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馬同順之後,陸羽拿著畫卷離開了馬同順家。
當陸羽走到飯館跟前的時候,王曉亮一個箭步衝了出來,好似是要攔路打劫一般。
陸羽白了王曉亮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樣衝出來,就不怕我把你當成了劫道的,一腳送你離開千裏之外。”
“哪能啊,陸哥你可是比我親哥還親的哥,怎麼會踢我呢,再說了,就算是你送我離開千裏之外了,我還是會不忘初心,負重前行,不吃辛勞的找到陸哥你的。”
“停,收了你的馬屁神通吧,別在這裏嗚哩哇啦了。”陸羽繞過王曉亮,走進了一旁的飯館。
白素欣拉開身邊的椅子,示意陸羽在自己身邊坐下。
陸羽走過去坐下,顧老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陸羽手中的畫卷。
光是看畫卷表皮的顏色,就能看出來這畫卷的時間不短了,妥妥是個老物件兒。
“小陸,馬同順手上的東西,都弄到手了?”顧老壓低聲音,悄密兮兮的問道。
“嗯,算是吧。”陸羽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這看著有些火燒的痕跡啊,真是可惜了東西了,你給了馬同順多少錢?”
陳老板目光緊緊盯著畫卷,都沒有注意到陸羽的神情。
陸羽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沒要錢,不過這些畫卷,你們也不想看了,容易出事兒。”
眾人互相對視一番,都覺得後脊背有些發涼,看向畫卷的眼神都變了。
“那···那你還敢拿下來,就不怕在你手上出問題了?”周文山弱弱問道。
“哦,我有張老道給的護身符,倒是不用怕的,不過你們就不一樣了,馬同順剛才都差點出事兒,要不是我去的及時,命都要沒了。”
“嘶~!”
眾人整齊的倒吸一口涼氣,驚的牙都要掉了。
“老馬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顧老回憶著臨走是的場景,馬同順可是好好的,沒有任何的異常。
陸羽輕輕的點了一下畫卷:“這裏封著一隻靈,如今封印打開,靈可以所以活動了,也就是我用那張傳印護身符能壓得住。”
“我的天,靈···那是不是跟鬼魂一樣的東西,還真有那樣的東西存在不成?”顧老緊張的說道。
鬼都是聽說過的,恐怖片裏更是看到的不少,尤其是八九十年代的港台片,有不少都是鬼怪題材的,所以對於鬼的形象,那可是深入人心的。
但是現實中誰都沒有見過鬼,即便是有些人宣稱自己見過鬼,也都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
或許對於現在人來說,見過最多的鬼魂,應該是死去親人的托夢了。
陸羽搖了搖頭,糾正著說道:“是靈而不是鬼,靈和鬼是兩碼事兒。”
“器靈?這畫卷被人祭煉過,然後產生了器靈是不是,那可是絕世之寶啊,小說裏有了器靈的寶貝,那都是無比厲害的。”王曉亮興奮的賣弄起來。
陸羽無語的看著王曉亮,真想塞個大餅,把王曉亮的嘴堵上。
“你小說看多了,可以跪安了,從現在開始不要說話。”
王曉亮的神色頓時垮了下來,嘴巴扁了起來,如同被孩子王帶著人暴揍了一頓的受氣包似的。
“那小陸,你準備怎麼處理這玩意兒,咱們帶著這東西上路,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王富貴擔心後麵的行程,想想電影裏的情節,帶著這樣邪乎的玩意兒上路,往往都會出現許多詭異的事情,最終是一車人隻能有一兩個活下來的。
按照王富貴腦海中腦補出的劇情,肯定是陸羽憑借傳印護身符,大戰畫卷中的靈,在陸羽力有未逮之下,隻救出了白素欣和郭雲嵐,其他人都死在了靈的手中,最終陸羽和白素欣,郭雲嵐過上幸福的三人生活。
使勁兒搖了搖頭,將腦海中腦補出的劇情都搖出了腦海,王富貴低聲說道:“呸呸呸,不能想不吉利的,不吉利的都是假的。”
“嗬嗬,老王你別擔心,我會一直拿著這些畫卷的,隻要畫卷在我的手中,就不會出問題。”陸羽篤定定說道。
白素欣抓住陸羽的胳膊搖晃了兩下,眼中的擔憂都要溢出來了。
“陸羽哥哥,那你不是很危險,要不找些和尚道士,看看能不能處理那東西吧,剛才聽馬二成所,旁邊有個廟裏有活佛呢,靈驗的很。”
馬二成跟上說道:“對對,不遠的山上有天仁寺,寺裏有我們這邊唯二的活佛,正經的仁波切,不是那種裝出來的。”
這些年隨著密宗傳播熱潮的興起,不少明星和富商都信起了密宗,緊跟潮流應運而生的就是一幫神棍,不少人都裝成是活佛仁波切,四處招搖撞騙。
坊間甚至有人戲稱,十萬仁波切在四處傳揚密宗佛法,甚至一些明星,都開始自稱自己是仁波切了。
實際上密宗的仁波切數量極少,而且傳承有序,在某位仁波切死了之後,才會通過金甁擎簽等法門尋找轉世的仁波切。
所以活佛等於是一個蘿卜一個坑,總人數就是那麼幾個,根本沒有多出來的位置。
顧老見陸羽有些猶豫,勸說道:“就當去遊玩了,隨便看看也是好的,說不定還能碰到什麼好東西呢,要是能從活佛手中得到天珠什麼的,那可就真走了大運了。”
天珠如今假的極多,而真的天珠又分三六九等,能從活佛手中流出來的天珠,那肯定是極為殊勝的。
而且有活佛加持過的天珠,拿出去講講故事,就能憑空多賣出百八十萬的。
王富貴等人都跟著勸說,陸羽看了眼天色,笑著說道:“活佛有不是說見就能見的,而且現在這個時間也有些晚了,我看還是明天一早去吧。”
“那也行,那就定了,明早去天仁寺,小陸你去了直接亮明身份,你在道教那輩分可是高的嚇人,來個以道會活佛,說不定活佛會倒履相迎的。”顧老頗為興奮的說道。
陸羽輕笑了兩聲,沒有再多言語。