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想要!”
陸羽臉上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這裏?酒店前麵,你瘋了嘛!”
沈燕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陸羽大聲問道。
“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陸羽笑著,走到了沈燕麵前。
沈燕立即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不爭氣的跳動著,一瞬間被陸羽的氣魄所征服!
一秒鍾過後,陸羽轉身便驅車離開了!
沈燕露出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盯著陸羽離去的方向發呆。
她根本就麼有感覺到陸羽對自己做了什麼。
這時候,於涼等人恰好跑了過來。
“咦,燕子,你怎麼把頭發剪了?”
於涼驚訝的看著沈燕,眼神中掠過一絲驚喜。
他發現留著短發的沈燕似乎別有一番風味!
當然,這也許是因為,他早就厭倦了那個長發飄飄的沈燕。
“啊!原來這就是他想要的東西!”
沈燕恍然大悟,終於反應過來,摸著自己的頭發懊悔不已。
“什麼意思?陸羽為什麼要你頭發!”
於涼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其他人也紛紛對此困惑不已,按理說,哪有女子如此不吝惜自己長發的!
“我,我要求他以後離我們遠點!”
沈燕吞吞吐吐的解釋道。
“你…!陸羽以後一定會離我們遠點的,我收到門內的消息,他現在已經成為玄武堂的堂主了!”
於涼冷冷說道,心中卻是氣不打一出來,暗罵這個女人實在太蠢。
“什麼?玄武堂堂主!”
沈燕身子一震,立即感覺到一陣天昏地暗。
這玄武堂的堂主不就是於涼想要的位子嘛!
“陸羽,我恨你!”
她心中更是無比悔恨起來,對陸羽更是憤恨無比,她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萬萬沒想到自己被陸羽給耍了!
江北東南角,烏雲密布,濃重的黑雲壓向了連綿不絕的山峰上,似乎天都快要塌下來一般。
在那座最高的山峰半山腰處,山洞中坐著一人,那人頭上禿的隻剩下寥寥幾根頭發。
不過,他現在的兩隻眼睛,如同射燈一樣,在黝黑山洞中顯得明亮無比。
“唉,這裏的陰氣實在太少,修煉的速度已實在太慢了!”
禿頭男子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
其實,他也知道如今以他的能力,在現在這世界上,可以稱得上是頂級高手了!
隻不過,他現在追求得並不是這些續虛名,而是能夠修道仙途!
所以他才這麼失望!
很快,洞口處出現了一個急匆匆的中年男子身影。
那男子麵色凝重,看起來十分惶恐的向洞中跑來,見到洞中異象時候差點被嚇了一跳,然後臉上露出一副驚喜之色。
“恭喜師父,您又突破成功了!”
男子畢恭畢敬的跪了下去,向著禿頭男子跪拜道。
這禿頭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陳虎的師父荒月散人,他在一年前便已經達到了築基之境,閉關到現在終於另有突破。
“陳虎的事,你都打聽好了嘛?”
禿頭男子冷冷問道,臉色陰沉無比。
顯然他對眼前這個弟子並不太關心,反而對那陳虎顯得十分在意。
“聽,聽說,陳虎在青城被人收拾了!”
中年男子抬起頭來小心翼翼說道,一邊仔細觀察著荒月散人的臉色變化。
“胡扯!那青城不過是個彈丸之地,就算那七星門的汪興也早已不是陳虎的對手,他怎麼可能在那栽跟鬥,你是不是想讓我傳功給你,故意騙我!!”
荒月散人儼然不相信他大弟子的話,眼中射出一道寒光鄙視著他。
“師父明鑒,我怎麼敢騙你啊!”
中年男子渾身打了哆嗦,連忙繼續解釋:
“弟子聽說,那青城不知何時來了一個年輕高手,名叫陸羽,他對古玩頗有心得,身上功夫也不弱,恰巧他又成了金刀門的人!
恐怕是師弟去海東青那尋仇,被他給遇到了,所以才會栽了跟頭!”
“原來如此!這個陸羽既然如此強悍?動我徒弟,連連我荒月散人也不放在眼裏了嘛,真是豈有此理!”
荒月散人一聲怒吼,隨手拍出一掌。
轟隆!
遠處一塊巨大石頭應聲炸裂開來。
這場景看的荒月散人的中年弟子目瞪口呆,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
他隻有在那電視劇中這種恐怖的功力!
“師父,弟子已經查明,現在陸羽已經去了那安縣的度假村度假去了!那地方飯地處偏僻之地,絕對是一個殺人滅口的好地方,不如我多買些職業殺手過去擺平他!”
中年男子精神一震,生怕這一掌劈在自己的腦袋上,連忙向荒月散人請命去刺殺陸羽。
而此時,在這處秘洞之外,兩個人影也滿滿的靠近過來。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在那拍賣會上被陸羽羞辱的李柱和齊大師!
“大師,你確定你師叔就在這地方?”
李柱看著眼前這幽深的山洞,露出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當然!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齊大師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說道。
“這看起來可真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啊!”
李柱一邊鑽進洞中,一邊嘖嘖稱奇說道。
“噓!等會,你如果見到了我師叔,可千萬不要亂說話,要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齊大師連忙做出一個禁聲的動作,一臉謹慎的向著李柱叮囑道。
“好,好,您放心吧!”
李柱知趣的答應道。
他們兩人繼續向前走去,可是這山洞似乎越來越深,看不到頭,而且越往洞中行走,越是黑暗。
“你真沒記錯?”
李柱再次向著齊大師確認了一遍。
“應該是這裏啊!我們繼續向前走吧!”
齊大師猶豫了一下,卻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記憶和直覺。
他們打開手電筒繼續前進,終於穿過狹窄隧道,走到了一個開闊的洞天中。
“啊,那是什麼!”
李柱一聲尖叫,向著前方一座白色的東西指了過去。
齊大師用手電筒照了照,淡淡一笑:
“就是這兒了!那裏不過是一堆師叔練功用剩下得骨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