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柱一邊說著,一邊用譏諷的眼神瞟了陸羽兩眼,看上去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桌子上的其他人也紛紛跟這笑了起來。
唯有龐然和金刀門的幾個人笑不出來,感覺到有些臉麵掃地。
古春心中也開始後悔,暗中後悔自己把陸羽帶進來。
在一片嘲笑和譏諷當中,陸羽卻是顯得異常的鎮靜,他輕輕搖頭,很是失望的看了李柱一眼。
“原本我不想多說什麼,不過既然你們想自找難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羽淡淡說道,一邊站起身來。
他的話如同一枚重磅炸彈一樣,將眾人全部驚住了。
那些放肆的笑聲也一下子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陸羽。
“這小子瘋了吧!”
“瘋沒瘋不知道,不過口氣確實不小!”
有人不禁小聲嘀咕道。
金刀門的人也都是一愣,對陸羽的表現很是意外。
“古長老,這小子搞在什麼呢?還特麼嫌給我丟臉丟的不夠是嗎?”
龐然咬牙切齒的向古春瞪了一眼,示意古春連忙製止陸羽。
而李柱那邊也是笑聲戛然而止,右眼皮突然狠狠的跳了一下,他皺了皺眉頭,盯著陸羽笑道:
“小兄弟,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是明知故問嘛?”
陸羽輕輕一笑,眼中掠過一道精芒。
李柱被陸羽問住了,心裏麵有些打鼓,畢竟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可是心知肚明,連忙轉向齊大師求助。
齊大師看了陸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笑意,向李柱小聲說道:
“不用怕,有我在,這小子就算是鑒寶奇才也沒用!”
李柱聽罷,放下心來,一臉傲氣對陸羽說道:
“怎麼?看來你是不服氣嘍,那我就把金魚兒交給你,你給我說出個一二三四來 給大家夥都聽聽吧!”
陸羽也不客氣,把那金魚兒拿在了手中,笑著說道:
“法器確實是法器,不過這金魚兒可沒他說的那麼神,也不是什麼珍稀物件兒 ,隻不過是一件能夠控製的玩具罷了!”
陸羽這話一出,立即震驚四座。
他們聽到陸羽這話,看著那金魚兒和陸羽,又看看李柱和齊大師,心裏麵也開始動搖起來。
那杜鬆饒有興趣看了陸羽一眼,對他好感倍增。
那端著架子的齊大師手中茶水一抖,差點撒在自己的腿上,他終於開始重視起眼前這個不知名的金刀門弟子來。
“齊大師,這陸羽小兄弟說的可是真的?”
姓白的土豪眼睛一瞪,首先向齊大師質問道。
眾人也都紛紛看向齊大師,想聽聽齊大師的回答。
齊大師將茶水往桌子上一放,也慢慢的站起身來,向陸羽冷笑了幾聲:
“小兄弟,說話要講證據,不要平白汙了我的名聲!”
“證據?證據就在這裏,這隻金魚兒,你如果有本事,就在讓他動起來,讓大家開開眼吧!”
陸羽不卑不吭的說道,同時用手在那金魚兒身上一抹,將金魚兒身上的那法力撤了下來。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若是讓金魚兒動起來,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齊大師一聽陸羽這話,來了興致,從陸羽手中取過金魚兒,口中念念有詞,開始施展術法。
可惜,他念了半天,那金魚兒卻是一動也不動!
這讓他和李柱兩人臉色大變,心中暗道不妙。
那龐然一看這情形,立即拍桌而起,向著齊大師怒目而視:
“齊大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可一定要給我一個交待!”
“一定是你小子給這金魚兒做了什麼手腳!”
齊大師急聲說道,他身上那股仙風道骨之氣當然無存,同時心中也後悔,為啥自己偏偏要找陸羽的茬。
這下不僅一千萬沒了,還惹火燒身了!
“手腳,你用小小的道門術法,利用這金魚兒做局,給在座給位下套,竟然還有臉問我,動了什麼手腳!”
陸羽冷冷一笑,轉向在座眾人,朗聲說道:
“我不妨告訴大家吧,這條金魚兒也就是上麵的金子能賣幾個錢,其他的作用根本是他們嘩眾取寵。你們為何不想想,若是這金魚兒真能帶來財運,他們怎麼舍得一千萬就出手呢?”
陸羽一句話讓眾人恍然大悟,心中暗道自己糊塗,差點就上了這大師的當了!
“放肆!你這小子在這裏信口開河,含血噴人,一派胡言!大師出這金魚兒,是為了結善緣,可不是單單為了錢財!”
李柱連忙狡辯道。
龐然確實冷冷一笑,終於逮到了發泄剛才心頭之氣的機會,向李柱冷冷說道:
“李兄,你不用多說,再讓那金魚兒遊一遍,讓我們瞧瞧!若是遊不了,我可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他這話一出,把李柱的臉嚇的登時慘白。
要知道,這龐然可是金刀門的副門主,武道上麵修為可是非常強悍的,絕對不是李柱能夠對付得了的。
齊大師在一邊憤憤的看著陸羽,心裏麵恨不得把陸羽殺個一千遍。
好端端的財局,全讓他攪了!
齊大師目露凶光,身上開始散發出一股陰冷氣息。
“陸羽是嗎?我不得不說你有點本事,不過今天你就要為你做的好事付出代價!”
齊大師話語陰冷,似是從牙縫裏麵麵擠出來一般。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想讓我付出什麼代價!”
陸羽不怒反笑,饒有興趣的看向眼前的齊大師。
“大膽,在我金刀門這裏弄虛作假,還敢威脅我的弟子,你恐怕是活夠了吧!”
古春終於站了出來,將手中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向著齊大師怒道。
同時,金刀門的人一擁而上,將李柱和齊大師團團圍了起來。
“齊大師,這可怎麼辦啊!”
李柱臉上再也沒了之前的嬌縱之氣,哭喪著臉向齊大師問道。
“怕啥!”
齊大師一聲冷笑,對這場麵毫不在意,他從袖口處拿出一把黑色的旗子來,向陸羽說道:
“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說罷,他將手裏的黑幡一招,房間裏陰風忽然大作,吹得眾人心中冰涼,如墜冰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