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商業街門口的位置。
一群人正整整齊齊的跪在那裏,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恐懼。
在他們周圍,是各個部門的隊長。
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們也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
“這是什麼情況?”
秦詩畫邁步走了過去。
安保部的總隊長回答道:“秦小姐,具體我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昨晚這裏來了一些戰部的人,說要封鎖這裏一晚,讓我們都回去了。”
“而我到公司的時候,這些人就已經跪在這裏了。”
戰部的人?
秦詩畫一怔,而後看向了蘇葉。
畢竟,昨天蘇葉親口說能解決那些搗亂的人。
難道戰部的人是他找過來的?
就在秦詩畫心中猜測的時候,跪在地上的那些人都是開口了。
“我們不該在這裏搞破壞的,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我們保證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敢再來這裏搗亂。”
一道道求饒的聲音不斷響起。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能夠發現,那些人的眼神都是盯著蘇葉的位置。
這個男人昨天晚上給他們留下了濃重的陰影。
尤其是那些同伴的死狀,現在回想起來,還讓他們心底發寒。
蘇葉轉頭看向秦詩畫,笑道:“看來這些應該就是晚上在商業街搗亂的那些人了,你準備怎麼處理他們?”
“他們犯了錯,就讓法律來製裁吧。”秦詩畫想了想,撥通了安管署那邊的電話。
很快,便有幾輛警車呼嘯而來,了解完情況後,把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全部都帶走了。
但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些被帶走的人,不但沒有任何害怕,反而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
一些人甚至喜極而泣。
仿佛脫離了苦海一般。
秦詩畫沒有多想,等所有人都被拉走後,看向蘇葉問道:“蘇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昨晚做了什麼?”
蘇葉解釋道:“詩畫,我這五年不是去當兵了嗎,正好有一個戰友,現在在江市戰部這邊,所以我就找他幫忙解決了一下這件事。”
秦詩畫有些驚訝,沒想到蘇葉竟然還有這樣的朋友。
但很快,她就露出感激之色:“蘇葉,這次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
蘇葉伸手抓住了秦詩畫柔嫩的手掌:“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秦詩畫沒想到蘇葉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心中頓時小鹿亂撞,但最終還是沒有抽回自己的手掌。
與此同時。
秦家。
此刻,秦老太太,秦遠山,秦昊然,都是圍在桌前。
桌上,擺放著一個木製盒子。
這個盒子,是早上在秦家門口發現的,上麵還有一個紙條,寫著給秦家的禮物。
秦昊然打量著木盒子,眼神中帶著一絲怪異:“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送個禮物還弄得神神秘秘的,就是不知道這破盒子裏麵是什麼。”
秦遠山同樣有些奇怪:“一般送禮都應該有署名才對,這禮物連署名都沒有,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目的。”
秦老太太神色平淡道:“想這麼多幹什麼,先打開看看,盒子裏麵是什麼東西。”
秦遠山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動手打開了盒子。
盒子打開的瞬間,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秦遠山更是瞪大了雙眼,神色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仿佛看到了極其可怕的事情一般!
“爸,盒子裏是什麼啊?”
秦昊然有些奇怪,問話的時候,已經站起身看向盒子裏麵。
下一刻,秦昊然瞳孔頓時收縮,表情中滿是驚恐,一張臉徹底失去了血色。
“什麼東西把你們兩個嚇成這樣?”
秦老太太看到兩人的反應,心中有些疑惑,也是站起身往盒子裏麵看去。
而當看到盒子裏的東西後,秦老太太呼吸瞬間停滯,手中的拐杖一抖,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盒子裏裝著的赫然是一個人頭!
洪三爺的人頭!
前兩天,為了把秦詩畫從商業街總負責人的職位上拉下來,秦老太太專門讓秦遠山聯係洪三爺,去商業街那邊進行搗亂。
這兩天,秦老太太他們也一直關注著那邊的情況。
昨天晚上,當得知秦詩畫正在因為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他們一家別提有多開心了。
但沒想到,僅僅一晚,洪三爺的人頭便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這是警告!
更是威脅!
秦昊然嚇得嘴唇都有點發白,顫抖道:“爸……奶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秦詩畫那邊已經知道是我們在背後搗亂,想要過來找我們算賬?”
秦老太太雖然也被嚇的不輕,但還保存著理智:“不可能,秦詩畫一家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這件事一定是其他人做的!”
其他人做的?
秦昊然咽了口唾沫。
他們一家,也沒有多少仇家,其他人誰會無緣無辜針對他們?
就在這時,秦遠山想到了什麼,沉聲道:“我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是商業街上麵的那些江市領導做的!”
秦老太太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
秦遠山眼神中閃爍著篤定道:“媽,這件事是我們考慮不周了,這個商業街,上麵領導是要大力發展的,起來後會是一大筆功績。”
“我們雖然是想對付秦詩畫,但卻破壞了商業街的進度,那些領導肯定會不開心的,所以插手了這件事。”
“洪三爺,肯定是被上麵領導殺死的,並且知道了是我們在背後指使,所以故意用這種方式,對我們進行敲打。”
聽到秦遠山的猜測,秦昊然臉色頓時一白:“爸,這樣說的話,那我們一家豈不是完了?”
秦遠山搖了搖頭:“也不能這麼說,如果上麵真想動我們,估計昨晚就動手了,現在這情況,應該隻是單純的想給我們一個警告。”
“你說的有道理。”
秦老太太點了點頭,認可了秦遠山的分析。
但隨後,她又皺起了眉頭:“秦詩畫那個賤人,有這樣的背景,我們豈不是沒辦法動他了。”
秦遠山陰險的笑道:“媽,其實也沒辦法,上麵這次之所以插手,完全是因為我們過分了。”
“但如果隻是我們自己的家事,就算是他們,也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