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是一路人,你們還是找別人合作吧。”
陸羽轉身要走,王二哥和李寶才立馬衝向了陸羽,哀求的眼神看著陸羽。
“兄弟,合作可以談啊,怎麼談都可以,你九我一也不是不能商量的。”王二哥死皮賴臉的說道。
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臉皮早就讓王二哥丟到一旁了,要想賺錢還想要臉麵,在王二哥看來就如同既當表子又立牌坊。
“沒什麼好談的,我東西呢,你們不適合賣的,價值太高了,讓你們拿走去賣,我也不放心啊。”
陸羽手上的東西,隨隨便便都能賣幾百上千萬的,哪裏能隨便給人拿走賣。
即便是熟悉的人,都不敢這樣操作的,人性可是最經不起考驗的。
王二哥可不想失去這麼一個好機會,好不容易碰到一條金大腿,要是錯失時機沒有抱住的話,那可是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兄弟,咱們都好商量嘛,我這邊出錢從你這裏拿貨也不是不可以,隻要價錢合適,我直接付款。”王二哥挺起胸膛,自信十足的說道。
“噗嗤~哈哈哈。”王曉亮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將胸膛挺的比王二哥更高:“能想從我陸哥手上接貨?我一個億都從陸哥手上接不下一件貨。”
“一個億······”王二哥如遭雷擊一般,呆呆的看著陸羽,口中不停的嘀咕著一個億,一個億。
王二哥的身價在最巔峰的時候,都沒有達到一個億的身價,如今連番受挫之後,身家更是隻有兩千來萬。
“老哥啊,好好去玩去吧,我陸哥的東西,真不是你能接的。”
王曉亮同情的看了眼王二哥,怎麼說都是姓王的人,多少都有那麼點兒親切感。
看著陸羽一行人上了奔馳商務車,啟動車子離去,劉寶才湊到王二哥身邊說道:“二哥,咱們怎麼辦啊,這些人到底啥來路啊,一件東西都要上億。”
“大鱷,肯定是大鱷啊。”王二哥失魂落魄的說道。
“大鱷?”劉寶才的腦海中,浮現出一條條大大的鱷魚,張開了血盆大口。
“這咋能和鱷魚扯上關係,想不明白啊,我要是能有一個億該多好,就可以躺在天上人家不挪窩了。”
“想要有一個億,那就要先抱上金大腿,不然就隻能是做夢,趕緊開車,跟上他們,我要發揮死不要臉的精神,怎麼都要抱上金大腿的。”
王二哥振奮起了精神,急吼吼的上了車,讓李寶才將五菱麵包的油門轟到最大,努力的向奔馳商務追去。
出門在外為了低調安全,王二哥故意弄了一兩五菱神當座駕。
五菱神車發動機使勁兒咆哮著,轟轟的追上了奔馳商務。
奔馳商務車中,開車的楚寰宇看了眼後視鏡,撇嘴說道:“那兩個人不死心哦,又開車追上來了。”
“追就追吧,路又不是咱們的,他們想要跟著就跟著唄。”陸羽倒是態度無比豁達。
顧老惦記著陸羽從那措仁波切那裏得到的東西,悄聲問道:“小陸,那措仁波切給你什麼好東西了?”
“沒有給我什麼,就是給了個水杯子。”陸羽淡淡的說道。
“水杯啊,那措仁波切也太摳門了,這麼小家子氣的活佛可是不多見哦,怎麼都要給上一百零八顆天珠什麼的啊。”王曉亮嘟囔道。
“你懂個啥,活佛用的水杯子能簡單了?說不定那都是幾百年前傳下來的呢,對了,不會是骨頭的杯子吧,聽說過去都用人頭骨的酒杯,水杯來著的,想想就嚇人。”
王富貴哆嗦了一下,被自己說的話個嚇到了。
想想用人頭骨做的杯子,那確實是挺讓人瘮得慌的,要是再拿來當杯子用,更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陸羽笑著說道:“當然不是頭骨的,要是給我頭骨的東西,我也是不會要的,隻是一個純金的杯子,鑲嵌著鬆石,珊瑚,青金,硨磲等等,看著應當時乾隆時期賞賜下的物件兒。”
陸羽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杯子,眾人的眼睛立馬瞪圓,看著金燦燦的杯子,頓時覺得好像被晃瞎了鈦金狗眼。
“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金杯,這麼大一個金杯,用的金子都要一兩斤了吧。”
“奢侈,腐敗,真是太奢侈,太腐敗了,怎麼能有人用這麼富麗堂皇的杯子,陸哥,要不把杯子借給我,讓我過過腐敗的癮吧。”
“你一邊去,咱們按照年齡來,從大到小,一人用一天怎麼樣,活佛用過的杯子,喝水的口感都會不一樣的。”
眾人鬧哄哄的說著,都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看著那金杯。
陸羽隨意的將杯子遞給了一旁的顧老:“你們看看吧,這杯子用還是算了,當個擺件放著還是不錯,金屬杯的口感永遠沒有瓷杯好,喝水還是要用宋代的杯子。”
“不一樣,不一樣,金杯啊,喝水都會感覺像是在喝錢的,要的是心理上的感受。”顧老拿著杯子翻來覆去的看著,如同滅有見識的鄉下人似的。
“顧老說得對,我們享受的是那個土豪範兒,拿著這樣的金杯喝水,我就會立馬變身這條街上最靚的崽,小姐姐們都會給我飄媚眼兒的。”
王曉亮說著陷入了幻想狀態,渾身都蕩漾出了春的氣息。
王富貴推了王曉亮一些,鄙夷的說道:“你就別在這裏丟人了,連牆都下不來的人,還最靚的崽,我看你是最衰的崽還查不到。”
“喂喂,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你這樣拆我的台好麼。”王曉亮不滿的嚷嚷道。
陳老板接過金杯看了看,眼神亮了起來:“似乎這是傳說中的聖杯啊,好像乾隆時候賞賜給活佛聖杯過,不知道是不是這一隻。”
“就是這一隻,當時枷巴仁波切去五台山朝拜,同時參見了乾隆皇帝,被乾隆皇帝賞賜下了聖杯,就是你們看到的這一隻。”
陸羽麵色平靜的說道,好似是在說被人送了個大白蘿卜一般。
“我去,聖杯?這那措仁波切有點敗家仔的潛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