就在郭飛恒幻想著的時候,一陣汽車的轟鳴聲,突然打斷了他。
郭飛恒回過神,就看到一輛寶馬六係,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朝著自己快速衝來!
郭飛恒臉色頓時大變,連忙朝著一旁躲閃而去。
至於那輛寶馬,則是速度不減,從郭飛恒身邊掠過去後,直接從那些鮮花上麵碾壓而過!
刹那間,那些原本擺放成心形的鮮花,變得七零八落,還有很多被車輪碾的粉碎!
咯吱!
就在這時,寶馬車終於停了下來,蘇葉的身影率先從裏麵走出。
看到他的身影,郭飛恒頓時一臉陰沉,大步走了過去,厲聲道:“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蘇葉沒有理會郭飛恒的怒火,轉身對走出來的秦詩畫道:“詩畫,你先去上班,我和郭公子談兩句話。”
秦詩畫有些擔憂:“你們……”
蘇葉笑著打斷了她的話:“你放心吧,這麼多人看著,我們不會有什麼事的。”
“那好吧。”
秦詩畫見快到上班時間,也沒再多說什麼,轉身走進了辦公大樓。
等她走後,蘇葉才看向郭飛恒,眼神中帶著冷意:“我昨天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是詩畫的男人,你最好不要再糾纏她!”
郭飛恒輕笑一聲,不以為然:“據我所知,你們兩個應該沒結婚,你還算不上她的男人。”
“而且,就算你是她的男人又能怎麼樣,我郭飛恒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說起來,我擁有過那麼女人,還從來沒有嚐試過有夫之婦呢。”
聽到這話,蘇葉身上頓時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氣:“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郭飛恒臉色一變,此刻蘇葉身上的氣勢,讓他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不過,郭飛恒沒有就此被嚇到,輕哼一聲道:“小子,我們公平競爭,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能把詩畫從你身邊搶過來?”
“是嗎?”
蘇葉不屑的冷笑一聲。
“不信的話,你就等著瞧吧!”
郭飛恒似乎已經有了主意,說完後便一臉自信的離開了。
蘇葉看著郭飛恒的背景,也沒有阻攔,他倒要看看,對方還有什麼把戲。
另一邊,郭飛恒離開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你幫我查一個叫蘇葉的人,看他在江市有沒有任何背景。”
說完,郭飛恒便掛斷了電話,等待著調查的結果。
剛剛蘇葉的氣勢,著實嚇到了他,所以他還是覺得調查一下比較保險。
一個小時後,郭飛恒才收到回電,連忙接通。
接完後,郭飛恒頓時露出不屑的神色:“原來隻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廢物啊,看本公子今天晚上怎麼玩死你!”
……
因為擔心郭飛恒會去找秦詩畫的麻煩,蘇葉特地在樓下等到她下班。
將秦詩畫接上車後,蘇葉便準備帶著她去接女兒放學。
但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忽然走到了他們車前,正是秦遠山和秦昊然。
他們看到秦詩畫的車竟然是寶馬六係,眼神中都是充滿了嫉妒。
在他們看來,這車肯定是秦詩畫當上商業街負責人後中飽私囊買的。
而這一切,原本都是屬於他們的!
想到這裏,兩人心中都是充滿了怨氣,秦昊然更是伸手重重敲打了幾下車窗:“秦詩畫,我有事要告訴你。”
秦詩畫放下了車窗,有些不悅的問道:“什麼事?”
秦昊然沒好氣道:“郭公子今天在金碧閣專門包下一個包廂,請你們一家前去吃飯,還有那個蘇葉,也可以跟著一起去。”
秦詩畫皺了皺眉頭,直接拒絕:“對不起,我不感興趣。”
說完,便示意蘇葉發動車子離開。
但就在這時,秦昊然冷笑了一聲:“秦詩畫,我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們已經接你女兒去金碧閣了,你確定不去嗎?”
聽到這話,秦詩畫臉色頓時一變,咬牙道:“秦昊然,你們太過分了!”
秦昊然無恥的笑道:“秦詩畫,你這話就不對了,萱萱可是我侄女,我這個當叔叔的,提前接她過去,有什麼問題嗎?”
秦詩畫一臉憤怒,但還沒等她再說什麼,蘇葉便臉色冰寒的開口了:
“看在詩畫的麵子上,我不想把你們秦家怎麼樣,但你們最好好自為之,否則我女兒傷到一根毫毛,我都要你們全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