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傳來,緊跟著是陳老板急促的聲音:“陸兄弟你好了麼沒有,有貴客來了,趕緊出來啊。”
陸羽將箱子放好,隨後打開了鑒定室的門,疑惑的問道:“誰來了?”
“那措仁波切到了,就在辦公室裏呢,他可是專程來找你的,你可快點吧。”
陳老板焦急的有些手足無措,畢竟活佛可不是一般人物,聽著就讓人覺得神聖。
陸羽略微有些疑惑,想不通那措仁波切怎麼會突然到訪。
“走,去看看,他說沒說是為了什麼事倆的。”
“那可沒有說,反正我看他的樣子像是找你有事。”
陸羽和陳老板,薇薇安一起回了辦公室,一進門就見到坐在沙發上的那措仁波切。
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的那措仁波切,笑眯眯的看著陸羽說道:“沒想到我會來吧,有沒有覺得特別驚喜。”
“沒什麼驚喜的,反倒覺得有些驚嚇,你就說為什麼來的吧。”陸羽直白的說道。
“你看你,多沒有意思的,有朋自遠方來總要說兩句廢話以表達熱情的嘛,你一句廢話都不說,真的讓我很心塞。”
陸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覺得那措的腦回路絕對不正常。
“小那措啊,我給你說我是很忙的,沒有時間和你說廢話,最近一堆堆的事情,讓我都有種要忙到窒息的感覺了。”
那措撇撇嘴,坐起說道:“好吧,說說正事,想必張老道給你說了那件事吧。”
“說了,正在調查著呢,你是有線索?”陸羽好奇的問道。
顧老等人已經聽的懵了,陸羽和那措的話怎麼聽都能聽懂,但是背後的事情是怎麼個情況,就全靠顧老等人腦補了。
“陸哥,你們說的都是什麼啊,什麼線索?是剛才小野被撞死的線索?”王曉亮忍不住問道。
“不是是另外事情的線索,你們不知道的,也最好別知道。”
王曉亮頓時愣住,見到陸羽神情十分嚴肅,王曉亮明白陸羽不是開玩笑。
“那,我們要不要出去?”陳老板弱弱的說道。
“不用出去了,你們別聽陸羽說的神秘,實際上沒有什麼大事,就是盂蘭盆會快要到了,馬上就要百鬼夜行而已。”那措滿不在乎的說道。
“盂蘭盆會?那不就是中元節,傳說中的鬼節啊。”王曉亮驚呼道。
“真的會有百鬼夜行?那不都是瞎編出來騙人的麼,要是真有那些玩意,世界早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吧。”顧老不相信的說道。
對於鬼神之說,絕大多數人是不信但也不否認的,平時都是不怎麼信,一旦事到臨頭了,又都求神拜佛的尋求保佑。
也不知道神佛見了這些人會怎麼想,反正絕大多數人都是這樣做的。
“我也不信有鬼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科幻片都讓地球流浪去了,哪裏會有什麼鬼哦,即便真的有鬼,那也是偶然性的事件。”
“子不語怪亂神,所謂鬼怪之類的,都是小說家的荒唐言,就是騙人的,所以不要相信的好。”
王富貴等人也旗幟鮮明的表示不認同,都覺得鬼神之說有些搞笑。
“你們真是見識淺薄,等以後你們會發現你們現在有多無知。”那措有些惱火的說道。
陸羽笑著說道:“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事情直接說就是。”
“事情有些棘手,說來慚愧,我前幾天追蹤了好幾天,才追上了一位侯爵,動了動手沒有打贏,我這不是琢磨著我打不過,就得要找高手幫我才行啊,想來想去覺得就隻有你合適。”
“侯爵?”陸羽嘀咕了一句,想到小野熊二日記中寫的侯爵,不知道和那措說的侯爵是不是一個人。
不過能找到侯爵抓住的話,應該能審問出一些東西,或許這一切事情,就是那位侯爵策劃的。
“那個侯爵在哪你知道麼?”陸羽詢問道。
那措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會再出現的,已經安排人盯著了。”
“對了,那侯爵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我也沒有弄清楚,都怪我太莽撞了,覺得一定能夠贏了他,誰知道那家夥還留了一手。”
惋惜的歎了口氣,那措覺得這樣說,似乎顯的自己十分沒有氣勢,於是又說道:“要不是因為聖杯給了你,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歸根究底都是你的錯。”
陸羽錯愕的看著那措,覺得這貨絕對是為了甩鍋。
“你本事不行就別找那麼多理由,如果是我陸哥在,什麼狗屁侯爵,男爵的,都會被我陸哥抓住的。”王曉亮昂著頭說道。
那措撇撇嘴,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這些天就跟著你了,等抓住那個侯爵我在離開。”
“我怎麼覺得你是倆混吃混的呢,除了侯爵的事情,你還知道什麼?”陸羽盤問道。
“這個嘛,我知道那侯爵是來自歐陸的古老家族,那個家族跟禽獸有著密切的關係,半獸人知道不?吸血的蝙蝠,狼人什麼的,就是那些家夥。”
顧老等人眼珠子瞪的溜圓,覺得好像在聽故事一樣,剛才是國風的聊齋故事,瞬間轉變到了歐陸風的吸血鬼伯爵什麼的了。
“還能不能靠點譜,你這越說越沒邊了,吸血鬼伯爵都出來了,這樣的故事我隨口就能編出一百個不重樣的,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陸哥啊。”
王曉亮直接懟了過去,那措仁波切仰望天花板,幽幽的說道:“無知的人啊,你終究會明白你的錯誤。”
陸羽擺了擺手,阻攔住要繼續懟那措的王曉亮。
“陸哥,你怎麼還不讓我說了,你聽聽他說的都是什麼,一點都不靠譜好不好。”
“靠譜不靠譜不是你能評判的,靜靜的往下聽就是了,那措,請繼續開始你的表演。”陸羽對那措做出一個請繼續的手勢。
那措狠狠的瞪了陸羽一眼,要不是打不過陸羽,那措一定會和陸羽單挑。
“他們的目的還沒有搞清楚,不知道他們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