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興趣?還是你那所謂的丹藥都是唬人的啊?”
吳珊一聽這話很是生氣,美眸中露出一絲不快,不過她為了建立自己的醫藥帝國,還是冷靜下來,向陸羽挑釁道。
陸羽聽完她的話後不怒反笑,明白這吳珊是在用激將法對付自己,便故意拿出另一瓶真氣丹,拿出一粒在眾人麵前晃了晃,笑道:
“這就是我精心煉製的真氣丹,平常人服用後氣力增倍擁有武道之資,而武道之人服用它後,更能事半功倍的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哎呦,好東西!”
“那我們也有機會步入武道之途了!”
話音未落,眾人便響起一片驚歎聲,心裏都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一顆丹藥就能讓普通人邁上武道之途!
這是多麼夢幻島的事情!
吳珊看罷,也是心中一震,眼睛裏麵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她感覺陸羽就是一座金山,等待著自己去挖掘。
不過,陸羽所說的話真的值得相信嗎?
她還是對陸羽的話有所懷疑。
“陸先生,不是我不信你的話,我想知道有沒有人試過你的丹藥呢!”
吳珊搖了搖頭,嬌聲問道。
“沒有!”
陸羽淡淡說道。
“那你怎麼證明它的效果?”
吳珊繼續追問道,故意擺出一副很是不相信的態度。
“這個好說,我可以送你兩顆,你盡管回去試,沒效果的話你再來找我也不遲!!”
陸羽笑著說道,心裏麵也有了另一個打算。
既然這個金都的吳大小姐不差錢,那他就有必要好好利用她的資源,來幫助自己完成大業。
陸羽的話出乎了吳珊的意料,她炸了眨眼,不敢置信的笑道:
“你真的要送我兩顆丹藥?不收費嗎?”
“不收,省的你說我騙你!”
陸羽把兩顆丹藥遞給了她。
“好!”
吳珊接過丹藥,心中偷笑,她如願以償的拿到了“戰利品”!
她心中暗笑這個陸羽也不過如此,竟然這麼輕易地中了自己的激將法。
眾人見到吳珊得到了那兩顆真氣丹,紛紛羨慕不已,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們何嚐不知道這真氣丹的珍貴!
吳珊把藥小心的收了起來,向陸羽笑著保重道:
“如果這藥是真的,我一定遵守諾言,最少為你投一百個億!當然,隻要你跟我合作,我以後追投一千億也是有可能的!”
“不需要!這兩顆丹藥送你了!”
陸羽輕描淡寫的說道,再次否定了吳珊的提議,把吳珊氣的直翻白眼。
周圍的人聽了又是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再次為陸羽歎惋惜。
這可是成百上千億的機會!
他們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在如此多錢麵前絲毫不為所動。
“陸先生就是陸先生!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氣魄,可是我們這些俗人學不來都是啊!”
田雷等人低頭小聲著議論道,徹底為陸羽所折服。
而陸羽之所以感這樣做,就是吃準了吳珊的貪心。
他知道等吳珊嚐到了甜頭後,一定會付出更多代價來找自己合作,而陸羽需要的就是以更小的代價從她身上得到更多的資源。
“好!真是好大的氣魄!”
吳珊冷然一笑,秀眉微蹙,想說些場麵話,為自己爭回麵子,可又怕徹底得罪了陸羽,便二話不說,帶上傷勢剛有所好轉的鄭老,揚長而去。
“陸先生您可真是大氣魄,這樣一筆大生意說拒絕就拒絕,不過您為何又要送她那兩顆真氣丹,有點浪費啊!”
齊大師大惑不解的看著陸羽,心裏麵對那陸羽送出的真氣丹卻有點心疼。
陸羽笑了笑,卻沒多解釋什麼。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她遲早還會回來的!”
他心中暗笑,知道等吳珊下次回來的時候,便是主動權掌控在他自己手裏的時候。
而後,陸羽和田雷他們檢查了一下別墅樓體,慶幸的是,妖狐的攻擊並沒有使別墅大損。
田雷立即聯係維修人員,讓他們來進行修葺。
陸羽則趁機回金刀門一次,正好想把真氣丹交給魏遠,檢驗一下真氣丹的功效。
等吳珊帶著鄭老離開別墅後,鄭老看著異常高興的吳珊,有些不解問道:
“小姐,你為什麼被人拒絕了,還那麼高興呢!”
吳珊拿出手中那兩顆真氣丹,在鄭老麵前晃了晃,:
“沒想到那陸羽那麼笨,我隻是用了點激將法,他就將真氣丹送給我了!”
鄭老聽罷,略一思索,便知道此事沒那麼簡單,便憂慮說道:
“那陸羽可沒這麼簡單,他肯送你這兩顆真氣丹,恐怕另有所圖吧!小姐,您也別高興太早。”
“我高興自然有我的原因,等我找人試了這兩顆真氣丹,看看到底有沒有效果,如果有效果的話,那我就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動力!”
吳珊得意一笑。
“下一步行動?”
鄭老皺了皺眉頭,不明白吳珊的意圖。
他相信那丹藥絕對是真的,不過陸羽既然肯送它給吳珊,就意味著陸羽對以後的事也有所準備,所以他很害怕吳珊做出過激的事情,惹怒了陸羽,招來大禍。
“嗯,這陸羽既然軟硬不吃,那我就隻能想辦法動用我爸的人脈資源了,首先就先拿那個度假村開刀…”
吳珊冷冷說道。
她知道這些丹藥的價值,野心勃勃的想利用陸羽做一件大事,不過陸羽既然不聽她的話,她便想著使用一些非常手段,讓陸羽向自己妥協。
她的話登時讓鄭老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小姐,你可別做什麼傻事啊!”
鄭老一臉擔心的看著吳珊,連忙勸道。
“鄭老,這事您就別管管了!這次,隻要我把這件事做成了,我在吳家的地位就沒人能夠撼動!”
吳珊冷冷說道,說話的語氣帶著些許的不耐煩,似乎對鄭老這種畏畏縮縮的態度很是不滿。
鄭老聽罷,隻能一聲歎息。
他知道吳珊為了那所謂的事業已經走火入魔,已經聽不進去任何勸告。
這讓他也很是頭疼,因為他對吳珊的性格很是了解,知道一旦她認定的事情,別人根本無法幹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